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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程杭,“走??!你想挨打?”程杭充耳不聞,視線落在冉灼的腳上,冉灼頓時跟被燙了似的,把受傷的那只腳縮到身后。“看什么看!”程杭微微一挑眉,這才松了力氣,跟娃娃臉一起進去。冉灼看他進了訓(xùn)練室,臉色緩了緩,但還是氣他老說自己會倒霉,用力掙開幾個隊友,準備出去自己冷靜一下,一轉(zhuǎn)頭卻瞧見隊里另一個惹人厭的家伙,眉頭頓時皺到了一塊兒。黎乾,在出道的八人組中出任隊長,當初總決賽,綜合得分最高的一個。按說黎乾的實力很強,刻苦努力,才華橫溢,長相也很硬朗,應(yīng)該是冉灼會欣賞的那種類型。但如果問冉灼在這個隊伍里最討厭誰,他第一個想起來的甚至都不是程杭,而是黎乾。作為隊長,黎乾不像其他選秀隊伍的領(lǐng)袖一樣親近隊友,經(jīng)常自己一個人訓(xùn)練,只有需要練走位的時候才會跟他們一起,平時看人的眼神也很詭異,總讓冉灼覺得自己身上爬滿了小蟲子似的,特別煩躁。還有一個原因,跟程杭有關(guān)。程杭的那些黑料有真有假,像假唱這種事,不止出道的這些隊員,之前參加節(jié)目的選手們都知道。但是有一件事,知道的人很少。——節(jié)目組的一個副導(dǎo)演曾經(jīng)私下找過程杭,提出包養(yǎng)他。撞見這件事情是十分偶然的一次機會,隊里只有他和黎乾知道,而且他們也知道,程杭拒絕了那個副導(dǎo)演。后來在那些爆料里看到有人說起這件事,他幾乎是立刻就知道爆料的人是誰,但是對方的說辭居然改成了:程杭同意了,所以能順利出道。他看不起靠臉出道的家伙,不代表他就看得起背后造謠捅刀的人。冉灼腳步一頓,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進了訓(xùn)練室。要不是粉絲們都很期待這一次的謝幕演出,冉灼無論如何都想滿足他們,他真是一秒都不想跟這兩個家伙待在一起。結(jié)果一進門又是程杭那張令人生厭的臉,靠在墻邊問他:“現(xiàn)在愿意捉鬼了嗎?”捉什么鬼?腦殘鬼嗎?冉灼臉一黑,還沒來得及沒說話,就見程杭忽然抬起手,一把揪住他的領(lǐng)口,臉色頓時一變!這家伙還想打人?!冉灼下意識就想反擊,但程杭的動作比他更快,揪著他的領(lǐng)口就往里一拉!“啪!”忽然一聲玻璃炸裂聲響,就在冉灼剛剛站立的位置,一盞吊燈砸得四分五裂,玻璃渣就擦著冉灼的臉側(cè)飛出去,差一點點就劃開了他的皮膚。而如果剛剛程杭的動作慢上一星半點兒,現(xiàn)在碎的就是他的腦袋了!冉灼驚魂未定,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就又聽見程杭在耳邊問:“捉鬼嗎?打八折。”冉灼:“……”他木著臉轉(zhuǎn)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程杭壓住了,猛地喘了一口氣,差點把自己噎著,趕緊翻身到一邊,劇烈地咳嗽起來。隊友們頓時驚醒,跑過來詢問情況,冉灼也沒心情罵程杭烏鴉嘴了,一邊咳嗽一邊回答隊友們的問題,整個腦子都是懵的,僅剩的理智還在想:程杭身上好涼啊,連說話噴出來的氣都沒什么溫度。隊友們都在安慰冉灼,心里不免埋怨程杭這個時候了還亂說話,娃娃臉卻抬頭看著天花板,突然疑惑道:“這個燈不該砸在這個地方???”“你說什么呢?什么應(yīng)不應(yīng)該的?”隊友們聞言看過來,娃娃臉指著吊燈殘骸上方的天花板,說:“你們看,這地方?jīng)]有燈。倒是那邊?!?/br>他指向訓(xùn)練室天花板中間的位置,那里有一截電線露在外頭,“除非有人站在上面蕩秋千,把它蕩過來?!?/br>“……”他說完,隊友們都露出了然的神情,但隨即就愣住。訓(xùn)練室是一整個巨大的空房間,天花板離地面少說有五米,而且四周沒有任何的攀爬裝置。最重要的,房間里除了他們幾個人,根本沒有其他人的存在。整個訓(xùn)練室一片死寂,程杭還在問:“所以……捉鬼嗎?”☆、第4章傳聞第4章隊員們原本都覺得沒什么,但聽了娃娃臉的分析,再被程杭這么一問,頓時覺得周身涼颼颼的,好像真有什么看不見的東西在自己耳邊吹氣一樣。冉灼心里也是一突,對上程杭的視線,不知道為什么慌了一下,等反應(yīng)過來,頓時惱怒道:“少裝神弄鬼!我看就是你在搞鬼!”說完就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了。幾個隊員看看程杭毫無血色的臉,又瞧了瞧空曠的訓(xùn)練室,越發(fā)覺得詭異起來,互相對視一眼,趕忙追了出去。只剩下娃娃臉吳禹諾還留在原地。他似乎沒有其他人那么害怕,拍拍程杭的肩膀,說:“別理冉灼,他就這個脾氣,不是真的說你搞事。”程杭聳聳肩,示意他不用擔(dān)心自己。這時旁邊的訓(xùn)練室走出個人來,視線輕飄飄地從程杭身上掃過,便望向吳禹諾,問:“剛剛什么聲音?”正是黎乾。除了練習(xí)團隊走位,他向來都是自己單獨練舞,聽到這邊有聲音才出來看看。“哇嚇我一跳!”吳禹諾夸張地喊了一聲,“隊長!原來你在?。 ?/br>黎乾頓了頓,探究地看他一眼,“嗯”一聲。吳禹諾好像沒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哪里不對,接著說道:“我跟你說!你都不知道,剛剛這邊訓(xùn)練室的吊燈突然砸下來了,差點砸到冉灼!還好程杭把他拉開了,不然他晚上就上不了臺了!”黎乾這才把目光投向程杭,上下打量他兩眼,問的卻不是冉灼的事:“公司給你安排了造型師?”有原主的記憶在,程杭知道這個隊長跟他是同一個經(jīng)紀公司的,不過從參賽到現(xiàn)在一直都沒什么交流,說是井水不犯河水也不為過,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關(guān)心他的事情。等看清他的臉,程杭的眉頭皺起來。雖然黎乾說話常帶著笑,看上去一副好相處的樣子,但看他的面相,會發(fā)現(xiàn)他鼻頭尖細、眼露三白,其實是個城府深沉、報復(fù)心極重的人。而且旁邊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他卻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顯然是完成了自己的練習(xí)計劃以后才出來,說明為人極其冷漠。短暫的幾眼,程杭就覺得這人不宜深交,何況他還發(fā)現(xiàn)黎乾身上有一絲極其淡薄的怨氣,跟自己身上的氣息有點相似。準確的說,是他附身的這具尸身。難道他跟原主的死有關(guān)系?程杭正要說話,前頭卻突然傳來個惡狠狠的聲音:“程杭!你還磨磨唧唧干什么?不練滾蛋!別耽誤我們的時間!”是冉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