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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發(fā)指,他總算可以借著轉運的借口,把發(fā)小強買強賣出去。他覺得自己簡直機智得不得了。點個贊!車子很快到達目的地,程杭從岑元九的車上下來,面對著高.聳入云的云興大樓,心中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這種預感在看到岑元九對前臺說“找景總”的時候達到了頂峰。前臺立即向秘書室查詢預約,片刻后掛斷電話,抱歉道:“不好意思,沒有您的預約?!?/br>岑元九驚了,“我靠,這個家伙這么絕情?連我都不讓上樓?電話拿來,我親自問他們!什么時候我找我發(fā)小還需要預約了!”程杭忍不住問:“你的發(fā)小,不會是叫景玨吧?”岑元九百忙之中抽空回頭,竟然還很驚喜:“你怎么知道?這也能算出來的嗎?”程杭:“……”程杭當即就想走了,偏偏盛飛在一旁看好戲似的,“你還說不是躲他?”程杭有些暴躁,“誰說我是在躲他?”“???”岑元九疑惑地看過來,程杭指指自己的耳機,示意自己在跟鬼說話,他便假裝沒看到,又轉回去跟前臺交涉。“那你為什么聽到是他就想走?”盛飛說,“前男友有生意找你,不應該賺他一筆嗎?”小王爺也冒出來,問他:“宗主答應給他朋友作法,怎么能不作數(shù)?”程杭:“……”前臺又給秘書室打了電話,掛斷后問道:“景總有個會議要開,二位愿意先到會客室等待一段時間嗎?”程杭聽見這話,忽然就有點煩躁,想說既然沒時間那就走吧,岑元九卻已經(jīng)搶先說道:“這還差不多!帶路!”前臺在前邊引路,岑元九立即跟上,程杭很想轉身就走,盛飛和小王爺都盯著他,他頓了頓,回頭跟上。兩人進了會客室,有人端茶上來。程杭明顯有些坐立不安,岑元九方才一直在跟前臺說話,也沒聽清他和兩只鬼的對話,對此產(chǎn)生了另外的理解——沒想到程杭這么有本事的人,居然也會怕老板。他說:“放心,我一直沒告訴他你是誰,待會兒看見你,他肯定嚇一跳?!?/br>程杭不答,沉默地看著會客室里琳瑯滿目的獎杯和藝人照片,時不時打開手機,看一眼時間。不久,華秋容路過會客室,不經(jīng)意地往里瞥了一眼,視線在程杭和岑元九身上頓了頓,略有些疑惑地皺起眉頭,很快便收回目光,拿著資料匆匆走進會議室。半個小時后,會議結束,華秋容敲門進會客室,朝岑元九點頭示意,“岑先生!久等了,會議已經(jīng)結束,不過景總直接回家了,您要不去他家找他?”接著蹙眉,對程杭說道:“你怎么在這里?”自從上回謝幕演出之后,程杭就再也沒有消息了,華秋容發(fā)出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只有MG會所發(fā)來的賬單表明程杭曾經(jīng)去過那里。雖然謝幕演出的確驚起了不小的波瀾,假唱的風波也暫時揭過去,但娛樂圈日新月異,這么長時間不出現(xiàn),再好的底子也受不了。華秋容因此對程杭挺不滿,見他一回來就蹭到老板的發(fā)小身邊,更是認為他一定是在外吃了苦頭,想回來抱大.腿了。他湊到程杭耳邊,小聲警告道:“這是老板的朋友,可不是你能攀得上的高枝兒。你給我放精神點!”程杭現(xiàn)在心煩得很,根本懶得跟他掰扯,站起身說:“只是剛好路過,我正準備走?!?/br>華秋容只覺得他是認慫了,心氣兒順了不少,從鼻子里“嗯”了一聲。與此同時,岑元九已經(jīng)撥通了景玨的電話,“你怎么回事兒啊?不讓我上樓就算了,我們在這兒等你半天了,你就直接跑了?我和程……”程杭神經(jīng)陡然一緊,“別!”華秋容:?此時恰好景玨進電梯,電梯門關上,通話延遲了一會兒,自動掛斷。景玨皺眉,幾秒后電梯到達,他走出來,回撥。會客室,程杭從岑元九手上搶過手機,掛斷景玨打來的電話,朝一臉驚怒的華秋容道:“我不想混了,你把我雪藏了吧?!?/br>華秋容:“???”這么囂張的嗎?岑元九不明白程杭為什么要搶自己的手機,見程杭轉身出門,莫名其妙就跟著一起出去,乘電梯下樓。華秋容見程杭對老板的發(fā)小這么沒禮貌,還想警告他兩句,快步跟上去,臉色剛擺出來,就聽見岑元九軟著聲音說:“不是……我發(fā)小就是有點兒害羞,我馬上就把他勸回來,您別生氣?。 ?/br>“?。。 ?/br>華秋容沒出口的話就這么硬生生卡住,瞪著眼睛看著電梯門關上,將后續(xù)的話都阻斷在門后,整個人都有點恍惚。岑先生都要用敬稱,這個程杭到底攀上了什么高枝兒?一樓大廳,景玨站在電梯門口,疑惑地看了眼手機,在眾員工的注視中遲疑一會兒,再次回撥。旁邊的vip電梯打開,手機鈴聲響起來,景玨下意識回頭,就跟電梯里出來的程杭打了個照面。程杭:“……”景玨:“……”岑元九:“???”岑元九忽然反應過來,“哇!這都能被你算到!宗主你太厲害了!”兩個人都沒搭理他,僅僅對視了一秒,程杭抬腿就走,景玨下意識伸手想攔,卻在接觸到他皮膚時,愣了一下。程杭甩開他的手,埋頭往外走,很快就走出了眾人的視線。眾員工齊齊目瞪口呆,盯著自家老板還伸在空中的手。臥槽,八卦的味道!原本急著回家的一群人都不走了,默默拐了個彎藏到拐角,伸長了耳朵聽那邊的動靜。“不是……這就走了嗎?”岑元九還懵著,回頭看了眼呆住的景玨,埋怨道:“我都讓秘書室告訴你等著了,你沒事瞎跑什么?這下把人給氣走了吧?”景玨:“……”景玨愣了許久,表情里短暫閃過迷惑,很快就歸于平靜,緊皺的眉頭卻顯示出他心中的不安。剛才那個感覺,他絕對不會認錯,就是他要找那個的人。可是為什么上次見面,感覺卻完全不一樣?如果真的是他,他又是怎么過來的?還有程杭的手,一點溫度都沒有,簡直冷得不像是正常人……景玨思考了很久,很快感覺到周圍充滿探究的目光,立即回過神,抬頭望向門口,發(fā)現(xiàn)程杭已經(jīng)走遠了。他頓了頓,恢復平常的冷漠表情,視線冷冷往墻角一掃,那邊的員工頓時作鳥獸散。景玨沒說話,沉著臉出門,上了早已等候在門口的邁巴赫,沒等關門,岑元九就擠了上來。“不是……你到底怎么回事兒?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