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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周昭儀娘娘前日已經(jīng)進宮了,皇后娘娘將她安排在毓秀宮。”傅徇這才想起來此事,昭儀的位份是那日在太后那里應(yīng)下的,既然進宮了,面子上還得過得去,去看看也是應(yīng)該的,于是他道,“知道了,今晚就去毓秀宮吧?!?/br>毓秀宮雕欄玉砌,布置的很華麗,傅徇去時,周意心攜著毓秀宮一干宮女太監(jiān)在院子里跪了一片,傅徇抬眼看去,周意心雖然剛及笄,但是身段很好,和周淵長的并不像,不知是因為羞怯還是因為緊張,她話很少,從傅徇進門到快要就寢,她和傅徇說的話不超過十句,傅徇也不再理她,獨自上床歇息,周意心愣了愣,一言不發(fā)鉆進了另一個被窩。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傅徇便去了甘泉宮,沈之秋剛剛起床,穿著中衣散著一頭黑發(fā),正站在銅鏡前由沉香為他穿衣束發(fā)。傅徇命沉香等人退下,走上前去親自為沈之秋束發(fā),沈之秋發(fā)間散發(fā)的淡淡蘭花清香和衣服上的墨香混在一起,只教傅徇心神蕩漾,這么久沒見,他實在想念的緊,于是湊過去用力聞了聞。沈之秋紅著臉別過頭,還沒開口說話,傅徇先道:“朕沒碰她?!?/br>沈之秋先是一愣,隨后嗤笑出聲,傅徇的樣子實在太過可愛,他自然是知道傅徇不會碰她,不為別的,就為著她是太后的人,他也會敬而遠之。沈之秋的笑更是勾的傅徇心亂如麻,想起那晚的美好,傅徇心中微蕩,他含住沈之秋的唇,在他唇上輾轉(zhuǎn)廝磨,懲罰似的咬了一口,含糊道:“你敢笑朕?”沈之秋清早起來,就撞上這么火熱的人,被他吻得一下軟了半邊,忙推著他閃躲道:“你小心昭儀娘娘去太后面前告你一狀?!?/br>“要告便告吧?!备滇哒f著,吻一路向下,留戀在沈之秋的脖頸鎖骨,一手抱著沈之秋,一手在他腰間輕撫,動情道,“昨日朕要防著人鉆朕的被窩,一宿沒睡好,今日又早起上朝,現(xiàn)在困得很,韞玉陪我歇個回籠覺吧?!?/br>沈之秋被他撩的氣息也粗重起來,這么多日的思念之情被勾起來就難抑制,他雙手虛扶著傅徇的肩膀,被傅徇帶著壓在了床上,床簾翻飛,沉香立在門外聽到動靜,紅著臉去準備熱水和早膳。作者有話說:今日科普:周太后一生只有一個兒子,就是傅徇的大哥,曾經(jīng)的太子,傅暉,但是他五歲時候就夭折了,周太后接連又生了兩個女兒,傅徇的爹就病倒了再也沒法生兒子,周太后這才撫養(yǎng)從小沒了母妃的傅徇,想把他培養(yǎng)成自己的傀儡,沒想到傅徇竟然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角色。她這么費盡心思送周家的姑娘進宮,是想讓她們生下皇子,好架空傅徇,或是想辦法逼傅徇退位,自己繼續(xù)掌權(quán)。第15章賑災(zāi)早膳時,傅徇把河西的災(zāi)情和自己的疑惑告訴了沈之秋,沈之秋覺得他的顧慮不無道理,只是這個睿王,他以前從未聽傅徇提過,很是好奇,傅徇喝完碗里的粳米rou泥粥,開口道:“朕這位四弟一向閑散的很,不怎么在朝堂上露面,去年除夕宴會他倒是來了,只是你沒去,所以沒見過面?!?/br>沈之秋道:“是先皇的四子傅宸嗎?”“嗯?!备滇呋氐溃八哪稿歉富实募冑F人,朕先是被她撫養(yǎng)過一段時間,后來大哥去世后才被抱到太后宮中,純母妃身份低微,又不得父皇寵愛,所以一直過得謹小慎微,但是她很聰明,從不跟太后作對,也從小告誡四弟不可覬覦不該得的東西,因為他們母子一直小心謹慎,四弟又明確表明了沒有爭奪太子之心,太后才放他們一條生路,只是純母妃憂思太過,累垮了身子,在父皇病后不久就歿了,太后做主封了四弟為睿王,早早的出宮開府?!?/br>“所以一直以來,睿王爺都只留戀風(fēng)月,很少過問朝政。”沈之秋聽后也明白純太妃的良苦用心。傅徇輕嘆一聲,“朕登基后曾勸他回來協(xié)助朕,可他拒絕了,不知是真的不愛理事,還是仍有所顧慮?!?/br>沈之秋親為傅徇倒一杯茶,兩人攜手走到暖閣,沈之秋道:“賦閑在家太久,或許睿王的性子早已磨得平靜了,既然他這次愿意去河西,就說明他心里并不是厭惡政事不愿幫你,皇上待兄弟的一番用心良苦,睿王爺會明白的?!?/br>“但愿他能帶回好消息吧?!备滇呙夹募m結(jié)著說。沈之秋讓沉香拿來兩壇酒,笑著對傅徇說:“去年皇上曾夸過這酒好喝,今年我讓她們多釀了兩壇,等睿王回來皇上拿去給他吧?!?/br>傅徇揭開酒壇上封口的布,酒香立時就蔓延出來了,淡淡的竹葉清氣裹挾著果香,清甜誘人,傅徇將蓋子蓋好,拉過沈之秋的手,笑道:“給他做什么,朕還沒喝夠呢,就放在你這,朕隨時來喝,給他糟踐了?!?/br>沈之秋卻道:“太后已撤了我的牌子,皇上這段時間還是不要來甘泉宮的好,你總不能一直和她作對,現(xiàn)在面子上還得過得去。”他這話和皇后前幾日說的一樣,傅徇知道他們都是為了自己cao心,他可以給太后低頭,也可以如她所愿納了周家的姑娘,可是要他不來見沈之秋,他卻做不到,剛剛親熱過的場景歷歷在目,是傅徇從未體會過的快樂。第一次的時候因為是喝了酒,自身的感受反倒沒有這一次純粹,兩次歡好下來,沈之秋的每一寸身體發(fā)膚都太符合他的心意,連情難自抑時那一聲聲壓抑的低吟,都讓他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他將沈之秋拉過來坐到自己身前,環(huán)抱住他,使壞似得揉一把他的腰身,含笑道:“愛卿太過動人,朕不舍得不來?!?/br>青天白日,沉香她們就在外頭,沈之秋實在不習(xí)慣和傅徇這么親熱,他身體外傾,擺脫傅徇的控制,故意學(xué)著那些老臣子的語氣說道:“還請陛下以子嗣為重!”傅徇愛極了他偶爾的小調(diào)皮,當下就湊過去咬住他的脖子,狠狠道:“不如韞玉為我生一個孩子,嗯?”兩人一陣嬉鬧,擦槍走火,差一點又滾到床上去了,幸而金福在外傳話說有大臣在御書房等著傅徇,傅徇才掐了一把沈之秋的臉,恨恨不平地走了。沈之秋被傅徇撩的心頭亂跳,他理了理衣衫,盤腿坐在窗邊看著窗外已經(jīng)長到一人高的翠竹,不由得想起了剛進宮的時候,那時他無論如何也沒想過會愛上這個人。另一邊,周意心早上在傅徇走后,也穿戴整齊恭恭敬敬去給皇后和太后請安,皇后身子不好,早起精神不振,沒有見她就打發(fā)她走了,太后倒是很高興,拉著她十分親密地說話,一點也沒有往日瞧不上這個庶侄女的樣子。周太后知道前幾日傅徇為河西的事情憂心幾天沒去后宮,事情剛剛圓緩下來第一個就去了毓秀宮,她甚是滿意,看著周意心也順眼了許多,笑道:“你昨兒剛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