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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松先生沒出什么事吧?”江快雪聽見他這么說,心跳頓時快了幾拍,松月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前幾天我惹他生氣,被他趕出來了。我這就回家去看看!”江快雪簡單解釋兩句,跟便利店老板說了一聲,往小區(qū)里頭狂奔。他是有鑰匙的,只是不敢自作主張開門進去,在門口叫了幾聲:“松先生,您在嗎?”里面沒有聲音。江快雪等不及,用鑰匙開了門,家里靜悄悄的,他跑進松月真的臥室里,人就躺在床上,胸口一起一伏。江快雪松了口氣,開了燈走上前,松月真顯然是病了,臉色潮紅,嘴唇干裂。江快雪進了廚房,想倒杯熱水,開水瓶卻輕飄飄的。他再看看冰箱和電飯鍋,里面都空空如也,也不知他不在的這幾天松月真有沒有開火。江快雪回到臥室,摸了摸松月真的頭。松月真還有點意識,虛弱地叫了一聲:“小江?”“是我,病成這樣了怎么也不跟我說?我?guī)闳メt(yī)院?!苯煅┌讶朔銎饋恚吃诒成?,拿上鑰匙下了樓。他在便利店買了瓶礦泉水,老板見他背著個人,也是吃了一驚,問他要不要幫忙。松月真一米八三的個頭,雖然不壯,但也把一米七六的江快雪壓得夠嗆。他讓老板幫忙,攔輛出租車去醫(yī)院。“去什么醫(yī)院啊,醫(yī)院都是人,排隊都得兩個小時呢。我?guī)銈內(nèi)ド鐓^(qū)診所?!?/br>老板騎著他那電動三輪就出來了。江快雪扶著松月真上車,慢慢給松月真喂礦泉水。也不知道松月真是多久沒吃東西了,人看著都有些脫水了。江快雪有些懊惱,雖然這并不是他的錯,但他還是覺得自己疏忽了,松月真作為一個失明沒多久的人,自理能力還不夠,他不該把松月真一個人丟家里的。很快到了診所,大夫給松月真掛了點滴,老板無奈地看著他:“你明天先別來上班了,好好照顧病人吧?!?/br>江快雪謝過老板。老板先回去了,江快雪守著松月真,過了半個小時,松月真人清醒了許多,抬起手想要坐起身,江快雪連忙按住他,免得把針頭碰掉了。“小……江快雪?”“是我?!苯煅┳谒磉叄怪^:“松先生,對不起,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我保證,等你眼睛好了,我就離開?!?/br>松月真沒說話。“我先回去做點吃的,你在這里打針,別亂動。”江快雪站起來,跟大夫交代一聲,麻煩他多多照看一下,快步跑回小區(qū)。他淘了米煮粥,又做了點清淡小菜,天氣漸漸熱起來了,他跑步回來,出了一身汗,在廚房里忙個不停,等到他把飯做好,才終于覺察到累來。第9章幫他復(fù)明(九)粥沒那么快好,他把菜放進保溫箱,趕到診所去,松月真的點滴已經(jīng)打得差不多了,醫(yī)生見了他跑得滿臉通紅的模樣,問他:“你怎么出這么多汗?多喝點水吧,不然一準得脫水?!?/br>江快雪嗯了一聲,不舍得買礦泉水,舔了舔嘴唇走到松月真身邊,盯著吊瓶。醫(yī)生看不下去了,拿紙杯子給他倒了杯水,江快雪謝過,咕咚咕咚兩口就喝了,喝完問醫(yī)生還有嗎。醫(yī)生也是無語了,拿了紙杯子又給他倒:“讓你去買礦泉水你不聽,我這不要錢的水喝起來更甜是吧?”江快雪有些不好意思,小口把水抿進嘴里。松月真轉(zhuǎn)過臉來,對著江快雪,心中有些疑惑,他不明白,江快雪家里明明有錢,哥哥是總裁,以前他也不是這中勤儉節(jié)約的生活作風,現(xiàn)在怎么會變化這么大。沒多久吊瓶就空了,醫(yī)生拔了針,讓他明天接著來打針。江快雪謝過醫(yī)生,扶著松月真回去。松月真沉默不語,江快雪也不敢說話。走了十來分鐘,松月真忽然問他:“我媽是不是沒給你工資?”江快雪啊了一聲,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以后你的工資由我打給你,每個月六千?!?/br>江快雪心中一喜,松月真說這話的意思就是愿意留下他,不趕他走了。而且每個月還有六千塊錢!“不過說好了,我眼睛好了,你就離開,不要在我面前出現(xiàn)?!?/br>江快雪一愣,喉嚨有些哽住,難受得說不出話來。無論是徐知還是松月真,都不希望見到他,他早該明白的。“……你放心,我說到就會做到?!彼蛩稍抡姹WC。兩人回了家,粥也煮好了,吃了晚飯,江快雪照例替松月真準備藥和涼開水,再拿好換洗的睡衣。他做這些事都已經(jīng)習慣了,松月真卻忽然問道:“江快雪,你一個富貴人家的少爺,怎么會做這些事的?”“我不是什么富貴人家的少爺,您也別指名道姓的叫我了,還是叫我小江吧?!?/br>松月真沒說話,進了浴室。江快雪把家里打掃了一遍,他不在的這幾天,松月真是不可能做家務(wù)的,家里又有點臟了。來到儲物間,他的畫架和畫了一半的畫居然都還在,看來松月真并不是真心要趕他走的。兩人又恢復(fù)到了以前的日子,晚上松月真拿著電腦工作,江快雪坐在畫室里畫畫。但是兩人之間的氣氛變了,松月真對他的態(tài)度,也變得冷淡了。江快雪知道,這是無法避免的,他不應(yīng)該希冀太多,更何況他已經(jīng)做出了承諾,等到松月真復(fù)明,他就會離開。江快雪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看了一眼燈下的松月真,在畫架上勾勒出一個年輕男人的身形。松月真打了快一個星期的吊針,這天是最后一天,燒已經(jīng)退了,明天可以不用來了?;丶业穆飞?,有小販推著車叫賣西瓜,江快雪看了一眼,西瓜清甜的香味彌漫在空氣中,他舔了舔嘴巴,松月真剛給他發(fā)工資,他決定豁出去膨脹一把。江快雪挑了個西瓜,讓小販稱了,提在手上,邊走邊跟松月真交代他挑西瓜的竅門:“西瓜要選肚臍眼小的,皮上的花紋要清晰,顏色碧綠。這種西瓜皮薄汁多味道甜?!?/br>他說了十來句,松月真終于搭腔了:“你怎么知道這么多?”“莫飛老大教我的?!?/br>松月真有些懷疑這個莫飛老大究竟是不是江快雪杜撰的。以江快雪的家庭條件,他沒可能去當混混,還成天管一個小混混叫老大。但是他沒多問,江快雪的事,他不想多管。“快點回去,還能趕上我想看的那臺節(jié)目,今天做乳酪包?!苯煅┐叽俚?,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一邊吃西瓜一邊看電視了。兩人進了小區(qū),在樓下等電梯。電梯很快開了,然而里面居然有人。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抱著胳膊等在電梯里,以江快雪混社會多年的經(jīng)驗,敏感地嗅到了這幾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