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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這幾天一直在催他。江快雪嘆了口氣。“我下午要出去一下。你一個人在家里,如果有什么事就打我電話?!?/br>松月真嗯了一聲,他也剛好需要一些獨處的時間。聽到江快雪出了門,松月真摸出手機,回憶了一下那個號碼,給顧小曼打了個電話。“顧小曼小姐,你好,我是江快雪的朋友,松月真?!?/br>“江快雪之所以會跟著你父親學習醫(yī)術,都是為了我?!?/br>“我知道你和他之間有婚約,我很清楚你的目的,想嫁入豪門,對吧?很抱歉,依我看你是不能如愿了。當初江快雪是怎么承諾的,你還記得嗎?”“只要他能治好我的眼睛,就跟你結婚?!?/br>“可是到現在,我的眼睛都沒好。我也不知道我的眼睛究竟什么時候才能好,說不定要過個十幾二十年呢。如果你不介意年華老去的話,倒是可以等一等?!?/br>“你問我為什么要跟你說這些?”松月真嗤笑一聲:“因為我是江快雪的男朋友,我寧愿一輩子看不見,也不會把他讓給你,明白了嗎?”松月真掛了電話,以前他從來沒想到過自己的下限有這么低,為了一個男人,去欺負一個女孩子,但是現在,他已無計可施,要他眼睜睜看著江快雪和別人在一起,他做不到。松月真把手機放進懷里,在書桌前坐下。他心情頗好,甚至還哼起了歌。顧小曼氣得胸口急促起伏。她第一時間就想打電話罵江快雪一頓,原來這混蛋還跟男人搞在一起,這個騙子!可是電話接通中,她又立刻按掉了。不行,不能跟江快雪吵架,萬一真的把他罵走了,自己可真的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而且這個叫松月真的男人說的沒錯,江快雪當初承諾的是:要您愿意把醫(yī)術教給我,我能把我朋友的眼睛治好,我什么都答應。這么久了,這個瞎子還沒好,江快雪如果要反悔,他們也只能吃個啞巴虧。顧小曼咬咬嘴唇,有些不甘心。她回到家里,第一時間就是找到顧大夫:“爸,江快雪那個失明的朋友,您見過嗎?”顧大夫沒見過,但是松月真的病例他都看過,聞言有些意外:“沒見過。你怎么對這個感興趣了?”“江快雪給他施針多久了?”“有挺長一段時間了?!鳖櫞蠓蛞苫蟮孛掳停骸奥犘〗f他還沒光感呢,照理說也該有起色了啊?!?/br>“是不是江快雪水平不夠啊?!?/br>“不會,他沒有金剛鉆,我能讓他攬那瓷器活?我們行醫(yī),最重要的就是得對病人負責。小曼,你怎么會問這個?”顧小曼撅起嘴:“我就是納悶,他那個朋友怎么還沒好呢。要不您給他看看?”“用不著。我都說了不再看診了,還能自己打自己的臉啊?”顧大夫一口回絕,背著手,邊走邊嘀咕:“也是奇怪了,他早該好了啊……還沒效果?怎么可能呢……”顧小曼聽見他的嘀咕,忽然猜到了什么,手指緊緊抓住了沙發(fā)布墊。好哇,一定是江快雪想要反悔,所以讓他男朋友好了也還裝沒好!江快雪出去一趟,傍晚才回到家,臉色有些發(fā)白。松月真給顧小曼打了電話,看見他這發(fā)白的臉色,還以為是跟顧小曼吵架了,正暗自高興,可看江快雪癱在沙發(fā)上一陣陣地出虛汗,他又有些疑惑。“你怎么了?”松月真走到他身邊。江快雪氣色很不好。“沒什么,我休息一下。過半個小時你叫下我?!苯煅┖攘藘煽谒?,躺在沙發(fā)上閉上眼睛。松月真坐到他身邊,一直看著他。他以為下午江快雪是出去跟顧小曼約會了,現在看來不是這樣,江快雪去哪兒了,為什么回來之后臉色這么難看?江快雪醒過來時都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感覺好多了,就是肚子餓。“怎么不叫我?”他看了一眼掛鐘,急著做晚飯。“我叫了外賣?!彼稍抡孀诓妥肋叄骸翱茨闼檬欤蜎]叫你。”江快雪站起來,撓了撓頭,坐到松月真對面吃外賣。江快雪想了想:“明天,我?guī)闳メt(yī)院做個檢查吧,看看你腦子里的血塊散了沒有?!?/br>松月真身體微微一僵。江快雪沒注意,吃了飯就上網給他預約掛號。“如果還沒好,咱們可能要想想別的辦法,更改治療方案?!苯煅┳剿稍抡鎸γ?,拿下墨鏡,看著他清透的眼睛,抹了抹下巴:“如果更改治療方案,那可能又得給你剃一次頭了?!?/br>松月真嘴角一僵。難不成他想要裝一輩子的瞎,就要剃一輩子的光頭?※※※※※※※※※※※※※※※※※※※※新文求個預收:有這樣一個故事。兩家人抱錯了孩子。本該在富裕家庭長大的男主角,卻在窮人家吃盡苦頭,小小年紀就要承擔養(yǎng)家糊口的重擔,終于有一天,他發(fā)現自己的身世,突破鳩占鵲巢的惡毒男配設下的重重阻撓,最終與親生父母相認。莫飛就穿到了這樣一個故事之中。他成了那個惡毒男配。并且什么都不能說。而原故事的結局里,惡毒的男配被男主角送進了監(jiān)獄!莫飛決定自救!第一步——先跟主角搞好關系!可是……紀文修你在做什么?你愛錯人了啊喂!紀文修好奇心特別旺盛。三歲的時候偷喝肥皂水,想看自己能不能吹出泡泡;五歲的冬天舔東北的鐵欄桿,想嘗嘗是不是甜的;十六歲的時候聽說:26歲還是處男就可以學習魔法哦!紀文修打算試試看是不是真的,直到他遇到莫飛。紀文修:“因為你,我放棄了學習魔法的機會!你懂嗎?”莫飛:???小劇場:大學某一天,紀文修和莫飛躺在一張床上。紀文修睡著了,長長的睫毛在眼皮上垂下一團濃密的暗影。莫飛有點孩子氣,靠近了輕輕吹他的睫毛。后來,紀文修在國外接受采訪時,作風大膽的女主持人問他:“紀先生,如果和你喜歡的人躺在一張床上,你會做什么?”紀文修:“裝睡,然后讓他吹我的睫毛?!?/br>第21章幫他復明(二十一)第二天,兩人下了樓,一起去車站。走到半道上,江快雪摸了摸口袋,手機沒了,不知道是不是落在了家里。他讓松月真在路邊等著,一路小跑回到家,拿了手機下了樓,往車站走。路上,一輛車擦著他飛快地開了出去。江快雪嚇了一跳,往路邊一讓,正想看看是誰開車這么瘋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