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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速。可能有蟲子,大家?guī)兔ψ揭幌?,謝謝么么噠~第44章修行世界(十二)松月真想了想:“我聽說,這世上除卻三千大世界之外,還有五千小世界。比小世界更小的,是芥子空間,如同一個個透明的氣泡,存在于虛空之中。這地方這般小,不正是個芥子空間么?或許是那爆炸時產(chǎn)生的靈力太過強烈,在虛空中爆發(fā)出無數(shù)的‘小氣泡’,咱們便是被這種‘小氣泡’包裹住了?!?/br>江快雪有些懵了,問道:“那咱們要在這芥子空間之內(nèi)關一輩子么?”松月真搖搖頭:“這地方的真氣一旦耗盡,芥子空間便會破碎消失。到時候咱們便可以出去了?!?/br>“那等到真氣耗盡要多久呢?”“或許五十年,或許一百年吧?!彼稍抡娴故且稽c不慌,仍舊十分鎮(zhèn)定。江快雪卻是發(fā)愁,在這地方待上五十年一百年的,出去之后世界都變樣了。松月真看著江快雪:“你急著出去?是了,你與莊彌還有婚約,你若是遲遲不出去,你們的婚約恐怕就不作數(shù)了?!?/br>江快雪一愣,心中卻不由得生出一絲喜悅來。松月真仍看著他:“到時候你出去,只怕莊彌連孫子都有了。”江快雪倒并沒有什么難過,他雖然喜歡莊彌這個朋友,但是對他并沒有愛情,不過是定了親的責任罷了。如果莊彌能和別人成婚,得到幸福,對他們兩人都是一件好事。松月真見他臉上沒有多少悲傷的表情,微微一笑,站起來:“咱們先將住處收拾出來吧?!?/br>兩人忙活了一個下午,砍了幾棵樹,又撿來許多茅草扎成片,忙活到入夜,棚屋看來是做不完了,兩邊都停了手,松月真從懷中取出幾個果子:“下午砍樹時找到的,你吃了吧?!?/br>“那你呢?”“我去撈魚?!彼稍抡孀テ饎Γ诤舆叢媪藥讞l魚,架在火上烤。兩日后,兩人終于起了一座簡單的棚屋,兩人又燒了泥,挖了沙,做出簡單的灶具及日常用具。江快雪爬上屋頂,用枝條把屋頂加固,免得下一場雨就把屋頂吹壞了。松月真則在棚屋下燒兩人的晚飯。這地方?jīng)]有太陽,兩人全靠光線的強弱判斷時辰。四合的光線越來越黯,松月真在門前燒起一堆篝火,招呼江快雪:“下來吃飯了?!?/br>江快雪最后用劍柄在屋頂上敲了敲,跳下房頂,到溪水邊洗了手。石板做的鍋子里正咕嘟咕嘟地煮著一鍋羹湯,聞起來很香。松月真取來兩個陶碗,一人一碗羹湯。江快雪嘗了一口,只覺得這湯十分鮮美,不由得問道:“這是什么湯?”“在林子里找到了一點草菇?!?/br>原來是野生的草菇,難怪味道這般鮮美。江快雪喝了一碗草菇湯,松月真又給了他一顆洗好的果子。江快雪吃著吃著,感覺有點熱,不知是不是坐得離火堆太近了。他退后一點,然而還是熱,伴隨著潮濕的汗珠,把里衣都打濕了。下腹熱流躥升,叫他視線都變得模糊粘滯。松月真的呼吸就近在身側(cè),江快雪卻不敢看他,恐怕一個控制不住,會做下讓自己后悔的事來。這時只聽“啪嗒”一聲,松月真手中的果子掉在地上。江快雪望向他,松月真也是滿臉通紅,額發(fā)間滲出汗水,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粘在江快雪身上。江快雪腦中“轟——”地一聲。兩人醒來時,天已經(jīng)亮了很久了。江快雪腰疼,坐不起來。松月真扶他起來,江快雪掃一眼他袒露的胸口,臉上立刻猶如火燒,別開眼睛。松月真瞧見他閃躲的模樣,淡淡問道:“怎么了?你又后悔了?”江快雪倒也并不是后悔,只不過他雖然不知道要在這鬼地方呆多久,外頭恐怕只當他們是死了,莊彌和他的親事多半也要吹了,可心態(tài)一時間沒辦法立刻轉(zhuǎn)換過來,總還是覺得有些對不起莊彌。松月真已經(jīng)打了水來,擰了一塊布料子替他擦洗。江快雪頸上胸前還有腰腹間盡是激烈痕跡,他有些躲閃,十分窘迫。松月真將布料子丟進盆子里,冷漠道:“你現(xiàn)在又害什么羞,昨夜你可是很熱情呢?!?/br>江快雪登時臉色漲紅,羞恥到手指都在顫抖,連忙解釋:“我們昨夜吃的東西不對,昨夜都是藥物所致,并非我的本意……”松月真看著他,周身的氣息一瞬間收緊,如同一只炸毛的貓咪,臉上卻仍舊平靜得看不出任何情緒:“并非你的本意?”江快雪忙不迭地點頭:“阿真,我沒有半分要褻瀆你的意思……昨天我……”松月真靠近,眼神冰冷而危險:“所以你現(xiàn)在不想認賬了嗎?我昨天還是頭一遭,你可是十分老練,你以前沒少和莊彌親熱吧!”松月真伸出修長的兩指,捏住了江快雪的下巴,拇指用力地摩挲他的嘴唇,瞧見里頭隱約可見的舌,憤怒的情緒再度變得灼熱,令他呼吸都有些急促。他可是記得這條舌頭的技巧有多么嫻熟,輕輕撩撥便令他幾乎丟盔卸甲,就算江快雪天賦異稟,也絕對不是初次和人親熱。到現(xiàn)在他都記得昨夜被妒恨啃噬內(nèi)心的感受,那時他簡直不能自已,那可怕的情緒令他幾乎失去理智,不顧江快雪的苦苦哀求,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用兇狠的情欲笞罰身下的rou體。想完全抹掉別人的痕跡,把他全部占有。而現(xiàn)在,江快雪居然說,昨夜那并非是他的本意?江快雪被冤枉,十分委屈氣惱,用力推開他,認真解釋:“我沒和莊彌親熱過?!?/br>松月真松開他,閉上眼睛用力深深呼吸,再度睜開眼睛時已重新變得平靜沉穩(wěn),只是說出的話還是十分尖銳:“江遙哥哥,你連騙我都這么不用心么?你的技巧可是十分嫻熟,絕對不是第一次吧?”江快雪簡直百口莫辯,莫名其妙就被這樣粗暴地對待,他也是十分委屈,很想大喊笨蛋我就算不是第一次親熱,可我以前也是跟你?。?/br>江快雪氣極了,眼眶發(fā)紅:“我何時欺騙過你?!我和莊彌雖然有婚約,但一直不過是朋友一般相處,你說我技巧嫻熟,那還不是你教的嗎?”松月真看著他:“你把話說清楚。我何時教了你?”“你……你和我早做過兩世的夫妻!只不過你自己忘了,只有我一個人記得,我的劍法是你教的,你不記得,還罵我偷學你家的劍法,廢了我的手指;我的技巧也是你教的,你不記得,還冤枉我和莊彌!”江快雪越說便越是氣惱,雖然他也知道,這事怪不得松月真,他畢竟不記得了??墒抢碇巧夏苷徑猓星樯蠀s無法接受。松月真訝然,小時候江快雪跟他說他沒有偷學松家的劍法,他一直相信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