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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得了圣母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4

分卷閱讀124

    “上上個月,那中州山上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松家的少族長你總知道的,他的心上人死了,他很是受了些刺激,發(fā)了瘋,一個人抱著尸體飛走,中洲山上亂成一團(tuán)。”

江快雪聽見阿真發(fā)瘋,心里又是難受,幸好他現(xiàn)在醒來了。他皺著眉頭:“中州山上人還是挺多的,能打的也不是阿真——松月真一個,何至于此?”

“咱們教主說,修為高強(qiáng)的雖然多,但都是些自大驕矜之輩,只有松月真還有些腦子。而且中洲山的防線原本安排的好好的,松月真一走,他管著的那路防線被其他隊(duì)伍收管,有的磨合,咱們教主就是看準(zhǔn)了這個時機(jī),一舉攻上中洲山?!?/br>
江快雪點(diǎn)點(diǎn)頭,覺得這倒還是算合理的。能帶兵的人不多,之前的安排是剛剛好,松月真一走,防線出現(xiàn)缺口,魔教大舉進(jìn)攻,自然是勢如破竹。

他對那些宗門世家們并沒有什么歸屬感,聽到中洲山被攻下,也只是有些擔(dān)心江家家主,看在松月真的份上,也順帶擔(dān)心一下松家父母和薛叢。不過松家父母修為不俗,他們應(yīng)該也能護(hù)住薛叢。

“那之后呢?莊家家主、松家家主、云外城的城主、九華派的掌門……他們修為都十分高強(qiáng),已經(jīng)入道,焉能受制于爾等?”

領(lǐng)頭的十分得意:“這就要?dú)w功于咱們教主了。他說這些宗門世家們本就不齊心,只要使個計(jì)謀,便可分而化之。他先是派人挨個上門招降,許以金錢地位,越早歸降得到的好處越多。然后放出風(fēng)聲,今天說松家有意歸降,明天說九華派有意歸降,那些宗門世家早已被戰(zhàn)事拖得疲敝不堪,多少都有些松動,聽見同盟打算投降,唯恐落于人后,叫旁人先得了好處……嘿嘿?!?/br>
江快雪說:“就算是投降,也不可能所有人都愿意投降的吧”

就他所知,云中城城主的小兒子被魔教殺了,他與魔教有血海深仇,怎么可能投降?

“那些不愿意投降的,當(dāng)然都叫咱們教主打敗了?!?/br>
江快雪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佩服魔教教主,果然是足智多謀。

他回到松月真跟前,查看了他的傷勢。松月真正昏睡著,還沒有要醒的跡象。

江快雪又向山下張望一眼,問道:“怎么還沒人來救你?!?/br>
領(lǐng)頭的恨恨看他一眼:“你等著吧,馬上就有人來取你狗命了!”

江快雪贊道:“那正好,人越多我越開心?!?/br>
他說的都是真情實(shí)感,領(lǐng)頭的聽了,卻是啐了一聲:“原來你這么變態(tài),真應(yīng)該到咱們摩尼教來?!?/br>
江快雪鬧不清他是贊是夸,正要說話,忽然聽見一些動靜,是又有不少人趕過來了。

江快雪翹首以盼,松針都準(zhǔn)備好了,見到魔教之人出現(xiàn),立刻摩拳擦掌,一根又一根松針?biāo)Τ?,嘴里不時念叨著:“減十分!減十分!哎呀打偏了,減五分!”

一群人被他打得抱頭鼠竄,大感丟臉,悲憤大叫道:“卑鄙!用暗器算什么本事!敢不敢光明正大地打一場?”

江快雪欣然道:“我就是這么卑鄙?!?/br>
一群人馬摔的摔,倒的倒,沒堅(jiān)持多久,場上除了江快雪,就沒有一個站立的活物了。江快雪終于把善惡值刷到了七百多,心滿意足,暗暗道:早知道善惡值能用這個法子刷,我就該早些把善惡值壓下來的,也免得阿真心疼一場。不過我當(dāng)時在中州山上,周圍都是自己人,若要出手傷人,容易鬧出矛盾來,還是現(xiàn)在打魔教最方便!

江快雪越想便越是歡欣,對躺在地上的魔教教徒們說:“你們魔教真好,祝貴教千秋萬代,永遠(yuǎn)不倒。”

千秋萬代,只要他善惡值高了,就來抓幾個魔教教徒揍一揍,這樣一來,他想和阿真在一起多久都沒問題。

地上躺著的魔教教徒們卻都以為他在開嘲諷,一個個羞恥極了,嘴里不干不凈噴起臟話來,江快雪只當(dāng)聽不到,他擔(dān)心時間久了魔教會有厲害人物趕來,便抱起松月真離開了。

他琢磨著為何松月真會把他帶到星淵海來安葬,也許是因?yàn)?,這里是松月真對他動心的地方,總有些特殊意味。

星淵海很大,想要避開魔教之人不難,江快雪很快找到一處隱蔽山坳,把松月真放在草地上,把這一路上采來的草藥給松月真喂了,又燒了水喂給他,盼著他趕緊好。

幕天席地,不利于修養(yǎng)身體。江快雪折了樹枝,收集干草,勉強(qiáng)搭了個草棚子,把松月真放進(jìn)去,他就坐在草棚外守著。

第二天清早,松月真醒來了片刻,神智還不清醒,盯著江快雪戀戀看了半晌,抓著他的手又睡著了。江快雪找了些菜根蘑菇煮了填飽肚子,給松月真喂了水,渡了真氣,到了傍晚時分,松月真終于又醒了。

江快雪一直守在他身邊,問道:“阿真,好一點(diǎn)沒有?”

松月真一雙秋水般的眸子盈盈流轉(zhuǎn),一錯不錯地看著江快雪,輕聲問道:“這里就是黃泉嗎?”

江快雪搖了搖頭:“這里是星淵海。你把我?guī)У竭@里來,讓人活埋咱們倆,你忘記了嗎?”

松月真似乎還搞不清楚狀況,只是看著江快雪的臉,抓著他的手,過了片刻,眼睛里又流出眼淚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江快雪有些納悶,擔(dān)心他因?yàn)槭а^多,導(dǎo)致身體機(jī)能受損,變成了傻子,又給他診過脈,確認(rèn)他身體沒什么大問題,至于后遺癥還要繼續(xù)觀察。

松月真的身體終于慢慢好了,可他好像真的變成傻子了,也不怎么說話,只總是用一雙清凌凌的眼睛盯著江快雪,仿佛是害怕他突然間消失。

江快雪知道,必然是自己突然死亡,給松月真造成了極大的刺激,他到現(xiàn)在都接受不了。

他跟松月真解釋:“阿真,我活過來了,不信你摸摸,我是真的,有氣,還熱乎著?!?/br>
松月真握住他的手腕,手指還在不停地發(fā)抖。江快雪心中疼惜極了,抱住他:“都怪我,我該跟你說清楚的,唉?!?/br>
松月真緊緊地?fù)е?,搖了搖頭,眼淚落在江快雪的脖子里。

“是我不好,我不夠好。我成天猜疑你和莊彌,真是小肚雞腸,氣量狹窄!”

江快雪深深嘆了口氣,跟松月真保證:“我不知道你居然會吃莊彌的醋,其實(shí)他一直在算計(jì)咱們,他以有心算無心,我們著了道。不過往后不會了,我早就和他形同陌路了。”

松月真有些遲疑:“其實(shí)我想明白了,只要你活著,還好好地待在我身邊,你要和莊彌在一起我也不介意……”

江快雪大吃一驚,松月真極愛他,所以不能忍受他和別的男人親近,這他是知道的。可他沒想到,松月真居然愛到了愿意放棄底線,只要他活著,便是享受齊人之福他竟然也愿意。

江快雪連忙搖搖頭:“我對莊彌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