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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走進(jìn)竹林,迎面便感覺到?jīng)鲲L(fēng)習(xí)習(xí)。郭廣清眼尖,一眼就看到一顆筍,走上前拔筍。就在這時,只聽見身后的邱水靈咦了一聲,郭廣清剛回頭,就感覺到耳邊一陣勁風(fēng)。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見前方傳來一種小孩子似的叫聲。他蹲著的那根毛竹邊,躺著一只棕色的東西。“剛才發(fā)生什么了?”郭廣清還有些納悶,伸手把那只棕色的小動物抓起來,居然是一只有兩三斤重的竹鼠!郭廣清納悶的當(dāng)兒,彈幕已經(jīng)炸了:【我去!剛才發(fā)生了什么?!】【那是暗器嗎?】【這真的不是特效嗎?!】【想看江快雪再演示一次!】【江快雪還有什么會的咱們不知道嗎?真的是寶藏男孩了?!?/br>【我去!不敢相信!】“我的天?。」?!剛才你看見了嗎?”邱水靈和直播平臺的觀眾們一樣,已經(jīng)忍不住驚呼起來:“咱們江哥剛才發(fā)射了暗器,把這只竹鼠打死了!”“小姑娘腦洞真大啊?!惫鶑V清直樂呵,抓起那只倒霉的竹鼠,看見竹鼠頭上露出來的半截竹枝,石化了。攝影師剛才也沒注意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這時候連忙扛著機(jī)器湊上前來,邱水靈已經(jīng)忍不住快步走過來,抓過郭廣清手里的竹鼠,嚷嚷道:“看吧!真的是暗器!”她抓著竹鼠,把竹鼠背后插著的竹枝亮給攝像機(jī)。這時,她手上的竹鼠忽然一個掙扎,邱水靈嚇了一跳,手一抖,竹鼠掉在地上,掙扎起來,又叫了兩聲,流了點血,這才終于不動了。江快雪走過來,邱水靈抓著他的褲腿問道:“江哥!你真的會發(fā)射暗器嗎?”“只是準(zhǔn)頭比較好而已。”江快雪蹲下身,把竹鼠拎起來看了看:“今天的伙食是不愁了。”彈幕:【只是準(zhǔn)頭比較好而已???這也能叫而已?】【江快雪是不是對只是……而已……的用法有誤解啊?】【科科,只是走狗屎運罷了,你們至于嗎?真是沒見過世面。】【……】【emmmmm】【講真的,以前江快雪的黑子黑他的時候我也就是看看而已,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討厭過?!?/br>【我也是,黑子好KY。免鑒定非江粉。】“這玩意叫什么???”郭廣清已經(jīng)忍不住發(fā)問了。“竹鼠,吃竹子的?!苯煅┳寖扇嗽侔瘟藥最w竹筍,三個人回到住處。方思微已經(jīng)買了rou和菜回來,松雪華在廚房里炒菜,柳明渠剛洗了澡,一個人站在通風(fēng)處自閉。看到三個人滿載而歸,方思微迎上來,好奇地看著江快雪懷里的竹鼠,問道:“這是你們剛才抓的?真厲害啊,怎么抓到的?”邱水靈比劃了一個飛射暗器的動作,嘴里還給配音:“biu——這樣,江哥發(fā)射暗器,一下子就把竹鼠打死了?!?/br>方思微不信,給她夸張的動作逗樂了。兩個姑娘要跟進(jìn)廚房幫忙,被郭廣清趕出去:“到外頭去,油煙味對皮膚不好?!?/br>彈幕也是看得很歡樂:【哈哈哈,清哥很會照顧人啊。】【就我一個人覺得自閉的柳明渠很好笑嗎?】【你當(dāng)然不是一個人?!?/br>郭廣清已經(jīng)抱著竹筍放到水池子里沖洗,江快雪磨了刀,熟練地處理竹鼠,松雪華已經(jīng)炒好了兩個青菜,看看方思微剛才買回來的rou,問江快雪:“rou要怎么燒?”“rou炒竹筍吧。你先把竹筍切片,一會兒我來炒。”幾個人分工明確,江快雪把竹鼠處理干凈,裹上保鮮膜放冰箱里,松雪華已經(jīng)把竹筍都切好了,厚薄均勻,刀工不錯。江快雪很快把竹筍炒rou做好,六個人坐在桌前趕緊吃飯?,F(xiàn)在已經(jīng)挺晚了,他們下午還要繼續(xù)學(xué)手藝,不趕緊吃飯就沒時間午休了。松雪華炒的兩道都是素菜,江快雪嘗了一下,意外地居然挺不錯的。這時松雪華嘗了一片竹筍,也抬起頭看他,兩人的眼神都是一模一樣的意外。“竹筍好香啊。沒想到江哥手藝這么好?!鼻袼`稱贊了一聲,又問其他人:“不過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怪味道?”柳明渠微微一赧,默默挪開了一點,吃了飯,他就迫不及待地掏掏口袋,把忍辱負(fù)重給莊稼施肥賺到的錢交給江快雪:“八十塊錢,都給你了。我下午會繼續(xù)努力的!”郭廣清也拿了錢出來:“一百二,來,小老弟收好了?!?/br>兩個姑娘面面相覷,有點尷尬:“我們晚上會再想想辦法?!?/br>江快雪點點頭,把錢收好,找了張小紙片默默記下。松雪華在一邊沒說話,可能是一上午也沒找到別的活兒。中午六個人各自回去休息,江快雪睡了十來分鐘,就被郭廣清叫起來:“走了,上課了?!?/br>他支棱著一腦袋的亂毛,還有點醒不過神來,一張困倦的臉看起來更陰沉了。郭廣清看了,有點想笑。六個人在聶師傅家門口集合,聶師傅已經(jīng)等著了,讓六個人拿出他們上午刮好的篾條:“今天下午教你們制作篾器。有的篾器是有顏色的,這種涉及到染色,需要煮篾,比較費時間,我就不教了,你們沒時間學(xué)。我就教個簡單點的。”他用一只腳踩著篾條,彎下腰拿一根根篾條把篾器的底部編織出來。江快雪這次算是明白為什么聶師傅跟他徒弟的腰都不好了,他們成天這么彎著腰,再加上還要扛毛竹,腰椎絕對好不了。“你們來試試。”聶師傅直起腰桿子,敲了敲后背,讓六個學(xué)員們自己動手,他挨個檢查指點。場中一時之間只聽得見篾條噼里啪啦的脆響,這次是松雪華第一個學(xué)會,接著兩個姑娘和江快雪幾乎是同時做好了,郭廣清和柳明渠還在跟篾條奮戰(zhàn),聶師傅挨個指點了,兩個人搞得差不多,就是底部漏孔有點大。接著就是從底部開始往上編織,聶師傅把底部抱著,上部散開的篾條攏成一束。他彎著腰,從底部開始由后往前,不斷把篾條交錯編織,他特意放慢手指速度,讓六個人能看清楚。六個人圍著看了,學(xué)著聶師傅的樣子,先是把篾條攏成一束,篾片子還是有點突出的竹刺纖維,柳明渠和郭廣清穿著短袖,胳膊上給劃出幾道口子,江快雪穿著薄襯衫,也給篾條子劃出一道口。江快雪看著衣服那個破口,有點心疼。他記得原主的衣服都挺貴的呢。“早知道咱們應(yīng)該穿長袖來。”郭廣清剛說完這話,就看到江快雪默默把袖子卷了上去。“小老弟,你這是干啥?不怕篾條劃胳膊啊?”“篾條劃胳膊rou疼,劃衣服心疼?!?/br>本來昏昏欲睡的彈幕又熱鬧起來了:【哈哈哈,劃胳膊rou疼,劃衣服心疼?!?/br>【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