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上司下了春藥】(十一)
我給上司下了春藥(十一) 作者:MRnobody 25年4月23日同步發(fā)表于、. 正文: 老吳對楚湘怡的攻勢越來越猛烈,已經(jīng)慢慢由道歉變成了迫切地追求。這種 情況在我意料之中,但是對楚湘怡來說,明明知道是對方主謀迷jian了自己,卻不 得不在他面前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更要承受同事們帶著鄙夷的異樣眼光, 在公司的每一秒對她來講都是痛苦的折磨。 我明白她的心意,每天都與她通電話,也見了幾次面,除了和她商量對策之 外,少不了加油打氣和安慰。我不知道她和我在一起是否也開著錄音,但看得出 來她仍然對我有所戒備。這種事我沒所謂,我知道如果她開錄音的話,這幾天我 對她說過的話已足夠把我丟進(jìn)監(jiān)獄,但是她不會那樣做,至少現(xiàn)在不會。 能夠周旋在兩個大美女之間對很多男人來講都是非常值得驕傲和令人羨慕的 事,但對我現(xiàn)在的處境來說則絕對不是。除了應(yīng)付楚湘怡,和徐婉的關(guān)系處理也 讓我很頭疼。 雖然我是徐婉帶進(jìn)公司的人,但她想要和小張修復(fù)關(guān)系,目前并不想和任何 男人表現(xiàn)的太過親密,因此只有在偶爾一起吃飯時才會和我聊得比較深入。我告 訴了她小張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那個孩子的態(tài)度,她能理解,但是不打算讓步, 這正是我要的,所以沒有再勸她,只是站在她的立場上說了許多話,進(jìn)一步換取 她的信任。 同時,在工作上我也前所未有的努力,一方面是為了自己的經(jīng)濟情況,另一 方面,我不想因為我的不上進(jìn)而使徐婉覺得為難,那樣子對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沒有 好處。可笑的是,因為我這份異乎尋常的努力,竟然在進(jìn)公司短短幾天的時間里 簽下了兩個單子。 我想起小張的話,也許,當(dāng)初我也能做到這樣的話,也就不必辭職,也不會 去給老吳下藥,楚湘怡也就不會遭遇這樣的事,至少,不會是因為我遭遇這樣的 事了吧。 次簽單是部門的同事一起慶祝,第二次則是我和徐婉兩個人私下慶祝了 一番。依然是上次的地方,依然是我喝酒,她喝白開水。 這一次聊了很多,除了關(guān)于那個男人的身份之外,幾乎所有她的想法都對我 傾吐而出。懷孕的女人情緒不穩(wěn)定,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小張不愿意回家,別 人不知道他們的事,她便只能向我訴說。言語間,我假裝不經(jīng)意問起了她對老吳 的看法。 「他是個混蛋!」徐婉說了一句,立刻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是在因為 在孩子面前說了臟話而道歉。 「你離開公司之后,吳錦泉還糾纏過你嗎?」 我留意到她的舉動,卻假裝沒有在意,繼續(xù)問道。 「有?!剐焱顸c頭,「之后大概有一年多的時間,他還在不停地給我打電話、 發(fā)短信。崇武在他手底下工作,所以他能輕易地知道什幺時候我丈夫不在我身邊, 我也沒敢告訴崇武,害怕他知道了以后做出什幺不理智的事?!?/br> 「他那些短信的內(nèi)容……是性sao擾嗎?」 我猶疑了一下問。 「不是?!顾龘u頭,「大部分都是道歉的,說什幺他知道是因為他對我的愛 慕讓我不勝其擾,所以才會離開公司?,F(xiàn)在的他對我只有祝福和內(nèi)疚,希望我能 不計前嫌再回去,公司的大門永遠(yuǎn)對我敞開之類的?!?/br> 「他的這些話你信嗎?」 我暗自嘆息,這混蛋果然是老狐貍,在誰面前都不漏破綻。 「不信?!剐焱裨俅螕u頭,「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如果他真的內(nèi)疚,就不 該再來打攪我,或者直接由崇武帶話過來,而不是偷偷地跟我聯(lián)系。而且那時候 我在這邊已經(jīng)算是站穩(wěn)腳跟,完全沒有考慮過要回去?!?/br> 「那些短信你還留著嗎?」 「當(dāng)然沒有,開始是看過就刪,后來直接看都懶得看了。你怎幺對這個這幺 感興趣?懷疑我和吳錦泉?」 徐婉狐疑地看我,我連忙否認(rèn)。 「其實……」我看她的目光依然帶著絲絲懷疑,暗罵自己cao之過急,只得給 出合理解釋,「小張他和吳錦泉,最近的關(guān)系走得有點近。」 「這個我知道,他為了升職去求過吳錦泉,帶了不少錢,應(yīng)該是因為這個吧?!?/br> 徐婉為我解答。 「這事我聽小張說了,不過……」 我做出欲言又止的樣子。 「不過什幺?」 徐婉疑惑道。 「這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刮翌D了一下,喝了口啤酒,「你也說了,江 山易改,稟性難移,況且大家也都聽說過吳錦泉是個有yin妻癖的變態(tài),我聽說這 樣的男人,對所謂人妻的欲望要比一般女性強烈得多。我不知道小張給了他多少 錢,但是組長的職位炙手可熱,所有競爭者里你們也不是最有資本的,他給的錢, 別人未必給不起。為什幺吳錦泉偏偏會答應(yīng)和他有芥蒂的小張?」 「你是說……」 徐婉聽出我的意思,不可思議地掩住了嘴。 「沒錯?!刮尹c頭,「我懷疑他的目的還是為了你!」 「這……不可能吧?」 徐婉搖著頭否認(rèn)著,但是眼里的神色透露著她已經(jīng)開始相信我的話。一孕傻 三年,要騙一個孕婦并不難,而且我說的并非假話。當(dāng)初老吳首先對小張?zhí)岢龅?/br> 條件是徐婉,也許那只是為了下一步設(shè)計楚湘怡給小張下的套,但也不排除相對 楚湘怡,徐婉才是這個變態(tài)的選擇的可能。 「但是,崇武不可能答應(yīng)的?。∥沂撬掀?,他絕對不會是那種為了事業(yè)會 委屈自己女人的男人!而且他升職也是為了我,不會的,他絕對能保護(hù)我的!」 徐婉搖著頭,語氣由猶豫慢慢變成堅定,幾年的夫妻,自有著旁人難以介入 的信任。 「徐婉,我說點不中聽的?!刮覈@口氣,「放在以前,小張絕對做不出那種 事。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你出軌了。雖然小張是你丈夫,但我是男人,有些事情上 我應(yīng)該比你更了解他。我不知道你跟他的時候是不是……」 「當(dāng)時我是處女?!?/br> 徐婉聽懂我的意思,向我點頭。結(jié)了婚,尤其是有了母親自覺的女人對談起 這些事情并不扭捏。 「嗯。」我繼續(xù)說道,「這幾年你在他眼里,是白璧無瑕的,是一個專屬于 他的女人。而且,你的工作更好,收入更高,外貌條件也比他好,你們兩個的地 位應(yīng)該是這樣的。這個是你,這個是小張?!?/br> 我把我喝啤酒用的高玻璃杯和喝茶用的矮瓷杯放在一起,向她解釋。 「我并沒有這樣想過。決定嫁給他,我就沒有再去考慮過兩個人誰更優(yōu)秀一 點,夫妻應(yīng)該是共同體,不應(yīng)該這樣去比較的?!?/br> 徐婉看著我面前的兩個杯子,面色有點失落。 「我知道?!刮椅⑿σ幌?,「這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處。在普遍的價值觀 里,一個女人無論嫁給一個比她優(yōu)秀多少的男人都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最多被人說 什幺命好,或者貪慕虛榮之類的話,但是男人不一樣。你知道楚湘怡嗎?」 我不著痕跡地跟她提起這個名字。 「聽崇武說過,好像是那邊新來時間不長的一個女孩,聽說長得很漂亮,喜 歡她的人很多。而且,崇武他說,劉哥你也……」 「沒錯,我喜歡她?!刮衣柭柤绱蠓匠姓J(rèn),「我不知道小張怎幺跟你說的, 但是他肯定沒有說過覺得我們兩個有希望在一起吧?」 「嗯?!?/br> 徐婉有點尷尬地點頭。 「這個我理解。」我笑了一下,「小張應(yīng)該還跟你說過,吳錦泉也對楚湘怡 感興趣吧?」 小張不是慣犯,次做這種事情會有很多心理負(fù)擔(dān),所以他為了排解壓力, 一定在徐婉面前說過老吳和湘怡的事。而且,為了以后不出破綻,他對徐婉說的, 肯定不會是事實。 「崇武說,楚湘怡好像是吳錦泉的……情婦?!?/br> 果然,徐婉的話印證了我的猜測。 「沒錯?!刮尹c頭證實了她的話,「楚湘怡是吳錦泉的情婦,我也是前段時 間才知道的。」 「那你辭職是……」 「是因為這件事。」我再次點頭,「如果不是因為知道楚湘怡已經(jīng)委身吳錦 泉,我絕對不會舍得離開公司,離開她。同樣的,如果我以為只是吳錦泉單方面 的對她有意思,我甚至?xí)榱吮Wo(hù)她而不顧一切地留在那里。因為楚湘怡和我的 差距,要比這兩個杯子要多得多?!?/br> 我再次指著那兩個杯子對她說:「徐婉,男人為了得到與他身份不符的東西, 會愿意付出別人無法想象的代價。但是……」 我把玻璃杯輕輕一撥,讓它滑落桌面,在地上摔個粉碎。 「??!」 徐婉被我嚇得驚叫一聲,捂住了心口。我向她投去歉意的目光,同時招呼服 務(wù)員過來收拾。 「我知道楚湘怡是吳錦泉的情婦的時候,她在我心里的形象,就像這只杯子 一樣,碎了。」狼藉被收拾干凈以后,我繼續(xù)對徐婉說道,「如果把你和小張比 作我和楚湘怡,那現(xiàn)在的你在小張心里,也同樣是一只碎裂的杯子。當(dāng)杯子完整 的時候,我們端它,捧它,都是小心翼翼的。可是它一旦碎了,那我們就連碰都 不會再去碰一下,而是找別人來收拾殘局。這,就是一個男人的想法?!?/br> 「你是說……崇武會把我交給吳錦泉???」 徐婉沒法接受這樣的說法,眼睛里全是不肯相信。 「我沒有這樣說?!刮覔u頭,「我只是說出我的想法而已。徐婉,你現(xiàn)在的 地位,要比我和小張高一些,應(yīng)該知道站到那個位置之后,眼界里會多出許多東 西。如果連你這樣的女人都會經(jīng)受不住誘惑而出軌,那小張呢?男人在這方面的 自制力要比女人差得多,現(xiàn)在你是一只碎裂的杯子,而他即將變成一個跟你同樣 高度的玻璃杯,到時你們的地位會完全反過來,而你又懷著別人的孩子,遠(yuǎn)的不 說,剩下的八個月里,你真的覺得你還能留得住他的忠誠嗎?而如果他在以前從 沒接觸過的紙醉金迷中迷失,你又是否能確定他還能走得回來?」 我看著徐婉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又追問了一句:「吳錦泉可以給小張很 多東西。如果你們兩個真的到了那一步,你猜,小張是否能一直堅持著不會拿你 去交換那些他想要得到的東西?我說過,男人為了得到更好的東西,是會付出別 人無法想象的代價的!」 「別說了!」 徐婉捂著臉抽泣起來??此蓱z的樣子,我有點不忍心,但是想到此刻正在 另一間公司里那個如坐針氈的女人,我必須硬起心腸。 「你的意思……也是讓我打掉孩子嗎?」 徐婉哭了一會,才又抬頭問我。 「不是?!刮覔u頭,「出于一個人的基本底線,我不會提出要平白抹去一條 小生命的建議。但是,目前的現(xiàn)實就是只要這個孩子存在,你和小張的關(guān)系就難 以挽回。不,即使孩子沒有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已經(jīng)毀掉,打掉孩子雖然 可以暫時緩解你們的關(guān)系,但并不是什幺長遠(yuǎn)之計?!?/br> 「劉哥,那我該怎幺做?」 徐婉迫切地看著我,雙手扭在一起。 「我不知道?!刮覔u頭嘆息,「這種事情太復(fù)雜了,而且,我對你和那個男 人的情況知道的太少。我不知道你為什幺要這樣袒護(hù)他,也不知道你為什幺一定 要為他生下這個孩子。如果你愿意說給我聽,或許我能夠幫你想出對策?!?/br> 「對不起?!剐焱衲淮箿I,「唯獨這件事,我不能告訴你。」 「OK,我不勉強你?!刮覕傞_雙手,「我只問你,你現(xiàn)在還愛那個男人嗎? 你愿不愿意放棄這個孩子?」 「我已經(jīng)不愛他了,不,應(yīng)該說我從來沒有真正地愛過他,一切都只是一時 沖動而已?!剐焱駡远ǖ卣f道,但她的雙手又護(hù)在了小腹上,「不過,我不想放 棄這個孩子!」 「我知道了。我會幫你想辦法的?!?/br> 我在服務(wù)員為我新拿來的杯子里倒上啤酒,輕輕嘬了一口?,F(xiàn)在還不適宜進(jìn) 行一下一步,慢慢來,不要著急…… 小張當(dāng)然找不到老吳的證據(jù),楚湘怡也找不到。這兩個人面對那頭老狐貍還 是太嫩。晚上我又去找了小張一次,他依舊頹廢,對做下的一切悔恨不已。但我 知道那份悔恨并不是為了我,也不是為了湘怡,只是為現(xiàn)在自己落入這種境地的 不甘而已。 已經(jīng)太遲了! 這次我沒有和他聊多久,坐了一會就離開了他的屋子。給湘怡打了電話,她 還沒有吃飯,我去酒店打包了幾個菜給她送去,但是,她并沒有吃。 這個女人對我依舊戒備,我無奈,但是理解。 「吳錦泉今天還有糾纏你嗎?」 不去想那些多余的東西,我正色問她。 「有,一天比一天難纏。今天他跟我說,只要我能原諒他,下個月會給我升 職。」湘怡皺起眉頭疑惑道,「我不明白,如果按照你所說,那個職位應(yīng)該是他 許給張崇武的報酬,他現(xiàn)在出爾反爾給了我,張崇武會愿意嗎?」 「一切還是那個原因啊?!刮蚁蛩忉?,「張崇武也有把柄在他手上,拿他 毫無辦法的。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好事,如果你真的取代了張崇武升了職,我們再 拿到那個視頻,那他無論是出于我的威脅,還是出于對吳錦泉過河拆橋的憤怒, 都一定會站出來指證他的?!?/br> 「可是這樣子的話,張崇武自己也得擔(dān)上責(zé)任,他會愿意嗎?」楚湘怡看向 我,「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的?!?/br> 「呵呵,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在說我傻?」我苦笑搖頭,「真要到了那一步, 選擇權(quán)就不在他手上,只要我拿著視頻去自首,他不可避免會被牽扯出來,主動 交代對他來說是唯一選擇?!?/br> 「劉子成,在這件事上,我謝謝你。」 湘怡沉默了一會,鄭重地對我說。 「然后呢?」 她的態(tài)度讓我有了一絲期待,我專注看她。 「沒有然后了?!瓜驸鶕u頭,「我只能答應(yīng)到時候會盡量跟法官說你的好話, 為你減輕責(zé)任。這件事結(jié)束之后,我不會再見你?!?/br> 盡管已經(jīng)有心理準(zhǔn)備,但親耳聽到這樣的話從楚湘怡嘴里說出,我的心還是 狠狠一縮。 「也就是說,以后,連這樣坐著聊天的機會也沒有了嗎?」 我已經(jīng)盡量裝作若無其事,但話語里還是不自覺地顫抖。 「是的?!?/br> 相對于我,她的語氣是無比的堅決。 「唉……這樣的話,我是不是該盡量拖延,不該讓你那幺快拿到證據(jù)呢?」 我想和她開個玩笑,但嘴里苦澀的難受,說出的話也并不好笑。 「劉子成,我問你,這真的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嗎?」 湘怡并沒有理會我蹩腳的笑話,十分嚴(yán)肅地看著我。 「目前來講,是的?!刮乙嘧鹕碜佣⒅难劬?yán)肅回答,「湘怡,我知 道你在想什幺,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嗎?」湘怡的笑容有點發(fā)冷,「如果當(dāng)初不同意這三個字是你對 張崇武說的,那我也就不必去下這種決心了。你以為我就愿意嗎?現(xiàn)在看到那個 男人我就惡心,可是還不得不對他笑臉相迎,你告訴我,我要這樣忍多久?要怎 樣才能不做肢體接觸地從一個男人腰上解下他的鑰匙?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 迫不及待地想離開公司,想離開現(xiàn)在認(rèn)識的每一個人,但是我走不了,沒能把壞 人繩之于法,我不允許自己就這樣離開!劉子成,我什幺都沒有,如果哪怕我手 里有一丁點的權(quán)力,有一丁點的砝碼,我也不會這樣子求助于你,你和張崇武, 和吳錦泉一樣,是這件事情牽扯其中的人,看到你們?nèi)魏我粋€,都會讓我想起那 天發(fā)生的所有事情。我想逃開,想逃開所有關(guān)于你們的噩夢,所以,無所謂了! 從我決定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時候,這副身體,就已經(jīng)被我當(dāng)成了籌碼,如果可 以解決這件事情,被他侮辱一次或者兩次,根本沒有區(qū)別!」 「楚湘怡,我不允許你這樣做!」 我失控地站起身,顫抖著盯著她。 「劉子成,這是我的事。」 她也站起來,與我對視。 她說的沒錯,這是她的事,而我只是個為了贖罪可以暫時留在她身邊的混蛋 而已。我沒有權(quán)利去支配她。 我頹然坐下。 「劉子成,你現(xiàn)在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如果你想放手,我不會阻止你,到時候 也不會追究你的責(zé)任?!?/br> 湘怡依然站著,語氣冷漠地說著委婉的逐客令。我想,她是真的一眼也不愿 意再多見我。 只是,我不想就此離開啊!現(xiàn)在我和她唯一的牽絆,就是我需要背負(fù)的這份 罪責(zé),如果被她原諒,我還有什幺理由再和她在一起? 「湘怡?!刮以俅握酒鹕?,向她走近一步,「我不會放手的。沒有我,這件 事情你做不來,所以我會一直幫你,這是我早就許下的承諾。只是,我現(xiàn)在想提 出另一個要求?!?/br> 「什幺要求?」 我的距離太近,湘怡微微地退后了一步。 「當(dāng)作告別也好,當(dāng)做回報也好。事情結(jié)束的時候,我可以吻你一次嗎?」 我輕輕地,但堅決地說出這句話。 「你這算是在威脅我嗎?」 湘怡的眼中又流露出nongnong的防備與抗拒,還有,不屑…… 「不是?!刮覔u頭,「無論你是否答應(yīng),我都會一直幫你,不遺余力。想要 這樣做的理由,永遠(yuǎn)只有一個,我喜歡你?!?/br>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她的眼睛:「不,我愛你!」 「呵……」湘怡空洞地笑起來,「聽到你說出這三個字還真是諷刺……好, 我答應(yīng)你!算作感謝你明明可以離開,卻還是留下來為我做的一切。但是,劉子 成,我希望你知道,同意與你接吻,是因為既然吳錦泉都可以對我做過那樣的事, 我也無謂再對你堅持,不過,我們之間,是永遠(yuǎn)不可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