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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子不是受虐狂!柳叔敷衍地:哦。小高涼涼地:哦?季鹿鹿無措地:您看我做什么?您說不是就不是,我沒意見的。福公公慢條斯理地:老奴也無異意。挽尊失敗,老高表示心好累,要靜靜,退朝吧,別打擾朕。第36章正經(jīng)搞基拒絕歧視難得閑暇的周末,不用上班也無應(yīng)酬的楊澈擁著被子睡的正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輕快的鈴聲先叫醒的不是楊澈的腦子,而是唯有自然醒才能避免的起床氣。楊澈半閉著眼死擰著眉撈過手機“喂”了一聲。彼端活力四射的高天宇:“朕要回宮了,準備接駕,明日午時……”楊澈半閉著眼死擰著眉罵:“愛回不回,別吵老子睡覺!”啪嘰,掛了。高天宇再打。楊澈再掛。高天宇堅持不懈。楊澈釜底抽薪,掛斷,關(guān)機,吼:“川兒,別接傻狗電話,座機也拔了!”“懶貨,大好韶光都睡過去了,下輩子干脆托生個枕頭算了?!备咛煊钊酉率謾C,一把勾住季靈霄的腰,將俯身收拾行李的人扯進懷里,順勢拿走了他手里那塊上刻「家規(guī)」二字下刻「老婆啥都對不服就得跪」金句的硬木搓衣板,“為夫有多乖別人不了解你還不了解嗎?這玩意兒就別帶了,用不著?!?/br>這塊搓衣板是羅越一行送給嫂子的見面禮,另有純銅鑄造很適合在跪搓衣板時舉在頭頂增加配重的洗臉盆一只,公雞毛細竹柄看著就rou疼的雞毛撣子一把,三樣東西用一只做工精良的雕花木箱裝在一起。羅越稱之為馭夫三寶,專治各種不服,嫂子務(wù)必悉數(shù)帶回家,別辜負了咱們一片心意。“可以拿來洗內(nèi)衣。”季靈霄似乎還挺喜歡這箱見面禮的,說話間將搓衣板拿了回來,“撣子也帶回去吧,打掃書房最合適了。銅盆不好裝,和你給同事帶的禮物一起托運好了?!?/br>聽他連用途和如何帶回家都想好了,再看他抱著搓衣板不撒手的模樣,高天宇那奇異的萌點再次被戳中,抓著人連揉帶捏,還怪人家賣萌,害得他又想白日宣yin了。半片耳朵被他含在嘴里的季靈霄縮著脖子閃躲:“別鬧了,行李還沒收拾……啊不許咬人!”日升中天,楊澈終于睡飽了,打開關(guān)機的手機,一下子涌進來好多未接來電提醒,選擇性的回了兩通電話,楊澈這才打給用信息將航班號發(fā)給他的傻狗,開口就罵:“有對象了不起呀?結(jié)婚了了不起呀?逼著老子批了半個月假,還讓老子派車給你送機接機,老子是你老板,不是你爹!”高天宇不以為忤,笑微微地說:“瞧給你酸的,單身狗的日子很苦吧?不用嫉妒哥,只要你把那身臭毛病改改,你也會有對象的。實在改不了也不怕,你還有個好爹呢,你爹就你這么一個兒子,那些公司啊商場啊早晚都是你的,就憑這些就不愁討不到老婆。稍安勿躁,早晚會有一位膽大不怕死的女勇士騎著戰(zhàn)馬來接你?!?/br>損友是什么?損友就是明知你因為脾氣壞難伺候連相親聯(lián)姻都被列為下下選,還專門往你心窩子上捅刀,讓你疼的哭不出來喊不出來,唯有死撐著回他一句:“那是老子不想結(jié),老子單身,老子自在,你這種被套上項圈的傻狗怎么會懂?!”高天宇從善如流:“成,單身自在留給你,我休個雙份年假就夠了?!?/br>楊澈眼珠子都瞪冒了:“你還要休年假?還雙份的??!”“嗯哼~”高天宇撈過再次被動配合與他白日宣yin的對象,香了一口帶響的,無比嘚瑟地,“沒辦法,我媳婦兒魅力魄力齊備,單憑一本警官證就把老高辦了。柳叔也喜歡他,過年讓我們?nèi)ニ暮u度假。那小島的環(huán)境不比馬爾代夫差,我想在那辦婚禮,柳叔說行,已經(jīng)通知那邊的人開始準備了?!?/br>楊澈詫異地叫道:“你們還要辦婚禮?!”高天宇奇怪地:“結(jié)婚當然要辦婚禮了,你沒結(jié)過婚總喝過喜酒吧?”楊澈怒道:“能不能別總捎帶我?說了老子只是不想結(jié),不是娶不到老婆!你個死基佬嘚瑟屁?。咳思肄k婚禮是一男一女兩夫妻,沒見過哪對基友大張旗鼓擺酒的,搞基又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兒,藏著掖著都來不及呢,你家里就這么由著你胡折騰?!”高天宇頓時不愛聽了:“搞基怎么了?我們是奔著白頭偕老搞的,又不是瞎搞胡搞,為毛藏著掖著?為毛不能大張旗鼓?你個沒人要的死直男,還反過來歧視我們正經(jīng)搞基的,哪來的大臉啊你?媽蛋的,不請你丫做伴郎了,滾吧你!”楊澈拿著掛斷的手機愣了半晌,終于想起個事兒來,搞基確實談不上光宗耀祖,可丫的是祖?zhèn)鞲慊?,他家那老倆早年也辦過婚禮,對于傻狗辦婚禮這事兒只能同意或保留意見,沒有反對的立場。楊川聽嗚嗷喊叫的臥室歸于寧靜才推門進來叫堂哥吃飯,見人低著腦袋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問:“哥,你怎么了?”楊澈抱著腿坐在床上,好像一顆憂郁的香菇,有些凌亂的頭毛都透著一股頹然的氣息:“我好像真的酸了……”搞基的傻狗都要辦婚禮了,他一個家境優(yōu)越的大好直男還不知道媳婦兒在誰家養(yǎng)著,讓他如何不受打擊?如何不酸?作為幾朝都城的大北京,除了外鄉(xiāng)客無福消受的麻豆腐之外,還是有很多特產(chǎn)的,學習兩周回來的學習隊都為家人朋友帶了禮物。其中北京有親戚的季科帶回來的東西最多,但不是拿來送的,而是盛情難卻收下的。單是公婆給的聘禮(高天宇這樣認為),高天宇一眾狐朋狗黨送給嫂子的見面禮、臨別禮,就裝了兩箱,再加上他們的行李,帶給冷哥的茶葉,生生在小馬駒套來的大寶馬前摞成了一座小山。要不是把高天宇帶給同事的禮物和部分大件托運了,光行李逾重稅就夠他們再飛一個來回。高天宇扔下那些大包小裹就緊忙給端坐副駕的狗爹請安去了,一派孝子殷勤的問候爹爹半月來吃睡可好?可曾遭受楊澈那廝的嫌棄冷待?小川兒伺候的可還周到?冷哥冷眉冷眼的訓斥:哪兒來這么些受罪的話?人家孩子大冷天的跑來接你,你還跟這兒臭貧,讓人家給你搬東西。怎么著?人家欠你的?殷勤問候換來一頓訓,高天宇有點委屈:“我這不是怕您老寄人籬下受氣么?”冷哥用嘴巴子點了點身上與皮毛同色不細看很容易被忽略的新毛衣:你看我這像受氣的待遇嗎?人家孩子伺候的比你周到,你小子都不知道天涼了給我添幾件厚衣服,養(yǎng)你還不如養(yǎng)個……高天宇連忙舉手投降:“得,我錯了,我去搬東西?!?/br>人家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