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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性極強的某狗。豺哥慢悠悠地:我所知的和平分手是,六子暑假學做生意賠了個精光,你借錢給他糊弄老羅,東窗事發(fā)后他回家挨抽,你被太后經(jīng)濟制裁,大一入學賊拉窮一新生,麥當勞都吃不起。學長看你又窮又二,就用rou骨頭把你哄到手了,白嫖了倆學期,有點膩味了,就截長補短的偷個腥換換口味兒,你覺著學長不上心了,就跟他和平分手了,從頭到尾都沒起沖突,賊和平。氣瘋了的狗頭宇:媽逼的,你們幾個給我等著,我弄死你們?。?!總被秀恩愛被嘲單身狗終于扳回一局的眾禽獸:痛快!死也值了!第40章愛情使人浮想聯(lián)翩夜越深風越?jīng)?,高天宇將懷里已?jīng)昏昏欲睡的人裹緊了些,在他耳畔輕聲問:“冷不冷?我們回去吧?!?/br>慣于克制自持的人被酒精浸泡的出奇柔軟,如同一只似睡非睡時被主人摸癢了耳朵的貓,偏頭蹭了蹭高天宇的衣領(lǐng),聲音也輕輕懶懶的:“抱著不會冷,很暖和……”“好吧,那就再抱一會兒?!备咛煊顚@樣的愛人一點抵御力都沒有,低頭親了親他試圖埋起來的耳朵,“別睡著了,容易感冒,跟我說說話?!?/br>季靈霄迷蒙的應(yīng)了一聲,又窸窸窣窣的蹭動了幾下,才稍稍清醒些:“說什么?”高天宇笑著說:“想到什么說什么,想不到也沒關(guān)系,我這里有手卡,下個環(huán)節(jié)是我問你答?!?/br>季靈霄眨了眨眼睛,眼神又清明了幾分:“還是剛才的問題嗎?”高天宇“嗯?”了一聲,扭過他的臉看了看,笑說:“我還當你喝多了,敢情是裝醉跟爸爸撒嬌呢?”季靈霄頓了頓,蹭了蹭他的手心,正色道:“這才是撒嬌?!?/br>一本正經(jīng)演示如何撒嬌的季鹿鹿直接戳中了高爸爸奇葩的萌點,把高爸爸萌成了神經(jīng)病,親親抱抱還嫌不夠,還玩了把舉高高,兩膀一較勁兒就把人托了起來,擱在腿上面對面抱著稀罕。季靈霄不得不抵著他親個沒完的嘴提醒:“這個環(huán)節(jié)是你問我答,你堵著我的嘴我沒辦法回答問題?!?/br>“真巧,你堵著我的嘴我也沒辦法提問?!备咛煊罾碌氖?,放到自己身后,“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questionone:為什么趁我不在偷跑出來喝酒?”季靈霄回答:“沒有偷跑,我出門前有告訴冷哥,這邊的管家和幫傭也看到我出來了。酒是之前在這里看日落的游客送的,他們帶的太多喝不掉了,剛好拿來做我?guī)退麄円患遗暮嫌暗闹x禮?!?/br>“給你你就喝,不知道自己開車出來的嗎?如果我沒來接你,你打算怎么回去?”“走回去?!?/br>“走回去也要罰,無證駕駛一樣不對?!庇譀]證又酒駕的人理直氣壯的給了無證駕駛的一巴掌,“接陌生人吃喝更不對,要罰?!?/br>話落又是一巴掌。一把年紀還被打屁股的季靈霄耳朵騰地紅了,掙扎著想要從他腿上下去,然后又挨了一巴掌,罪名是犯錯不認罰。季靈霄紅著耳朵說:“有點冷了,我們回去吧?!?/br>高天宇把滑下去的外套拉好:“好了不冷了?!?/br>季靈霄:“……”高天宇:“questiontwo……”季靈霄:“two?”高天宇:“手卡上是這樣寫的,不許質(zhì)疑?!?/br>季靈霄:“……two就two吧?!?/br>高天宇:“questiontwo:我來之前你坐在這兒想什么?”這個問題不是很好回答,嚴謹一點說,他不是在想什么,而是回憶和思考。那些回憶并不美好,卻十分深刻。只記載下打罵與嫌惡的幼年,好景不長再遭舍棄的童年,努力想要改變什么最終還是不被人理解親近的少年,只能將全部感情精力寄放在學業(yè)和工作上的青年,再到為了不再被拋棄不去接近任何人的十余年,這樣回想著自己都覺得自己可悲。回憶引發(fā)的思考說來可笑,因為他對可悲了這么多年的自己怎么會忽然間急轉(zhuǎn)而上,有了愛人,有了家庭,甚至即將擁有一場做夢都不敢想的婚禮,產(chǎn)生了懷疑,恍惚間不知這一切在現(xiàn)實間,還是渴望太深做的一場黃粱夢,更甚者是他出了什么意外,陷入了昏迷,異常的腦電波造就了這美好但不真實的一切。“我知道這很可笑,可我就是有這種恍惚感……你別笑我,我也不想這么神經(jīng)兮兮的?!奔眷`霄怕慣愛說笑的小戀人揶揄自己,原來季叔叔已經(jīng)幸福的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在做夢了,便沒有告訴他,那種恍恍惚惚的不真實感從他們坐上來這里的飛機就出現(xiàn)了,籌備婚禮的這段時間頻頻跑出來作祟,弄得他要么在彩排上走錯位,要么把背下來的詞念得顛三倒四,簡直像來搗亂的。“這有什么好笑的,跟我比差遠了?!备咛煊畎讶吮нM懷里,貼著他微微發(fā)燙的耳朵說,“偷偷告訴你,不要說出去,你答應(yīng)和結(jié)婚那天,我興奮的一晚上沒睡,你睡著以后,我出去跑了一圈兒,整條胡同的狗都讓我吵醒了,一邊撓門一邊叫,跟鬧賊似的?!?/br>季靈霄沒說話,只直起腰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一副親昵依賴的模樣。“別以為你趴我肩上不出聲兒,我就不知道你在偷著樂!”高天宇照著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我不笑話你,你笑話我是吧,你還給我抖,開震動了?”季靈霄終于笑出了聲音:“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描述的那個畫面太搞笑了,我忍不住。”“不說了,生氣了,回家睡覺?!备咛煊钭焐蟽窗桶偷?,眼里卻是寵溺的笑意。他家鹿鹿臉皮薄,不好意思的時候得給他打圓場。笑鬧間高天宇的手機響了,他從褲兜里摸出來看了一眼,道:“這次是真太后?!?/br>接通電話,真太后那總是徐徐緩緩的聲音便從聽筒傳了出來:“找到小季了嗎?”高天宇一手攬著季靈霄的腰,一手拿著手機,道:“找到了,自己在海邊玩的可開心了。”季靈霄輕拍了下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亂說話。柳涵知也不多問,只道:“找到了就早點回來吧,明天還要早起化妝?!?/br>“嗻?!备咛煊钪斪裉筌仓?,笑嘻嘻的掛了電話,幫很有公德心的媳婦兒收拾了沙灘上的啤酒和易拉罐,一手拎著東西,一手牽著媳婦兒,酒駕回家。沒有致謝人的答謝轟趴也散場了,太后派來的車就等在門外,這群喝美了的禽獸偏不坐,勾肩搭背的往回走,一路念著梁主播編的順口溜:“丫就是個狗,撇下咱就走,狗到無極限,狗到?jīng)]朋友……”奉命來接人的耿沉開著車跟在后面,以防他們喝多了出幺蛾子,是以聽了一路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