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鈍得有些反應不過來,他覺得自己可能是被地道積沉的過于濃郁的二氧化碳或者其它有毒氣息弄得有些不舒服。只是看著走在他身前的鄭管家腳利索,沒有絲毫遲鈍的樣子,紀輕冉又覺得是自己的身體太過嬌氣了,不好意思開口讓鄭管家停下,紀輕冉只能悶頭跟著鄭管家往地道里走過去。本來僅僅夠人并身走過的地道,卻不知為何越走越狹窄,看著鄭管家不時停下,拐進了另一個方向悶頭往前走的樣子,紀輕冉被繞得兩眼昏花,在感覺到自己的胸膛沉悶得真的生出一絲刺痛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鄭……鄭管家,這里的地道這么多分岔,能不能找個地方讓我出去休息一下?我真的……真的有些喘不過氣了……”聽了他的話,走在他面前的鄭管家終于停下了腳步來,的燈光猛然往后照來,紀輕冉被強光照射得一下子睜不開眼。“我真的不舒服,我們能不能……”“停一?!边@個字卡在紀輕冉的喉嚨里,他終于察覺到了什么不對。站在他面前的鄭管家,以著一種正常人絕對做不到的姿勢身板挺直,一百八十度地扭過了頭。如同餓死之人望著美食一般的神情上,一張模糊得如同樹皮般蒼老的面孔露出有些詭譎的陰森笑容。“別急,很快就到了……”這種情況他還意識不到這個他面前的“鄭管家”不是人才是真的傻了,一聲驚呼堵在喉頭,紀輕冉嚇得轉(zhuǎn)頭就往回路跑。他腦子里還有最后一絲清明,畢竟困著他的那一處陣眼再不好也只能害鬼,害不到他的身上,而他現(xiàn)在如果停下束待縛,那就真的是與等死無異了。然而沒跑幾步,窒息般的痛楚就讓他的身子沒有力氣再跑下去,一只僵硬而遍布老人斑的不知何時死死拽在了他的胳膊上,將他往著“鄭管家”要去的那個那個方向拉。紀輕冉被嚇得腦一片發(fā)白,他無論如何扣那只,那只都紋絲不動地如同拖著麻袋一樣將他往更陰森的地道走去。而他身體的力氣已經(jīng)伴隨著窒息一點點流逝著,就連神智都變得開始模糊了起來。他,不會真的要死了吧?這一次,顧承執(zhí)可不能再從天而降地救下他了。在巖漿般被窒息灼熱包裹的束縛,紀輕冉終于失去了最后一點清醒的意識。然而那喉如石頭摩擦般尖刻聲響的“鄭管家”,卻不知何時停下了腳步來。明明是面目模糊,寄附人身的陰魂,這一刻卻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天敵存在一般地畏縮后退著。在“鄭管家”面前通道的石板,幾乎透明地走出了一個半凝實的男人身影。面目模糊不清的“鄭管家”被那身影嚇得掐住了上提著的少年脖頸,僅存的一絲神智使得這只有執(zhí)念作祟的陰魂本能地將的那人作為威脅。望著那厲鬼將紀輕冉的臉色掐得更加青白的動作,顧承執(zhí)身上陰冷的氣息沉郁下來,狹窄的地道里是如同暴風雨前死一般的寂靜。“滾!”顧承執(zhí)冷冷地呵出了一個字。然后在狹窄的地道間,伴隨著男人身上陰氣的爆發(fā),那還想逃跑的陰魂陡然爆發(fā)出一聲嘶厲至極的慘叫。就如同被強大氣壓擠爆的氣泡一樣,當那陰魂被徹底從鄭管家身上震開,逸散出來的常人看不見的陰氣,仿佛被一只大攥進了男人體。顧承執(zhí)吸收了那陰氣,略微虛凝的形體卻沒有凝實半分,相反還在rou眼可見得虛薄了下來。但這并不妨礙當鄭管家與沒有了著力點的紀輕冉一同軟倒在地的時候,顧承執(zhí)身影一動,接住了虛軟倒下的少年。被汗打濕的黑發(fā)沾在紀輕冉白嫩的面頰上,淡色的唇瓣此刻卻因為疼痛,而失了血色地蒼白抿緊著,依偎在他懷里的時候身軀細微顫抖著,如同終于找到了庇護的幼獸,不僅不害怕他的氣息,反而略為僵硬的身軀在感覺到他的存在后,緩緩地放松了下來。紀輕冉的面頰依賴地蹭了蹭他的衣服,更深地蜷縮著窩在了他的懷里。顧承執(zhí)的瞳眸深了深,男人低下頭,索取了自己的報酬——一個香甜得出乎想象的吻。蠱惑充盈而鮮活的陽氣源源不斷從柔軟的唇瓣涌出到顧承執(zhí)的身體里,男人忍不住咬了咬懷人的唇瓣。溫熱而微甜的唇,如同花蕊結(jié)出的蜜一般的感覺,少有地讓從小高度潔癖的顧承執(zhí)第一次有了并不厭惡這種親密接觸的想法。只是現(xiàn)在不是可以品嘗勝利品的時。顧承執(zhí)漆黑的瞳眸眼底透不進一絲光線,周圍來自金火之氣的氣息燒灼著他,讓他幾乎有了再重回到那片熊熊大火的錯覺。只是這一次不同,這一次——有人向火海里的他伸出了。無論這個人是何種居心,但至少,這個人沒有丟下他。如果只是為財為利,在做成了“那件事”后,他可以滿足這個人想要的一切。但在此之前,這個人必須呆在他的身邊,哪怕之后生出后悔想要逃跑的念頭,他也絕對不可能允許。顧承執(zhí)沉沉地望著懷里緊蹙著眉的少年,將縮進他懷里的人牢牢地護進了懷里。感覺到外界越發(fā)炙熱的氣息,顧承執(zhí)沒有再有片刻耽擱,在從懷人身上得到了略微支撐身體的陽氣后,顧承執(zhí)分出些許陰氣卷起倒在地上的鄭管家,身影疾速地奔跑在地道之。……本來灼熱的窒息感伴隨著新鮮空氣的涌入,稍稍緩解了些許,可是在感覺到闖入自己唇關微冷的異物時,紀輕冉在迷蒙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他下意識地想要往后縮,卻被一只大更用力地按住后腦,而那探進口的舌頭更加強硬地近乎侵略地探進,紀輕冉只覺得他呼吸得比之前窒息時還要艱難。眼皮本能地睜了開來,意識朦朧之,望著近在咫尺的顧承執(zhí)面孔,紀輕冉下意識地松了一口氣。太好了,現(xiàn)在親他的人是顧承執(zhí),不是別人。記憶如同漲潮的海水一般猛然清晰了起來,想到那個偽裝成“鄭管家”的模糊蒼老陰魂面孔,紀輕冉只覺得此刻親著他的顧承執(zhí)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