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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格外清晰地傳來,來不及對司回應些什么,紀輕冉下意識地望向司剛剛望的方向。直直通往顧承執(zhí)別墅的近道上,一片如同花蝴蝶一般翻騰靠近的白色海潮在道路兩旁的綠意顯得格外突兀。那是些什么?紀輕冉微微瞇起眼,心不知何時卻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當那片白色得如同蝴蝶一般翻飛的東西湊近的時候,紀輕冉看清了那東西的原面目,腳發(fā)軟想掉頭就跑的時候,空蕩蕩的路上已經只剩下了他一個活人。他還沒跑幾步,那些東西就團團圍住了他。紀輕冉咽了咽口水,在心跳極為強烈跳動的砰砰聲,他勉強抬起眼,往那些東西上小心地看了一眼。那些白色得包圍著他的東西,是紙人。只是比起尋常人家墳前燒的紙人,此刻包圍著他的紙人,是如同活人一樣會動的。此刻那些如同有了靈魂,單薄得仿佛被風一吹就會吹跑的紙人臉上,是被簡單畫出的幾個笑臉。那幾個紙人將他團團圍住,無風飛起的臂緩緩指向了顧宅的方向。如同警告,也如同一種無聲的指示,紀輕冉被嚇得全身發(fā)軟,就如同被十幾個貓圍住的倉鼠一般,他幾乎有種自己處在恐怖片,下一刻就要橫尸街頭的感覺。然而過了許久,那些紙人的指向顧宅的方向,一動不動地圍住他,沒有任何過多的動作,紀輕冉才緩緩感覺自己出殼的魂緩緩回了神,自己背后炸起的寒毛也才慢慢平撫了下來。他都要嫁給厲鬼了,怎么還能怕這些連鬼都不是的東西呢?再說一看這些紙人臉上同出一轍的兩個點作為眼睛,半個圓作為笑容的簡畫神情,紀輕冉定神一看,立刻就看出了這種干脆利落的簡畫一定出自顧承執(zhí)之。也就是說,這些包圍著他的紙人就是顧承執(zhí)弄出來的。可能怕嚇到他,那些紙人臉上的神情如同幼兒園小朋友下的人物一般,被紙人的主人畫得格外得簡單友好??墒且幌氲竭@些紙人非人的本質,他還是有種腳軟的感覺。暗自在心里給自己打著氣,紀輕冉不敢再抱著什么逃跑的心思,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得如同被野獸圍著的鵪鶉一樣,小心翼翼地向顧宅邁出了一步。圍著他的十幾個紙人給他讓開了通往顧宅方向的道路,就連紙人臉上簡畫的笑容都變得鮮艷了起來。紀輕冉一步步往顧宅路上走著,十幾個紙人無聲地跟在他身后,以著極近的距離包圍著他,卻沒有一點呼吸乃至響動的聲音。一個人在光線黯淡的路上走著,一回頭身后是十幾個緊緊跟著的紙人,這種恐怖片的場景讓紀輕冉一想都覺得自己要窒息了。不在沉默爆發(fā),就在沉默滅亡,當他一個人麻木地在路上走了不知多久,身邊就連蟲子都沒有發(fā)出一聲聲響后,紀輕冉受不了了,憤怒的情緒逐漸蓋過了心恐懼的情緒。這群紙人是顧承執(zhí)做的,他連顧承執(zhí)都不怕,怎么能怕這種東西?!紀輕冉心氣一激,索性站定著鼓足勇氣,回過頭用著微顫的聲音大聲喊道。“你們會說話嗎?”十幾個紙人不會說話,也不會搖頭,只能滑稽得左右移動著身子,回答著紀輕冉的問題。看這些紙人好像能聽懂他的話,大概是可以交流的,紀輕冉心的恐慌情緒逐漸平復了幾分,他試著用商量的語氣對著這群紙人說道。“那你們知道顧承執(zhí)去哪了嗎?”他這句話仿佛觸到了什么禁忌一般,一群還迎風飄舞的紙人聽到他話喊著的那個名字,嚇得整個紙人都抖了起來,就像它們才是那個害怕鬼的人,紀輕冉提著的那個名字才是真正可怕的厲鬼一樣。看著這群紙人只是被顧承執(zhí)一個名字就嚇成這樣,紀輕冉心的膽氣越發(fā)大了幾分,看著一個身形較小而單薄,站得離他很遠的紙人,他大著膽子指一指,毫不客氣地說道。“你,給我出來。”紙人臉上的簡畫微笑表情沒有變,然而紀輕冉就是莫名感覺到自己像一個惡霸,而那顫顫抖抖靠近他的紙人就像即將被他逼良為jian的良家紙人一樣。他這是什么破比喻?紀輕冉心毫不客氣地吐槽著,心里對那些紙人的恐懼已經快要消散完全了。此刻甚至為了不讓那些紙人害怕他,他還好聲好氣地刻意溫和下聲音問道。“顧承執(zhí)讓你們一直守在我身邊嗎?”像是害怕他會雷霆大怒一樣,紙人們動作幅度極小地跳了跳,權當點了點頭。而確定了這些紙人保護者的身份,紀輕冉終于丟掉了心最后一點忌憚,他好奇地湊近了那個發(fā)抖的小紙人,忍不住開口問道。“我可以碰碰你嗎?”紙人顫顫巍巍地伸出了臂,紀輕冉心的好奇心壓下了對于未知事物的控制,他用指碰了碰紙人的臂。冰涼滑順,就好像真的是一張單薄的紙張的觸感。紀輕冉摸上了癮,他索性再捏了捏紙人,紙人臉上的簡畫神情扭曲著,笑容扭曲著,不知道是不是他錯覺,紀輕冉看出了紙人好像十分痛苦的神色。他被嚇了一大跳,登時松開了。而那被他捏了一下的紙人頓時如同風箏一般輕飄飄地躲回了十幾個人身后,十幾個紙人戰(zhàn)戰(zhàn)栗栗地縮在一起,退后了幾步,活像是被他嚇著的活人一樣。看著紙人這么人性化的表現(xiàn),明明自己也被嚇得不輕,紀輕冉愧疚心一激,條件反射地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捏疼你了嗎?”一邊說著,紀輕冉還有幾分哭笑不得。這些紙人連他輕輕一捏的力道都受不了,顧承執(zhí)是怎么覺得這群紙人能保護他的?然而下一刻,他面前的所有紙人陡然停住了所有的顫栗,就如同被觸發(fā)了什么保護制一般,紀輕冉眼前一閃,只見剛才還離得他遠遠的十幾個紙人已經將他牢牢圍住。下一刻,如同鋒冷刀鋒一般插進血rou的聲音在草叢極輕響起。紀輕冉踮著腳,從十幾個將他牢牢護住的紙人間隙,模糊看到了先前還到他的膝蓋高的草叢,此刻宛如被什么極為鋒利的東西橫著斬去了一大片。勉強能看出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