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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理他倆了。 說起來不理長央就好,為什么連他也不理了? “我不是說了嘛, 皇兄有女人了?!遍L央最近也在反思自己,一開始如何都理解不了, 皇兄為什么說話不算數(shù), 說找嫂子就找, 后來長白的一句話點醒了她。 長白說‘你都有南陽將軍了,還不許皇兄有媳婦呀?’ 她這才醒悟, 是啊,她都有南陽將軍了,皇兄可不該有女主人了? 皇兄今年都十七了, 一般來講他這個歲數(shù)怎么也抱幾個小的了,是因為他們才這么久沒成親的。 朝廷多少人惦記著皇兄的婚事,無數(shù)貴女拼命的往皇宮里湊,就是想嫁給他。 她哥是這天下除了父皇之外最尊貴的人,嫁給他自己也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父皇和嬪妃們又極力撮合,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堅持這么多年沒有娶妻納妾,已然實屬不易。 于是心里的那點氣消失,又免不得開始擔(dān)心皇兄覺得她不懂事,皇兄那日在馬車?yán)锉憩F(xiàn)的也與平時不一樣,像是釋然了似的。 她起初以為是想開了,后來與皇兄鬧了別扭,如果是平時,皇兄怎么也會有點表示,最起碼也要解釋解釋,但他好長時間都沒有動靜不說,她主動去找,還經(jīng)常把她拒之門外,或者干脆出宮辦事。 她這才意識到出了問題,不知道是那個狐貍精吹的耳旁風(fēng),還是皇兄真的被她氣到。 如果是后者的話,往常不理她也就罷了,為什么連文賢王死了,都不跟他們一起上香? 昨兒他們就收到了文賢王暴斃的消息,本以為是個和皇兄解開心結(jié)的好時機(jī),結(jié)果等了一天也沒見著皇兄的影子,問就是出宮了,去哪了沒一個人曉得。 都是外院伺候的,核心被皇兄帶走,無人知曉也是人之常情,不意外,意外的是皇兄居然在這個時候出宮,是有公務(wù)?還是怎么回事? 皇兄是個會為了公務(wù)放下私事的人,她現(xiàn)在只祈禱確實是有公務(wù),而不是因為生氣,不帶他們獨(dú)自去上香了。 “沒道理啊,皇兄那么忙哪有空找女人?”長白搖著紙扇,表情頗是不以為然。 “如果本身就是東宮的宮女呢?”長央始終還記得那日皇兄帶的吃食,他是回東宮的,所以女人在東宮。 長白笑了,“皇兄眼光這么高,會看上宮女?” 皇兄表面看不出來,其實心高氣傲,士族做派,不可能看中一個宮女。 “那就是把女人藏東宮了。”長央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虞蘇嘆息,“你看這里有女孩子用的東西嗎?” 如果有女孩子住的話,怎么可能沒女孩子的首飾和胭脂水粉? “莫非是個男的?”長央不死心,猜測道。 “越說越離譜了?!遍L白紙扇搖的越發(fā)歡快,“皇兄是不可能找女人的,皇兄那樣的人,但凡樣貌身姿和才華差一樣他都不會要?!?/br> 他可太了解皇兄了,皇兄對另一半的要求很高,因為有父皇這個先例在,母后也經(jīng)常告訴他們,娶妻當(dāng)娶能撐起半邊天的,只溫柔賢淑還不行,沒點手段和能力為皇兄分?jǐn)倝毫?,皇兄會看上?/br> 虞蘇說著說著,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張臉,和皇兄有九成九的相似,就像雙胞胎一樣。 他猛地一驚。 長央剛剛說‘藏在東宮的女人’,皇兄出現(xiàn)變化就是從帶走姬玉開始的。 姬玉要不是和皇兄長得像,無論是樣貌還是身姿,才華和能力,都強(qiáng)的離譜,這個他是驗證過的。 姬玉也是唯一一個,無論跟誰都能交好的人,聰明又莫名的有親和力,每個人跟她打過照面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親近她,就連他都控制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往青樓跑。 最近沒了姬玉,也覺得哪哪都不自在,要不是被關(guān)在書院出不來,早就跑東宮要人了。 這次是找夫子好說歹說,要給母后上香夫子才同意他離開的,好不容易到了東宮,結(jié)果皇兄不在。 會不會被姬玉拐走了? 不不不,他倆長得這么像,皇兄再禽獸對姬玉也下不了手吧? 是吧是吧? 肯定是的,所以不可能是她。 那么問題來了,皇兄把她藏哪了? 為什么他多番打聽都找不到影子? * 昌盛街很大,兩旁無數(shù)小販推著小車吆喝買賣,熱鬧非凡。 姬玉拉著太子殿下,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再瞅瞅那個,不留神便買了很多東西。 其實是太子殿下手賤,總會‘不留神’碰壞什么,拿把扇子,唰的一下把扇子的紙給弄裂了,人家當(dāng)然不肯,怎么都要讓他賠錢。 沒法子,只好買下來。這廝似乎發(fā)現(xiàn)了樂趣,接下來看個簪子,‘啪’的一下放進(jìn)去,將瑕疵的假玉給打了。玩?zhèn)€孔明燈,一拆外面的油紙,嘩啦一聲連里面的紙燈一起撕開嘍。 就連女孩子的胭脂水粉都不放過,‘咔嚓’,里面的粉餅被他摔的出現(xiàn)了蜘蛛網(wǎng)一般的裂縫。 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天生就壞似的,搞了破壞就很開心,姬玉在后面一路付錢,心說街上人多,打他不好,身后還有南風(fēng)等人跟著,要給他留著面子,等事后再說。 回家往死里欺負(fù)就是。 思及此,心情很好的看他繼續(xù)造。 這廝真的什么都不放過,尤其是圓圓的,帶玉質(zhì)的那種,格外喜歡。 手里拿著拿著便會故意尋到繩結(jié)拽開,看一串珠子散落,滾到行人的腳下和角角落落,尋都尋不回來。 次次這廝嘴角都會揚(yáng)起,笑的很開心,也很漂亮。 倆人不知不覺行到了盡頭,商販jian詐,這里也物盡其用,鋪了張很大的紅色毛氈,周圍都是火盆,中間有很多西域的美人赤腳跳舞,每個人手里都拿著酒杯和酒,邊跳邊拉著路過的男人飲,說是西域的葡萄美酒配上好的夜光杯,不嘗會遺憾終生。 隨便一嘗便是百兩沒了,得一壺美酒和夜光杯一個? 姬玉來了興趣,剛要去試試看,被太子殿下攔下來,“別人用過的,臟死了。” 圍觀的還有很多人,被他這么一說,好些人也開始猶豫起來,小販氣的跳腳,抬手就想打他,沒得逞呢,已經(jīng)被身后的南風(fēng)制止。 帶的人多就是好,都不用自己動手,南風(fēng)幾下將那人解決,其他想插手的一掂量實力,到底沒敢過來,叫他們這么大搖大擺的離開。 壞了人家的生意,還打了人家,怎么也要給點補(bǔ)償,姬玉丟了一百一十兩給人家,一百兩是美酒的錢,十兩才是受傷的補(bǔ)償,挑了壺沒動過的方去追前面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瞧見了,笑話他,“跟沒見過世面似的。” 姬玉沒有反駁,靜靜的吊在他不遠(yuǎn)處,踩著他的影子走路。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