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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事都沒有。 他長長出了一口氣,很快一顆心又吊了起來,和姬玉對視一眼,喊南風(fēng)派幾個身手好的護住他倆,又不放心,讓南風(fēng)親自盯著。 南風(fēng)跟在他身邊許多年,從未出過差錯,對他也忠心耿耿,只有把長央長白交給他,他才能安心離去。 別了鳳翔宮后倆人馬不停蹄的趕往圣賢殿,老遠(yuǎn)便瞧見里頭燈火通明,門外侍衛(wèi)和太監(jiān)看守,不像出事的樣子。 但他想了想,還是找來大管事通報,父皇還沒睡,也沒有拒絕他的請求,開了殿門讓他進去。 他一顆心已經(jīng)落了地,遲疑片刻,帶著姬玉跨進了屋。 大半夜來找父皇沒有事說不過去,干脆直接跟他講一講他和姬玉的情況,他相信父皇能理解他,也會成全他。 他已經(jīng)找到了一個能頂起半邊天的人,如果可以的話,他覺得姬玉頂起一片天都沒問題。 父皇和他一樣,都不怎么看中家世,主要還是另一半的才華和能力。 這是母后灌輸給他倆的,母后說老天爺是公平的,給了完美的身世,可能還會順帶一些驕縱和任性。 她不希望自己兒子那么累的時候還要哄別的女人,不指望找個多好的,能不拖累他,關(guān)鍵時刻有自保能力,識大局,靠得住便行。 為此可以退讓一些,家世和樣貌、身姿沒有都沒關(guān)系,只要人品佳,腦子靈活,和兒子一條心已然是萬幸。 她總擔(dān)心他這樣的性子找不到媳婦,給未來兒媳的門檻很低。 正好方便了他,不過他還是覺得,姬玉一點也不比那些貴女差,無論是氣質(zhì)還是旁的,遠(yuǎn)遠(yuǎn)甩了人家?guī)讞l街。 他是大順的儲君,一國太子,自然要最好的才能配他。 姬玉就是那個最好的。 虞容嘴角微微勾起,握著姬玉的手也稍稍緊了緊,即便到了這種時候,依舊沒松開。 如果說一開始來的時候,是姬玉拉著他,那么現(xiàn)在變成了他拉著姬玉,大總管想攔,叫他揮退了。 大總管也不敢說什么,恭恭敬敬讓到一邊,叫他倆順利的走到內(nèi)殿。 左邊是書房,右邊是寢屋,這個點他倆在忙,父皇似乎也很忙,挑著燈在書房批閱奏折,屏風(fēng)上倒影出他的影子,不知道是遇到了難題,還是困了,以手撐著面,很疲憊的樣子。 “父皇金安。” 他微微躬身給父皇請安。 屋里一片寂靜,沒人回應(yīng)。 虞容抬眸,瞥見屏風(fēng)后的人腦袋點了點,像是在——打瞌睡? “睡著了?!?/br> 身旁的姬玉小聲提醒他。 虞容了然。 這個時間確實有些熬人,他要不是不放心,自己也睡了。 “夜里風(fēng)大,這么坐著會著涼。” 姬玉四處瞧了瞧,尋到擱在一邊的披風(fēng),將其拿下來,掛在太子殿下的手肘處,示意他去給老父親披上。 太子殿下?lián)P眉,“兒媳婦去吧,父皇會很開心的?!?/br> ‘兒媳婦’幾個字咬的很重,就好像在嘲諷她一樣,因為她平時喜歡說娶他,讓他當(dāng)小嬌妻、媳婦之類的的話,這廝是想讓她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打臉在她家。 “你去,我跟皇上現(xiàn)下還不熟,亂認(rèn)親只會死的很慘?!?/br> 倆人你擠我,我捅捅你,最后還是決定一起去。 太子殿下給他爹披大氅,姬玉將屋里的燈挑一挑。 用的油燈,不知道是皇上不喜歡使喚人,還是怎么回事,沒人進來弄過,燈繩燃到盡頭,掉了進去,熄滅了幾盞,還余下一兩柄亮著。 光度不夠,屋里很暗,什么都瞧不清不說,窗戶還都大開著,冷風(fēng)呼呼的往屋里灌,她點了蠟燭,剛用手護著,已然叫風(fēng)吹滅。 姬玉試了幾次皆是如此,干脆先去關(guān)窗戶。 外面就是廊下,有燈籠,照的這處倒是挺亮,她一眼便瞅見了窗欞上的點點黑色東西。 用手捻了些,湊到明亮的地方一瞧。 竟是——血? 第94章 還來得及 來得及。 姬玉放在鼻息下聞了聞, 確實就是血,熟悉的鐵銹味十分濃烈。 她蹙眉,心中有些不解。 這里怎么會有血呢? 要知道今兒可是大喜之日, 正月十五團圓的時候,見了血屬于不吉利,叫陛下知道,幾條命夠死的? 哪個宮女太監(jiān)受傷?不留神滴落的? 還是說圣賢殿遇到了刺客? 刺客受傷后跑掉的血? 她往地上瞧去, 果然發(fā)現(xiàn)血是一條線的, 特意沿著角落, 黑暗的地方,叫人注意不到, 她要不是去關(guān)窗, 根本不可能留神。 姬玉望了望那一條線去的方向,感覺它好像連接著皇上的寢屋。 ??? 怎么回事? 她干脆扭身過去瞅瞅, 陛下寢屋那邊完全沒有燈火,黑乎乎一片,屏風(fēng)像是梅花,上面映出點點的嫣紅。 她湊近了些, 聞到了一股子濃烈的鐵銹味,細(xì)細(xì)一觀, 發(fā)現(xiàn)那屏風(fēng)上不是梅花, 是一串濺起的血跡。 她一驚, 本能后退一步,抬腳才留意到鞋下的黏稠, 低頭瞅去,地上全都是血,一直蔓延到深處, 這么多,定是發(fā)生了什么? 姬玉剛準(zhǔn)備去喊太子殿下過來看看,便聽到那邊太子殿下驚怒開口,“你不是父皇!” ??? “怎么了?”她邊問邊朝那邊走。 太子殿下提醒她,“別過來,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們遇到埋伏了?!?/br> 姬玉一頓,曉得自己三腳貓的功夫揍一揍普通人還行,如果是那種訓(xùn)練有素的殺手刺客湊上去非但幫不上忙,反而還會拖累太子殿下。 她干脆依言,躲在角落沒上前。 屋里太暗,什么都瞧不見,只能聽到噼里叭啦東西撞落和大衣袍兜風(fēng)的動靜。 不用猜都曉得,太子殿下沒帶武器,用那件大氅御敵,對方身上一定有利器,她捕捉到了布料被割破的聲音,隱約有些暗器掉落的清脆響。 敵人太狡猾,準(zhǔn)備充足,身上肯定還有很多類似的東西,又提前潛伏,穿著皇上的衣裳,刻意低著頭,假裝在睡的樣子,屋里燈光暗,倆人都沒有想到外面這么平靜的情況下,屋里會出現(xiàn)這種狀況。 沒有一點防備和懷疑,方才太子殿下還在那人身后站了一段時間,想看看他父皇在干嘛? 姬玉朝寢屋走的時候,太子殿下才回神,拿了披風(fēng)準(zhǔn)備給他父皇披上,兩只手都在忙,給了敵人空隙,叫敵人偷襲。 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 姬玉更擔(dān)心他一個人能不能應(yīng)付。 她很快發(fā)現(xiàn)太子殿下百忙之中抽滅了一盞燈,心下了然,他從小生活在皇宮,經(jīng)常來往圣賢殿,對這里熟悉異常,敵人可不一定。 也不曉得他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