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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壓抑不住的驚喜,拉著他就往里面走,一邊走還一邊大聲說道:“三丫頭?” “三丫頭啊,你在哪兒呢?” “你是不是在曾二郎的房里頭?。俊碧锢咸胶霸脚d奮, 拉著田二郎就沖進(jìn)了曾二郎的屋子里,然后被里面的場景嚇得驚呼起來。 “血,怎么,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血?!” …… 曾大奶奶童氏擰干了帕子給曾大郎擦臉,一邊擦一邊柔聲道:“怎么喝了這許多?頭疼不疼?” 曾大郎胡亂地點著頭。 “那你趕緊喝一碗醒酒湯,”曾大奶奶道:“剛剛鐘mama才讓人送來的,你趁熱喝了好好睡一覺,明日起來也就好了?!?/br> “楠哥兒呢?”曾大郎左右張望,醉意朦朧地問道:“怎么沒見到楠哥兒?平時他一見我回來就要抱的?!?/br> “楠哥兒哪兒去了?” 童氏心口一疼,“夫君你忘了嗎,楠哥兒如今在母親的院子里啊?!?/br> 曾大郎捂住頭,懊惱道:“我還真給忘了,他從小到大就沒離開過我們身邊,也不知道現(xiàn)在在母親那兒睡不睡得著,不行,我得去看看?!?/br>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來。 “夫君!”童氏趕緊去扶他,“你這樣子過去豈不是讓爹娘擔(dān)憂嘛,你先坐著,我這就去……” “不好了!” 一個丫鬟大驚失色地跑了進(jìn)來,“大爺、大奶奶不好了!吉祥來報說二爺那邊出事了,二爺流了好多的血!大爺您快過去看看吧!” “什么?” 曾大郎大驚之下一個沒站穩(wěn),頓時就左腳拌右腳摔倒在地上,額頭都碰青了一塊。但他顧不得喊疼,順勢拉著童氏的手站了起來,焦急道:“快,我們快去看看?!?/br> …… 被前院傳來的消息驚呆了的不止曾大郎一人,所以等他趕到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全家都差不多到齊了。 黑著臉的祖父,被眼前這場景氣得胸口痛的祖母,給祖母順著胸口的大妹還有驚慌地抱著二弟直喊‘我的兒啊’的母親和焦急地按著二弟的父親。除此之外還有跳著腳大聲呼喊著,非要曾家給個交代的外祖母,滿臉為難表情的田二郎。 最后是躲到一旁嚶嚶哭泣一個年輕女子,好像是三表妹? “這,這是怎么回事?” 曾大郎跌撞著跑到曾二郎身邊,扶住正掙扎、悶哼的他道:“二弟你這是怎么了?吃壞東西了?” “還有你衣裳上怎么都是血?” “大夫呢?” “不用喊大夫,”曾淑道:“我?guī)Я酥档眯湃蔚母t(yī)來,已經(jīng)讓人去喊了,今天這事不能外傳,還是不要請外頭的大夫為好?!?/br> “怎么回事?” 鄒氏滿臉寒霜地冷笑著,“不如問一問你這好表妹,怎么這么晚了,不在屋里好好待著竟然會出現(xiàn)在二郎的屋里頭?” “親家你這話就不對了,”田老太太哭訴道:“她怎么就不能出現(xiàn)在這兒了?我今日見我二孫子喝得有些多,于是打算來看看他,我這侄孫女是看我一把年紀(jì)了擔(dān)心我在路上摔著,所以跟我一道兒來?!?/br> “來了之后順手送一盅醒酒湯給我二外孫,這有什么不妥???倒是我二外孫不知怎的,污了我這侄孫女的清白……” “呸!” 沒等田老太太說完鄒氏就唾道:“什么清白,這還什么都沒發(fā)生呢,也不知某些人使了什么下三濫的手段。” 鄒氏轉(zhuǎn)頭看向正在把手指伸到曾二郎喉嚨里摳,促使他把肚子里的東西吐出來的徐嬤嬤,急問道:“吐了沒?” “二郎吐出來沒?” “再吐不出來就灌他喝糞水!” “祖母您等一等……”曾淑強制鎮(zhèn)定,為了避免自家二哥真的被灌一嘴的糞水,她對旁邊的侍書道:“孫府醫(yī)來了嗎?” 侍書神情緊張,“夫人,晴雁已經(jīng)去喊了?!?/br> 孫府醫(yī)是這次曾淑到曾家來,郭嬤嬤非要她帶上的,為的是如果曾淑有什么不適可以馬上醫(yī)治。但曾淑沒想到自己一點不適都沒有,二哥卻遭此橫禍,她剛剛和祖母一進(jìn)這屋子的時候就嚇了一跳。 外祖母沖祖父和父親喊著要二哥負(fù)責(zé),三表妹在一旁哭哭啼啼,而此間的主人二哥則臉色不正常地漲紅著,呼吸急促,大腿上還扎著碎瓷片。 衣衫下擺上都是血。 “再去催!”曾淑見二哥那痛苦的模樣,厲喝道:“綠豆水都煮好了嗎?再給二哥灌下去,一定要讓他把吃下去的東西都吐出來!” “是,夫人。” 丫鬟小廝們來來往往,孫府醫(yī)也被晴雁拉著跑了進(jìn)來,幾針下去先給曾二郎的腿止住血,然后掰開他的嘴不知道塞進(jìn)去了什么東西,曾二郎瞬間抱著痰盂狂吐,吐到最后連黃膽水都快吐出來了。 然后孫府醫(yī)再查看著地上的湯汁,從藥箱里取出幾個藥丸子化開給他灌下去,過了茶盞功夫,曾二郎雖然臉色還是有些紅,但之前那種燥熱、呼吸急促的模樣卻消退了不少。 曾淑讓孫府醫(yī)再給二哥診了一次脈,聽到孫府醫(yī)說曾二郎中的□□已解,身子并無大礙了。但他失血過多需要靜養(yǎng),于是眾人只好把他扶到床上躺著。 其他人移步到外廳議事。 鄒氏經(jīng)過剛剛的緩和,心里頭的這一股氣已經(jīng)淡了許多。她看了看縮著頭,神情緊張臉色有些不太好的田氏,又看了看隱隱有些得意的田老太太。 冷哼了一聲。 然后對曾淑道:“淑姐兒,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才好,咱們曾家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夠欺負(fù)的?!?/br> “什,什么查不查的?” 田老太太有些不安道:“如今最要緊的是我那侄孫女啊,就這樣被我二外孫污了清白,總得先給個交代??!” “妹夫,女婿,還有閨女,你們說說話呀!” 曾老太爺和曾大老爺面面相覷,一個是自家有出息的子弟,一個則是外家的年輕晚輩,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他們都有些難以啟齒。 而田氏則遲疑著道:“要不,就讓老二納了她為妾吧。” “娘,這事不急。” 曾淑拒絕了,她和祖母的想法是一樣的,無論如何這件事蹊蹺得很,得查個水落石出才好。 并且她還想到了之前三妹提起過的‘三表姐老是打聽二哥’的事,再結(jié)合今日三表妹突然出現(xiàn)在二哥的屋子里,這里面說沒有什么貓膩曾淑是不信的。 她心里面積攢著一肚子的氣。 于是便道:“外祖母您也莫急,若這件事真的是我二哥的錯,那我們曾家自然是要給三表妹一個交代的。倘若不是,也不能什么臟的臭的也往二哥屋子里塞不是?” 田老太太瞪大眼睛,被曾淑這強勢的模樣驚住了,“誒淑丫頭你,你,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