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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便宜的是你吧,我是夫人的人,只聽夫人的話,你算什么東西?沒將你打出去,已經(jīng)是咱們夫人脾氣好了,說了不見就是不見,你還不快滾!” 說完了這些解氣的話,侍書扭頭就走,半點也沒顧身后傳來的焦急呼喚聲。 鐘mama再次失望而歸,等田氏略有些期待地問起結(jié)果的時候,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大太太,大姑娘這氣還是沒有消,老奴候了好些時候,還是沒有見到人。” 田氏很是失望,“那我要讓你送去的那些燕窩她可收了?”田氏說的燕窩并不是后面她再花錢買的,而是曾二郎中舉辦宴席的那一次,田氏見女兒吃得高興,于是吩咐下人讓那賣燕窩的掌柜再送來了一些,這兩日才到。 這燕窩的銀子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給了,既然送來了也不好再退回去,于是田氏就讓鐘mama給女兒送去,想要借此重修于好。 不過可惜的是,曾淑并沒有這個意思。 鐘mama見大太太不高興,她的這顆心便也提了起來。自從發(fā)生了把庫房里的東西拿去當(dāng)鋪這事之后,不但大太太失去了實際上的管家權(quán),變成了牌面上的人,她這個大太太面前的紅人的地位也一落千丈。 下人們都是慣會見風(fēng)使舵的,在大老爺發(fā)了話,說大太太如今傷了腿讓大奶奶代為管家之后,鐘mama說的話已經(jīng)沒有幾個人在聽了。 除了田氏之外,她是最想母女兩個冰稀前嫌的人。 所以她聽到田氏這話后連忙道:“都收了都收了,是大姑娘身邊的侍書親自接過去的?!?/br> “大太太,奴婢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 田氏示意她說。 于是鐘mama勸道:“俗話說這解鈴還需系鈴人,從小到大,您從來沒有動過大姑娘一根手指頭,她這一回恐怕是氣得很了,奴婢覺得您得親自去才好。我們這些下人去得再多,大姑娘說不見就不見了的?!?/br> “我也想啊,”田氏懊惱道:“可是我這腿還沒好全,而且老爺也不讓我出門。” “老爺只是一時氣話罷了,”鐘mama暗示道:“等您的腿傷好了,哪兒都是去得的,難道大奶奶還敢不讓您出門嗎?” 田氏若有所思。 …… 曾淑并不知道母親田氏準(zhǔn)備親自來侯府,并且打著重修舊好的主意,如果知道了,恐怕得讓人不要來。 因為她實在是太忙了。 今年是先老侯爺仙去之后廣寧候府舉辦的最為盛大的一個重陽節(jié),剛開始只有府里的人才知道,但是后來曾淑派人去請了如今在京城已經(jīng)小有名氣的那個江南戲班子。 要知道四公主下降那一日,對這個戲班子印象深刻的人可不止曾淑一個,所以預(yù)備著重陽節(jié)那一日把他們請到府里助興的也有許多人家,而且還都不是尋常人家,最后是開陽伯府拔了頭籌。 但當(dāng)他們知道廣寧侯府也有這個意思的時候,二話不說便讓了出來,最后大半個京城都知道了廣寧侯府準(zhǔn)備大辦一場。 雖然侯府除了自家親戚之外并不準(zhǔn)備大肆請客,但來送禮的還是絡(luò)繹不絕。這其中有一些貴客便需要曾淑親自招待,所以越臨近重陽,她便越忙的腳不沾地,恨不得把人分成兩瓣。 這樣的情形下,她哪里還記得已經(jīng)在心里放下了的母親呢,即使是心里惦記著的祖母,她也只是偶爾問一問以及讓人在節(jié)禮上添上點補身子的藥材罷了。 晴屏遞了個冊子來,“夫人,這是重陽那一日的菜單子,大廚房剛剛送來,您看看可有何不妥?” 旁邊的晴雁聽了,于百忙之中抬起頭來,詫異地問道:“怎么這個時候才拿過來?后日就要開席了,若真的有什么不妥也來不及改呀。” “如今大廚房的兩位管事,不對付呢,”晴屏解釋道:“所以便送得晚了些,不過奴婢一直關(guān)注著,中途也問過好幾次耿管事,倒沒發(fā)現(xiàn)什么大的不妥,只是耿管事說那楊管事這些日子神不守舍的?!?/br> “差事也辦得不好?!?/br> “那節(jié)后就把這人給換了,”曾淑正是有些不耐煩的時候,聽到這人不安分辦差是半點都不想忍了,“對了那茶房湯管事如何,可還安分?” 晴雁答道:“安分著呢,這次重陽她和馬管事早早的都安排好了。” “那就好,”總算有一個安安分分的,曾淑心情有所好轉(zhuǎn),“既然她安分那么節(jié)后就給一份賞,寬一寬她的心吧?!?/br> 說著這話的曾淑打開晴屏遞過來的冊子看了看,然后道:“主位這一桌的酒換成老太君的菊花酒,旁的就是按照上面寫的辦?!?/br> 晴屏回道:“是的,夫人?!?/br> 曾淑又取過另一本,“還有這里,要這樣安排……” …… 正院里,不單單曾淑在忙碌著,郭嬤嬤也忙得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不過曾淑那邊是忙著決定這個,反駁那個,而郭嬤嬤則是盯著底下的人去做,務(wù)必要讓他們按照夫人的意思行事。 當(dāng)然,這當(dāng)中如有不妥,她也會和曾淑商量著更改。 這不,送來的料子顏色不太對,郭嬤嬤正要去找夫人商議,但走出門后卻差點絆了一跤。 “春桐,你在這里做什么?” 蹲得腳發(fā)麻的春桐連忙站了起來,“給嬤嬤請安!我,我是有件事想要和嬤嬤說,但又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說好,所以就在外面等著?!?/br> 結(jié)果屋子里來找郭嬤嬤的人絡(luò)繹不絕,她沒找到合適的機會,等得累了就蹲了一會兒,誰知郭嬤嬤這么巧就出來了。 郭嬤嬤腳步未停,隨意地問道:“什么事?” 春桐揉著腿小快步跟上,小聲道:“嬤嬤,我發(fā)現(xiàn)晴妙jiejie沒有再挨打了?!?/br> “這是何意?”郭嬤嬤停下腳步有些嚴(yán)肅地問道:“她挨了誰的打?她還是正院的人,除了夫人之外還有誰能打她?” “是她娘,”春桐見郭嬤嬤感興趣,頓時興奮道:“以前她每次不當(dāng)差回家的時候,她娘都會打她一頓,這是晴娟jiejie臨走的時候告訴我的,因為她娘覺得是她害了她弟弟被發(fā)配去挑馬糞?!?/br> “但是她今天回來身上卻沒有傷,相反的還挺高興?!?/br> “我覺得有些奇怪,所以就想來告訴嬤嬤?!?/br> 第六十一章 情人節(jié)快樂! 這件事是有些奇怪, 但也沒有特別奇怪,只是郭嬤嬤想起了之前有丫鬟稟告,說錢姨娘的丫鬟瑪瑙和晴妙打了個照面, 卻相互沒有說話, 就跟沒見到對方似的。 要知道她們兩個可是認(rèn)識的, 雖然可能沒什么交情,但再結(jié)合春桐現(xiàn)在說的話,郭嬤嬤不由得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晴妙這個丫頭挨不挨打, 她并不關(guān)心,但若和夫人有關(guān)那可就不得了了。 她低頭看著這個才剛剛到她胸口的小丫鬟春桐,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