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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里偷偷打量容鈺珩。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容鈺珩越來越吸引人了,連她一個小助理看了都心跳加速。容鈺珩還在車后座上軟塌塌地攤著,溫?fù)瘳b手臂從他背后圈過去,“難受嗎?”容鈺珩不想晃動腦袋,因為會加重暈車的感覺,他只眨了眨眼:難受。溫?fù)瘳b就把臂彎收攏了點,“你靠著我吧?!?/br>容鈺珩有點不好意思,可能是溫?fù)瘳b的男性魅力過于突出,讓他開始產(chǎn)生了“性別意識”——明明自己也是男的,但就是覺得哪里不對。“不用,你手這樣圈著會不舒服?!?/br>溫?fù)瘳b自然而然地搬出劇本,“現(xiàn)在這叫圈養(yǎng),等出了門就叫放養(yǎng)?!?/br>容鈺珩思索片刻,頓覺沒什么毛病,就心安理得地把腦袋枕了上去。前排暗搓搓圍觀的小糖簡直目瞪狗呆:臥槽,他琤哥是這樣的人嗎?她以前總覺得溫?fù)瘳b有點性.冷淡,又沒和誰傳過緋聞,跟千年老鐵樹一樣,沒想到開起花來一簇簇的!曲右禾打著方向盤,都快沒脾氣了。他之前還以為是容鈺珩勾搭他琤哥,所以心里隱隱不太待見。結(jié)果兩次相處看來——根本就是反過來的!曲右禾想,幸好接手容鈺珩的是施秋,跟自己關(guān)系好、公關(guān)能力也一流。要是以后他琤哥憋足了勁兒黏著容鈺珩追,施秋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應(yīng)該…不會大加阻攔……吧?曲右禾先送容鈺珩回到公寓,再把溫?fù)瘳b載去公司辦別的事。容鈺珩回到宿舍時,單齊和黃嘉寧還在外面接工作,剩下三人在客廳里玩牌。“有吃的嗎?”容鈺珩蹭到客廳里坐著,他們錄完節(jié)目,只吃了點節(jié)目組準(zhǔn)備的蛋糕墊肚子,現(xiàn)在他又餓了。邊宸嫌棄地看了容鈺珩一眼,“你是什么品種的小豬崽?”不等容鈺珩拳打腳踢,他又放了牌起身去廚房,“中午蒸的素水餃,還剩十幾個?!?/br>容鈺珩瞬間抹淚,“邊宸邊宸,絕世好人~”邊宸,“嗤?!?/br>熱好水餃,容鈺珩就端了碗坐在客廳里看他們?nèi)舜蚺啤?/br>湯寂難得娛樂,牌技卻很好,十把七贏。鄒毅全程毫無游戲體驗,他打到最后把牌一推,“我靠,湯寂你牌也太好了吧,傳說中的錦鯉?”湯寂低調(diào)地給他們洗牌,“這個位置朝向好?!?/br>邊宸照例嘲諷,“鄒毅,你別人笨怪刀鈍?!?/br>“……”很快,兩個猛男就扭打在一起。湯寂拿著牌放到桌上,也不催也不勸,只安靜圍觀。容鈺珩端著碗擠到他旁邊聊天,“你今天不忙?”湯寂“嗯”了一聲,“經(jīng)紀(jì)人讓我別連軸轉(zhuǎn),適當(dāng)休息,我給自己安排了三個小時娛樂時間,晚上再去練舞?!?/br>容鈺珩吃餃子的動作一頓,“……你好自律?!?/br>湯寂,“如果不按照規(guī)劃完成事情,生活的規(guī)律就會被打亂,目標(biāo)也無法達成?!?/br>容鈺珩目露敬佩,“受教了……”鄒毅和邊宸相互拳擊了一會兒,又重回牌局。沒過多久黃嘉寧和單齊也回來了,單齊看到容鈺珩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就替他心累。“容寶,你過來一下?!?/br>容鈺珩樂顛顛地跑過去,“怎么了?”單齊家里人是帆宇高層,他也才聽說徐蓀向上面遞交了解約材料,“你和經(jīng)紀(jì)人解約了?”容鈺珩,“對呀~”單齊不懂他在開心個什么勁兒,“那你以后……”容鈺珩,“會簽新的經(jīng)紀(jì)人。”“你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換經(jīng)紀(jì)人了?”單齊是真的驚訝,容鈺珩怎么不聲不響就自己把事情全辦好了。單齊知道想換經(jīng)紀(jì)人不簡單,容鈺珩在圈子里又沒什么人脈,居然說換就換了!其他人聞言也湊了過來,“什么?容鵝要換經(jīng)紀(jì)人??”這件事隊友們遲早會知道,容鈺珩也沒打算瞞著,“嗯,已經(jīng)在走流程了?!?/br>單齊憂心忡忡,“下家是誰?這次得擦亮眼睛才行?!?/br>容鈺珩小嘴一張,“施秋?!?/br>單齊,“……………”得,白cao心了。隊里的成員或多或少都知道容鈺珩原先的經(jīng)紀(jì)人不太好。特別是鄒毅,選秀時期和容鈺珩同宿舍,知道得更多,他聞言心情大為舒暢。“終于走了!他之前還薅你資源,唉……就這么輕輕松松地?fù)Q掉,真是便宜了他?!?/br>容鈺珩就慈愛地摸了摸鄒毅的小腦瓜。他的額頭映著客廳燈光,宛如佛光普照,“不要有戾氣,我們要相信多行不義必自斃。”…容鈺珩換掉經(jīng)紀(jì)人的事,不能不跟陸鳴喧說一聲。先前是陸鳴喧給了他那份“麥香”老板人脈關(guān)系文件。里面清清楚楚地寫著“麥香”的老板就是宰岸的叔叔,劉晚京也是他們捧出來的人。而且劉晚京進節(jié)目組的時間,就在容鈺珩被確定為常駐不久之后。容鈺珩錄的事不少圈內(nèi)好友都知道,但他從沒說過自己是常駐,節(jié)目組也尚未官宣。宰岸那邊要得到消息,唯一的渠道只有徐蓀這里。圈里有實力的人不少,但大多都被埋沒了。徐蓀見過太多出不了頭的優(yōu)質(zhì)藝人,他選擇背靠資本的宰岸也不足為奇。陸鳴喧得知前因后果,就同容鈺珩煲著電話粥大聲逼逼,“你說他們怎么這么壞心眼,老想著膈應(yīng)你?”“估計宰岸是覺得,如果當(dāng)初錄試玩版的是他,現(xiàn)在的常駐也會是他吧,心里不平衡,想讓我也不好過。像這類綜藝節(jié)目,圈粉有多快,招黑就有多快,劉晚京要是每期都內(nèi)涵我兩句,等節(jié)目錄完我估計人設(shè)都崩沒了?!?/br>陸鳴喧就憤憤不平地罵了句,“可惡!”容鈺珩不由感慨……他鳴喧乖孫簡直太乖了,罵起人來和小學(xué)生似的。要是換成某只祖安白團子,估計宰岸的全家福都得重拍一遍。容鈺珩繼續(xù)同陸鳴喧分析,“而且宰岸他們送劉晚京進來,是有效益在里面的,不僅僅是為了刺我兩句。徐蓀來過節(jié)目組,知道這節(jié)目制作有多良心,捧紅一個主持人不是問題?!?/br>陸鳴喧聽完也逐漸摸清其中門道來,“如果徐蓀沒提前跟他們說你是常駐,等到節(jié)目官宣,他們肯定也來不及塞人了?!?/br>容鈺珩說,“在不知道我是常駐的情況下,他們也沒必要塞人進來?!?/br>“你說得對?!标戻Q喧說完又想到一點,“他們能托關(guān)系為什么不直接把宰岸送進來?”“主持人的鏡頭很少,節(jié)目組的效益還未顯現(xiàn),一線主持不會來;三線主持楊聞又看不上,劉晚京不上不下、酬勞也少,送進來不算難。常駐不一樣,一個蘇瑜殷、一個溫?f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