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3
個招呼,便往千辛磊那頭去了。容鈺珩一走,溫擇琤就一改恬淡溫和的態(tài)度。他涼嗖嗖地瞥了眼自知理虧的匡照,嘴皮子一煽,“我還說你探班怎么空著手來,沒想到暗地里準備了這么一份大禮?!?/br>匡照的冷汗都要下來了……他另辟蹊徑地為自己搜尋求生道路,“哇,琤哥你真是越來越會講相聲了,你和嫂子真是天作之合!”溫擇琤的目光這才柔和了一些,“你下次注意點,我還沒和他攤牌,別把‘嫂子’掛在嘴邊,你心里知道那是你‘嫂子’就行了?!?/br>匡照,“……喔?!钡昧吮阋诉€賣乖,真是好不要臉!千辛磊在給容鈺珩做指導,告訴他怎么表現(xiàn)出鏡頭下的張力。容鈺珩學得很認真,他在劇里的裝束一直都是一身素衣,這會兒回肩轉身,素白的外袍裹著他頎長的身形,顯得俊逸出塵。容鈺珩的五官偏清淡,鏡頭下的皮膚潤白如玉,嘴唇卻很鮮嫩紅潤,有種矛盾的美感在里面,很是抓眼。匡照在一旁看了會兒,忍不住跟溫擇琤感嘆,“嫂……容鈺珩是真的好看,像那種清純的小妖精。”溫擇琤抿了抿嘴唇,“注意你的措辭?!?/br>雖然確實有這種感覺。匡照沒看過的原著,他見容鈺珩一招一式透著凌厲與清冷,就問,“淮清是個什么人設?人美心善卻遭遇眾叛親離,然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溫擇琤盯著容鈺珩,眼睛都沒眨一下,“沒什么人設,就是sao?!?/br>匡照,“???”夭壽了…他居然能從溫擇琤這種人的嘴里聽到一個“sao”字!此刻的容鈺珩尚不知道這兩個人在背著他小聲逼逼些什么不得了的話。千辛磊給他指導過后,他就同何晝在旁邊對戲。雖然劇中的淮清和狙嚴此時已有裂痕,但容鈺珩跟何晝的關系反倒越來越好。兩人對完一段,何晝忽然往容鈺珩身后的方向望了一眼,隨即失笑。容鈺珩疑惑,“晝哥,你在笑什么呢?”何晝也不回答,只伸手把容鈺珩往身前一攬,附耳過去悄聲說道,“我發(fā)現(xiàn)一個光明正大的小秘密?!?/br>容鈺珩委婉地指出他的語病,“你這跟五彩斑斕的黑有的一拼。”何晝神神秘秘,“你不懂?!?/br>他跟容鈺珩說話時隔了大概有十公分的距離,但由于視角原因,兩人的言行舉止落在溫擇琤的眼里就像是嘴唇貼著耳朵一樣。何晝一抬眼便對上了溫擇琤銳利似刀鋒的眼神……!他頓了兩秒,撤離了容鈺珩身邊,收回自己的胳膊——好了,這個光明正大的小秘密得到證實了。-劇組這邊還在緊鑼密鼓地推進著,劇組外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線條流暢的蘭博基尼泊在郊野,一條筆直修長的腿踏出車門,熨帖的灰色西裝褲透出一股名貴的味道。洵光本來是想躲到?jīng)]人的地方改劇本,結果轉頭就捕捉到一只“荒野白鶴”……看長相,和她撿回來的那只雕還有五分相似。洵光瞬間了然:想必這位就是她那剛拜過把子的“兄弟”了。容琮彥這幾天剛好來k市談生意,便借了朋友的車順道過來探個班,卻不想是在這么個荒郊野外。他正迷茫著,眼前忽然躥出一只白團子,“你找誰?”白團子小小的一只,乖巧的學生劉海配著軟乎乎的兔兔帽子,看上去特別好rua。容琮彥十分之親和地彎下腰,企圖拉近二人距離,“小朋友,我找劇組的容鈺珩,你也是這個劇組的嗎?”洵光,“………”你很好,兄弟。她靦腆而友善地低了低頭,“是的叔叔,我可以帶你去劇組?!?/br>容琮彥眉頭一蹙:叔叔,他有這么老嗎?不過這個小朋友看起來才十一二歲,叫他“叔叔”也不是不可以。兩人邊走邊聊,容琮彥寬容大度地不同洵光計較稱呼問題,“你今年多大了,也是一名小演員嗎?”洵光,“我今年十三歲,我爸爸在這里當導演,我就跟著過來玩兒?!?/br>容琮彥搬出那套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社交辭令,“原來是千辛磊導演的女兒,你們長得真像!”洵光默了兩秒,“也沒有很像,他比我丑一點?!?/br>容琮彥,“……”洵光領著前者往拍攝點走,路上遇到幾個劇組人員,他們見了洵光,就笑著招呼道,“誒,小洵!”洵光朝他們揮揮手,“辛苦啦~”容琮彥轉頭問她,“你叫小洵?”洵光收回手,繼續(xù)胡謅,“嗯,全名是千與千洵。”“……”容琮彥皺了皺眉,“好耳熟?!?/br>容鈺珩這會兒又進入拍攝了,洵光轉頭指向溫擇琤和匡照所在的地方,同容琮彥說道,“叔叔,你可以先在那邊等等。”“謝謝。”容琮彥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忽然目光一凝,“那是…溫擇琤?”洵光善意補充,“是啊,‘擇城一遇’的溫擇琤嘛。”…此時的溫擇琤尚不知自家大舅子已經(jīng)抵達戰(zhàn)場。他還在十分強勢地同匡照賣安利,“容容的綜藝感很強,他在里面的表現(xiàn)很有看點;STAR—T的新專也好聽,里面有一段舞是容容穿白T恤跳的,特別好看?!?/br>匡照連眼神都是放空的,“我知道,你就是想讓我去轉發(fā)微博,給你的小寶貝增加熱度?!?/br>溫擇琤被那句“小寶貝”搞得心頭發(fā)燙,他輕咳一聲,“那他確實值得向全世界安利啊…”匡照嘆氣,“誒,我還以為你想把這么個寶貝藏起來呢?!?/br>溫擇琤的目光落在前方拍戲的容鈺珩身上,后者一舉一動間都滿是認真。“怎么會,他就該站在最明亮的舞臺上發(fā)光,我希望全世界都喜歡他。”而他只喜歡我。匡照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和溫擇琤這么多年好友,知道這人是情竇初開,還以為他在感情上會比較稚嫩,卻沒想到溫擇琤的喜歡比大多數(shù)人都來得成熟、深遠。此時正是寒冬,郊野的荒景空曠而蕭瑟,連帶著五感都變得清清冷冷。但溫擇琤看向容鈺珩時,眼神卻是滾熱的,滾熱又克制,像是開春回暖時頭頂?shù)娜展饣撕缴系难殂榈难┥剿櫽智逋?,一點點地滲進干涸的地底,澆沃著土壤,悉心地等待春草破土生出芽來。匡照忽然就覺得,溫擇琤不可能是單相思——沒人抵御得了這種綿密又溫柔的愛意,容鈺珩說不定只是喜歡上了卻還不自知。他想到這里,便有感而發(fā)地伸手拍了拍溫擇琤,“你放心,‘擇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