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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雪豹幼崽的全身:“別動…小家伙,讓我摸摸…”被強行擼遍全身的路德:你這個變態(tài)離我遠點??!第63章炸彈炸彈戚野像只毛毛蟲,垂下腦袋,窩在頸窩拱啊拱。“……放開我。”鼓著勁兒,池先聲掙了掙,沒躲開,兩條手臂像鐵塊,硬邦邦的,越收越緊。他整個人都被戚野的身體遮住,一臉無奈,只好盡力向后仰起頭,發(fā)尾扎得他脖子癢癢的,耳尖紅紅的。好吧,不跟一只醉鬼計較。“我這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包子統(tǒng)領大部隊走過來,瞧了瞧戚野,無計可施,壓聲試探,“先聲,那,老大就拜托你照顧一下了——”池先聲被戚野勒得有些喘不過來氣,好不容易放開了,又被一把拽住,拉著手臂不知往哪去。踉蹌幾步,他身體一偏,磕到戚野肩膀上。半點都不想照顧這根榆木疙瘩,池先聲捂著前額,勉強站穩(wěn),他回了包子一個手勢,表示放心,之后有些好奇地問:“俱樂部聚餐嗎?都喝這么多?!?/br>“嗐,哪能啊,最近日子苦巴巴的。”包子招來等在酒吧門口的幾個代駕,聲音從身后傳來:“都是這祖宗,也不知道是又犯什么病,招呼我們一群人給他傳授經驗。大家都是母胎solo,誰也沒比誰好到哪去,其實也就是講講葷段子——咳咳,少兒不宜,你就別問了,鬼知道他搞什么名堂,還要喝酒壯膽……哎,你們不坐車走嗎?!”“不用,我?guī)茸吡?。?/br>池先聲拖著戚野的手臂,腳步一轉,馬路對面就是公交站牌,四站地,大晚上出門的人少,尤其今天還是清明鬼節(jié),用不了半小時就能到家。可是他想錯了,直到公交車到來,車廂內人不多,座位卻所剩無幾。以防意外發(fā)生,他摻著戚野,儼然如一對親人,更年期爸爸,和謹守孝道的兒子,他們先后上了車。池先聲沒有把握,現在去叫醒意識正混沌不清的戚野,會發(fā)生什么事,他刷了兩次卡,視線一錯不錯地看著戚野,一直走到后車廂,把戚野往僅剩下的唯一一個空座上一按,他拉住吊環(huán),站在身側,思考人生。不到兩秒。“我不坐?!逼菀罢f著,就要站起身,“只有最后一個了,給來?!?/br>池先聲一臉給我老老實實待著的表情,奉勸:“你喝了酒。”“我是一個遵守交通禮儀的文明好市民。”戚野表情嚴肅,“我不能自私地坐在座位上,看你一個孩子站在那里,受苦受累……”“謝謝好意。”池先聲很想把墩布糊在他臉上,“你口中的孩子一點都不覺累。”“那是他害羞了,不好意思說?!逼菀袄碇睔鈮?,無形中不知腦補了多少劇情,“你坐?!?/br>“你坐。”池先聲沉下了聲,接受戚野的死亡凝視。半晌,他轉而想起,不能跟喝醉酒的人講道理,不著痕跡地移開目光,軟下態(tài)度,“等到了站,有人下車,再空出座位了,我就坐過去——”“不行,離的太遠?!逼菀伴_口打斷,眼底黑沉沉的,格外固執(zhí)。池先聲無語,一個車廂能有多遠?本來就是哄戚野才說的話,下站有沒有空位還不確定。再者,醉酒的人,一般不都是很想睡覺嗎,戚野上次也是睡了一路,為什么現在會這么精神!非常精神的戚野坐在座位上斜著身體,一把抱住池先聲的腰,用勁兒往下壓,嘴角微微翹起,露出怎么看都很欠打的壞笑。還沒反映過來,池先聲就坐到了戚野的腿上,慌亂間,穩(wěn)住身形,手貼在上面,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傳來體溫。“你看,這樣就好了。”戚野輕笑著,氣息打在白皙頸間一小片皮膚上,緩緩染成粉色,他箍著腰,又把池先聲往腿上提了提,“我坐在座位上,你也坐在座位上,誰都不用站著了,是不是一舉兩得?”“……不是……”池先聲震驚,如墜五里霧中,沉默了有一會兒,方才憋出兩個音。哪是坐在座位上,分明是炸彈上,他半點都不敢輕舉妄動,呼吸有一下沒一下的。兩手無處停放,更不敢繼續(xù)貼在戚野的腿上,他一點又一點,一根一根手指地輕輕抬了起來,僵硬落在半空中,生怕一個不小心,戚野的炸彈就會點燃。“你有沒有告訴過你?”戚野看騙不過去了,接上一招,刻意壓低聲音,下巴抵在他肩膀上,醉酒后的聲音懶洋洋的,些許沙啞倦怠,“我今年23,早過了你這種清心寡欲的階段,壓不住火,又挺長時間沒發(fā)泄過,勁兒大,沒一兩個小時下不去。在這種公眾場合,又沒有解決的地方,你幫我擋擋,就當給我留點面子,嗯?”“我把外套脫下來,借給你,披在……身上。”池先聲面無表情,內心慌地一批。唯恐狀態(tài)持續(xù)不下,節(jié)節(jié)攀升,臨近爆發(fā)點,炸彈突然引爆。他更不敢亂動了,只肩膀緩慢向前傾,一點點拉開距離。“不管用,這么一件薄衣服,跟小雨傘差不了多少,頂多就是不透明。”戚野輕笑,貼近耳邊,“你有沒有感受到,它在向你打招呼。它說,我年長你5歲,身量比別人高大許多,體重不輕,有些沉,同時也很有安全感,希望你不要介意,畢竟長相挺好看的,普通人見了都要自卑。它還想問問你,有興趣交個朋友嗎?能不能握握手——”“不能?。 ?/br>池先聲被刺激得失聲喊了出來,脖頸到臉頰徹底紅了,身體輕輕發(fā)顫,整個人像得了重感冒,燒得冒煙,他羞恥地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又被戚野挾持,動彈不得。腰下貼合,他穿了條牛仔褲,還套著羊毛褲和秋褲,卻好像頃刻間蕩然無存,肌膚緊緊相貼。耳邊響起閃光燈的聲音,池先聲還陷在炸彈隨時引爆的不安中,抬起頭,才發(fā)現車廂中,一半的人都看了過來。其中,有兩個女生并排坐在他們左側,奇怪地笑著。見被發(fā)現,倉促低下頭,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紅,笑意未散,還和旁邊的女生小聲討論著什么,不時冒出幾個字:“……臍橙……害羞受……流氓攻……不不……我壓弱攻……s受……”池先聲只聽懂了一個‘臍橙’,但他并不喜歡吃,也潛意識明白這番話稀奇古怪,說的不是什么好事。“好奇的話,可以問我?!逼菀耙荒樏灾⑿Γ蛩扑]自己。池先聲已經在腦海中第1423次播放,比賽中戚野被他一槍爆頭時的畫面。最后,池先聲抿緊唇角,也不掙扎了,看公交車即將到站,打開車門瞬間,留給戚野雪白色運動鞋上半個黑腳印,掙脫出來,在戚野好整以暇的目光中,扭頭立目,“不用你陪了!”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