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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發(fā)顫,有股莫名的害怕。 他食之無味地吃完了整頓飯,躲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實在怕了她了。 宋螢螢讓陳姨幫忙收拾了碗筷,再度調(diào)整了自己的心態(tài),看來夫君實在是不喜她這個妻子,不過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他仍然把自己的部分家產(chǎn)交由她來管理。 行吧,他出去玩他的吧,自己管理好這個家,侍奉好公公婆婆也就是了。 宋螢螢心里倒沒有離婚的念頭,實在是原主本身并沒有離婚的想法,她暫時也還想不到那兒去。滿腦子還在思索,看夫君的態(tài)度,自己應當這輩子無后了,過幾天告知了公公婆婆,去過繼一個吧。 她這樣想著,又覺得現(xiàn)在居住的這棟別墅,實在不符合她的審美,整間別墅正正方方有棱有角,裝修還是黑灰白三色,看著冷冰冰,像靈堂似的。 再說了,身為媳婦,又沒有什么說得上來的理由,怎么能讓公公婆婆爺爺奶奶住在老宅里,自己不聞不問呢。 宋螢螢調(diào)整好目標,自己的美名也不一定非要籠絡好夫君,從公公婆婆那里入手,傳揚出去名聲也是極好聽的。 所以,宋螢螢第二天就收拾了行李,搬回老宅住去了。 梁父梁母聽說她要過來住,又驚訝又疑惑,想著莫不是她跟梁予杭吵架了,又沒了父母,只能來找他們訴苦。 誰料宋螢螢來就來,還給他們?nèi)規(guī)矶Y物,給婆婆和奶奶的是一人一條綠瑪瑙項鏈,給公公和爺爺?shù)氖且缓忻韬鸵幻侗菬焿亍?/br> 她品味不差,手里又剛得了那四千萬,并不心疼錢,只想著彌補彌補這么多年沒有陪伴公公婆婆的遺憾。 “你這孩子,回來住就住唄,都是一家人了,這么破費買什么禮物?” 梁母是見慣了世面的,自然看得出來這些禮物價值不菲,心里更加疑惑,想著這回要是宋螢螢開口讓他們幫忙教訓梁予杭,她可千萬不能偏私,可不能讓她兒媳心里委屈。 誰料宋螢螢略帶羞澀地遲疑了片刻,突然起身坐到了她旁邊,抱住她的腰,把頭靠在她肩上撒嬌,“平日里都是爸媽送我禮物,我偶爾送一次,哪里破費了,再說了,用的都是老公的錢?!?/br> 梁父在旁邊笑的眼睛都沒了,又故作威嚴,“是不是梁予杭那小子又在外面花天酒地,給你氣受了?” 梁母神色一變,“最近的新聞我也看到了,以前問起你,你總說這些緋聞都是假的,是狗仔們亂寫的,弄得我想替你出氣都沒有法子,這回難道是真的?” 說到這里她越發(fā)生氣,“我非得把他叫回來,痛罵一頓不可!” 宋螢螢連忙搖頭,一個優(yōu)秀的當家主母,最重要的就是要學會調(diào)和家庭的矛盾,自己成了煽風點火的可不行。 “媽,”她甜甜的聲音叫的梁母心都快化了,“才不是因為這個呢,只是最近快入冬了,我們那個別墅又大又空,住著冷得很,梁先生平日里工作又忙,我一個人偶爾有些害怕,就想著回來跟爸爸mama爺爺奶奶一起住,又熱鬧又暖和,平日里還能陪您逛個街,陪爸釣個魚,多好呀?!?/br> “好,好,我就說你們那個別墅看得人慎得慌,梁予杭還偏要說那是什么高級簡約風,回來住很好,你奶奶前幾天還念叨你來著,知道你回來住她肯定高興?!?/br> 梁父在一邊幫腔,想著媳婦兒都回來住了,過兩天把兒子也拉著一起回來住才是。 “明兒個我陪媽去買幾件換季的衣服?!彼挝炍灷耗傅氖直廴鰦桑拔易罱鼘W了幾種新發(fā)型,想著挺適合媽的,明天我負責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保準我們走出去,所有人都以為我們是姐妹倆?!?/br> 她隨便幾句話,把人逗得喜笑顏開,抓著她的手不斷說著好。 梁予杭一大早醒過來的時候,別墅里已經(jīng)沒了宋螢螢的身影,他也沒在意,只當她有了錢,又出去瀟灑去了。 他們倆也從來不會過問對方的行蹤。 一連好幾天,自從宋螢螢回來,老宅里充滿著歡聲笑語。 她天生逗老人喜歡,嬌俏大方,嘴巴又甜,撒嬌更是信手拈來,她又是真心實意地覺得跟他們在一起反而更加舒心,絲毫不覺得老人家厭煩。 沒過多久,爺爺奶奶的心都偏到十萬八千里去了,只覺得宋螢螢一個這么好的妻子,梁予杭還整天讓她一個人獨守空閨,就這宋螢螢也沒說過他一句不好,實在讓人生氣得很。 第59章 59 都聽老婆的 他們之所以這么容易偏心, 也不是不疼孫子,只是孫媳婦做得太好,叫人不喜歡都不行。 梁老平日里就好一手圍棋, 只是這玩意兒門檻太高, 少有人能陪他下兩手,以前除了自己擺譜, 就只有約上一位住處甚遠的老朋友。 如今有孫媳婦陪著,依著他的時間隨時隨地陪他下, 而且棋藝高超, 絲毫不亞于他這下了幾十年棋的老頭子, 每天對弈幾局, 過得好不痛快。 奶奶倒沒多大愛好,平日里也就養(yǎng)個花逗個鳥。 以前在閨中母親就慣愛養(yǎng)蘭花, 宋螢螢對一些花草的品種以及養(yǎng)護法子雖說算不上精通,但比起家里覺得養(yǎng)花只是時不時給它澆回水的一群人要強太多了。 就這樣過了幾天之后,宋螢螢覺得是時候提起那件事了, 便在一次晚飯的時候,說起了想要□□的事情。 她之前從嫁了人的大姐那兒聽了滿滿一耳朵的養(yǎng)兒經(jīng), 饞養(yǎng)孩子已經(jīng)饞了很久了, 如今這個情況, 夫君也不會和她生, 只能收養(yǎng)了。 她也沒有趁機說梁予杭的壞話, 只說他們成日里聚少離多, 加上自己身體不太好, 實在沒什么機會懷孕。 她又生怕公婆和兩老在心底懷疑她擅妒不容人,特地解釋道,“如果實在不行, 梁先生萬一外面有了孩子,可以放到我名下來,我也會把孩子視如己出的?!?/br> 她不知道,她這一句話在他們?nèi)乙鹆嗽鯓拥卣鸺墑e的震蕩。 梁老親自給梁予杭打了電話,什么也沒說,只叫他回來。 梁予杭剛剛結(jié)束了一個廣告拍攝,原本是想要隨口拒絕的,只是電話里爺爺?shù)穆曇魧嵲谔^冰冷可怕,梁予杭沒來由地瑟縮了一下,只能應下了。 一回到家,梁予杭還沒來得及驚訝宋螢螢也在老宅,就直接被爺爺拉進書房,拿出好久沒有出世的戒尺狠狠打了一頓。 梁予杭硬受了兩下,在第三下時伸手握住了,這個力道震得他手心微微發(fā)抖。 爺爺是下了狠手的,絲毫沒有留情,他一無所知地被叫回來,迎頭就被打了這么兩下,又氣又怒,“打人之前也該把事情先說清楚了再打吧,我又有哪里招惹到您老人家了?!?/br> 梁老恨恨地把戒尺從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