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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離那件事發(fā)生的時間不到二十天了,亞諾是十月二十八號去的前線,也就是后天。顧澤停下腳步,三千多條命,他要是就這么走了,如果事情再次發(fā)生,那他永遠(yuǎn)都不能原諒自己。☆、8.我走了(已修)嘆口氣,顧澤轉(zhuǎn)身又朝二樓走去,幸好,亞諾還沒走,猶豫著慢慢蹭了上去,顧澤在想該怎么和亞諾說這件事。他要是說了,亞諾可能會不相信他,畢竟他倆什么交情都沒有,按照這輩子的時間線來看,他也就是上學(xué)時和亞諾說過一兩次話。再有就是剛才,其實剛剛他發(fā)現(xiàn)亞諾也并不是那么冷漠的,起碼還會照顧到一個來他家做客的陌生人。樓梯不長,顧澤就是再磨蹭,也到了二樓,亞諾的表情比之前他回頭看的那一眼正常多了,期待的看著他。顧澤默默想,真的需要去看看眼睛了,他到底是怎么從這張面癱臉上看出來的期待,一定是眼花了。“你找我?”是愉快的語氣。顧澤覺得自己的認(rèn)知又被刷新了,上輩子的亞諾沒有這么對他說過話,難道是沒有那些經(jīng)歷,亞諾不討厭他,甚至可以對一個不怎么熟悉的人這樣。腦子里想這么多也不耽誤顧澤回答亞諾:“嗯。”亞諾往前了一步,離顧澤更近了,只要他稍微往前一點,兩人就挨上了,顧澤完全可以感受到亞諾帶來的壓迫感。比他高還比他壯,光是影子就能將他完全籠罩,亞諾不胖,肌rou也沒有那么夸張,身材修長精瘦,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那種,不過因為顧澤偏瘦一些,所以完全可以籠住顧澤。忍不住往后退一步,顧澤忘記身后就是樓梯,差點摔下去,還是亞諾迅速摟著他的腰將他往前帶,顧澤這才避免了摔下去的厄運(yùn)。“小心,摔下去怎么辦?!眮喼Z聲音透出不穩(wěn),像是害怕一般。顧澤沒有聽出他的聲音不對,心里后怕不已,這要是摔下去,萬一腦袋或者脖子磕在臺階上,是真的慘,不說會不會被人恥笑,光是在醫(yī)院他就得受很多罪。現(xiàn)在的醫(yī)療很發(fā)達(dá),只要心臟和腦子不出問題,什么大大小小的傷都能治好,但即使是有麻醉那也挺受罪的,畢竟不能一直用麻醉。“多謝,”顧澤松口氣,卻發(fā)現(xiàn)他的腰還被亞諾緊緊摟著,兩人貼的不留一絲縫隙,隔著衣物顧澤都能感受到亞諾身體里蘊(yùn)含的爆發(fā)性。尷尬的紅了臉,顧澤伸手推了推亞諾,小聲的開口:“埃爾維斯少將,我沒事了?!?/br>亞諾依舊沒有放開顧澤,甚至摟的更緊了,低頭看著顧澤,“我要是放開你,萬一再摔下去呢?”顧澤更加尷尬了,他好像給亞諾留了個很蠢的印象。亞諾再次開口:“你找我有什么事?!?/br>顧澤被他一問,立刻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斟酌了一下,他仰頭看著亞諾,神情嚴(yán)肅,“你后天是不是要去軍隊?”亞諾看著顧澤,忽然就笑了,不是之前對著顧澤那種帶著暖意的微笑,他笑出了聲音,低沉的笑聲依舊那么性感,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顧澤和他幾乎沒有距離的貼在一塊,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顧澤簡直要被亞諾打敗,他就問了句話亞諾就笑成這樣,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亞諾之前以為顧澤不喜歡他,可現(xiàn)在顧澤這句話讓他確定了,顧澤還是喜歡他的,不喜歡他的話,怎么會這么關(guān)注他,連他哪天要去軍隊都打聽好了。低頭和顧澤額頭貼著額頭,亞諾笑著問顧澤:“你怎么知道,舍不得我走,嗯?”那個尾音上揚(yáng)的“嗯”字讓顧澤狠狠體驗了一把耳朵懷孕的感覺。下一刻,他就被亞諾親了嘴角,那里傳來的溫軟的感覺讓顧澤愣住,甚至都忘了推開亞諾。看著發(fā)愣的顧澤,亞諾越看越心癢,再次親了上去,在顧澤唇上啄吻。顧澤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下了力氣推開亞諾,亞諾這時也順著顧澤的力道放開了他。“啪”的一聲脆響,顧澤看著被他打的偏過頭的亞諾,縮回了手,藏在背后。亞諾轉(zhuǎn)過頭來,面無表情的看著顧澤。亞諾臉上明顯的巴掌紅印讓顧澤有些害怕的咽口唾沫,故作兇狠:“埃爾維斯少將,請注意你的舉止,我完全可以告你sao擾。”實際上顧澤知道,就算他告了亞諾,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權(quán)貴特權(quán),他在這個圈子里見過太多次。看著他明顯害怕,還要裝的那么兇,亞諾暗暗嘆口氣,雙手伸出做投降狀,嘴里說出退讓的話:“好,我不碰你?!?/br>他從未對人這樣服軟過,可對這個人,他沒有辦法。顧澤看他朝后退了幾步,兩人的距離現(xiàn)在處于一個安全距離,不過這依舊不能讓顧澤放松下來。他想說的話總被亞諾這些奇奇怪怪的無恥舉動打斷,差點都忘了自己本來要說的事情。“埃爾維斯少將,如果可以的話,請相信我,這次您去軍隊,請不要貿(mào)然出戰(zhàn),軍人的生命也是生命,請保護(hù)好自己,以及軍艦上的其他軍人。”說完,顧澤忐忑的看著亞諾,心里已經(jīng)想好,要是亞諾問他為什么會這樣說,他就回答說是自己做了噩夢。如果亞諾不聽他的,顧澤有些著急,那可是那么多條人命。亞諾眼里多了一分探究的意味看著顧澤,淺金色的眼眸微瞇,他為什么要說這些話。“埃爾維斯少將,我沒有惡意,只是希望您及帝國的軍人能夠平安。”顧澤看亞諾一直沒有說話,臉上是他看不懂的凝重表情,只好再次開口。“所以,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喜歡我,擔(dān)心我,對嗎?”亞諾漫不經(jīng)心的往后靠在了墻壁上,伸手在旁邊的大花瓶里掐了一朵花,在手里把玩著。看他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顧澤急了,連敬語都忘記了,“那我說喜歡你擔(dān)心你,你會聽我的話嗎?”亞諾挑眉,站直了將那朵花隨意地插回花瓶里,意簡言賅的開口:“說?!?/br>看著亞諾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顧澤有些牙癢,怎么看著那么欠揍呢。看亞諾在等他說那句話,所以他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對亞諾表白嗎。顧澤最終還是屈服了,不情不愿的開口:“我喜歡你,擔(dān)心你,所以你要保護(hù)好你自己,以及其他的軍人。”亞諾自動忽略了顧澤后面提及的其他人,依舊沒有表情,“你說喜歡我,卻沒有實際行動來證明,你讓我怎么相信你?!?/br>顧澤差點被氣到背過氣,這個人怎么這么無恥,簡直就是個無賴,他以前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亞諾是這種人。原本亞諾在他心里還是那個高不可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