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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忌器。 從那時起,雪永夜就知道,雪素鳶一直都在他的琴里? 又或許是,后來才知道? 這一切,他無從得知,可他遺忘的這段記憶,明顯是被人特意壓制的,或許是雪永夜怕他想起來,知道素鳶是公主,看到魂靈在琴里,毀了琴,也毀了素鳶,所以,這一縷魔引也一直封著他的記憶,他想要笑,卻笑不出來。 他想哭,也沒有眼淚。 孽緣! 他和她,不知道誰是誰的孽緣,命運相互糾纏,竟不分彼此。 “鳶兒……”鳳涼箏夢魘,睡得很不安穩(wěn),也一直喊著鳶兒的名字,雪素鳶在一旁聽著,冷笑不已,他就這么思念他那個鳶兒嗎?睡夢中毫無防備,聲聲喊著她的名字,雪素鳶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打得他蒼白的臉頰,一片紅,“閉嘴!” 不準叫! 太刺耳了。 可夢魘中的瘋子,像是更受了刺激,喊鳶兒,喊得更頻繁,雪素鳶氣得連連扇了他好幾巴掌,可鳳涼箏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打得她手心都紅了。 雪素鳶拂袖而去,年錦書和夜?jié)庖恢倍际卦谕饷?,雖說公主不讓見,可年錦書擔心鳳涼箏的情況,還是在外面守著。 看到公主怒氣沖沖出來,年錦書迎上去想要問鳳涼箏的情況,雪素鳶卻避開她,直接走了,誰也不理會。 年錦書,“……” 這是發(fā)什么脾氣呢? 夜?jié)庠谝慌脏竟献?,一切事不關(guān)己,年錦書回頭,“公主生氣了?!?/br> “我是一個死人,活人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夜?jié)獾故菬o所謂,瓜子磕得歡,“公主脾氣大,發(fā)脾氣多正常,不要大驚小怪,錦書meimei,吃瓜子嗎?” “不吃!”年錦書哪有心情吃瓜子,宮殿又進不去,聽醫(yī)官說,公主在為鳳涼箏驅(qū)逐魔氣,也不知道驅(qū)逐得如何了。 年錦書問,“公主近日的打扮,是你建議的嗎?怎么打扮得像我們西洲大陸的女子?” “好看嗎?” “好看是好看?!比欢X得不適合公主,公主適合那種明艷端麗的打扮,這種小清新俏麗的風格一點都不適合她。 夜?jié)鈬K了一聲,“你不覺得眼熟嗎?” “不眼熟啊?!?/br> “你沒見過鳳涼箏畫里的女子?” 年錦書恍然大悟,她竟忘了這一茬,也怪這幾天太忙了,她都沒想起這件事,在她眼里還覺得無關(guān)緊要,如今想來,這可太重要了。 “你也算從小認識鳳涼箏,你沒見過長得很像公主的女子?” “公主這樣貌,也很難找得到和她長得像的,我沒見過。”年錦書實話實說,又有點奇怪,“涼箏哥哥,為什么會有公主的畫像?” “你猜!”夜?jié)鈶蛑o說,瓜子皮吐了一地。 “猜不到?!蹦赍\書抓心撓肺般地困惑,“不如你告訴我?” “我還想你告訴我?!?/br> “你不是預(yù)言家嗎?”年錦書炸了,嘲諷說,“你是一個假的預(yù)言家吧,說的事情一個都不準,哪算什么預(yù)言家?” 夜?jié)夥瘩g,“我說過,你的姻緣在魔族,這不是挺準的嗎?你馬上就要嫁給魔王了。” 年錦書,“……” 實不相瞞,穿上嫁衣,嫁給雪永夜的,不一定是我呀。 說不定是我那貌美如花的未婚夫,不是我啊。 你這個糟糕的預(yù)言家! 第405章 鳳少主害羞了 雪素鳶雖氣,仍是為了鳳涼箏驅(qū)逐魔引,第二次驅(qū)逐魔引時,他身上的魔引,已去了三分之二,鳳涼箏也清醒了。 他醒來的時機,有些尷尬。 兩人正泡在藥浴里,整個房間里,藥味繚繞,素鳶公主坐在他面前,雙手和他手心緊貼,正在輸送著力量,她微微閉著眼睛,睫毛上掛著一顆晶瑩的水珠,額頭上也滲出了水珠,素鳶公主本來也穿著一件中衣,可因整天泡在藥浴里為他療傷,身上的中衣貼在身上很不舒服,她干脆就脫掉了,藥池的水沒過胸,露出了她瑩潤的肩膀和精致的鎖骨,素鳶公主還戴著一條鎖骨鏈,更顯得精致漂亮,她的發(fā)髻都沒做更改,仍是做鳶兒的打扮,鳳涼箏有一抹恍惚,若不是她手心里傳過來的力量,他差點認錯了。 鳶兒…… 雪素鳶! 他又想起夢魘里,那可愛玲瓏的小姑娘。 那一年的小姑娘和他琴里的鳶兒一模一樣,可愛,嬌柔,善良,可鳶兒在他的琴里長大,被他一直呵護著,疼愛的。 素鳶卻在魔族長大,魔王一直在閉關(guān),素鳶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在成長,一個人歷經(jīng)風雨,一個人擺平了魔界各種爆發(fā)的力量。 所以,性格天差地別。 可在最早時,素鳶和鳶兒的性子是一模一樣的。 他體內(nèi)一直被壓制的魔引,好像驅(qū)逐不少,他的靈核都清明,不再是一團魔氣繚繞,鳳涼箏蹙眉,這公主又發(fā)什么心思,竟在救他? 他不需要她來救! 鳳涼箏想到當年因為救了她,公主從此患上了離魂癥,一時心情復(fù)雜,可若公主沒救了他,沒有離魂癥,他和雪素鳶這輩子都不會有交集。 在初相識時,他曾經(jīng)想殺了她。 雪素鳶察覺到了他的視線,睜開了眼睛,正好撞上鳳涼箏復(fù)雜的目光,那目光刺到了雪素鳶,她心中暗罵一句,為什么他現(xiàn)在醒來了? 多尷尬啊! 若是療傷結(jié)束,她醒來,那隨意好了,她找一個理由,隨便推給旁人,不是她為他療傷的,那多好,現(xiàn)在搞得她沒有臺階下來。 雪素鳶心中罵了一句他不識趣,然后兇巴巴地看著他,“醒了?” 鳳涼箏點頭,也想起自己毒發(fā)一事,那真是很疼,很疼,然后,他好像錯認了人,把她當成了鳶兒,還不知羞恥地抓著她的手喊了一句,鳶兒,主人好疼。 鳳涼箏渾身的血液都燥熱起來,且無地自容,他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太不懂掩飾了,他和雪素鳶,就不該有什么牽扯。 他萬分后悔,恨不得時光倒退,可雪素鳶卻看著他變化莫測的眼神,看著他定定地看著她……鎖骨以下,雪素鳶的臉色瞬間沉下去。 惱羞成怒,“你看什么?” 鳳涼箏其實眼神放空,根本也沒注意看什么,等看到雪素鳶臉上的紅,他才回過神來,然后看了一眼。 鳳涼箏,“……” 藥池一片黑,暗得不成樣子,少女那精致的鎖骨,圓潤的肩膀,暴露的大片皮膚就顯得格外的白皙,格外的好看。 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銷魂蝕骨的一幕。 鳳涼箏的臉也變得guntang,感覺整個池水都要沸騰起來。 雪素鳶沒想到他竟然直勾勾地看,果然是喜歡逛花樓的男人,“再看挖了你的眼珠,轉(zhuǎn)過去!” 她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