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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麻? 年錦書一只腳尷尬地?fù)钢孛?,臉上熱得驚人,“就……以前也沒說過?!?/br> 一直都是她在說,我喜歡你,我會陪著你這一類的情話,她還想著男人好面子,會不會這輩子都聽不到他說一句情話。 上輩子,這人給她的印象就是冷冰冰的,一直都死,都是如此,所以她也很難把甜言蜜語的雁回和上輩子的仙君聯(lián)系在一起。 雁回微微彎了腰,陽光落在他的眉目間,有一種濃稠的情意,襯得他冰冷鋒利的容顏,瞬間柔軟而生動,“宛平城論劍訂婚時(shí),你才十六歲……” 他比了比年錦書的身高,手掌壓在她頭上,“這么小,又這么矮,讓我有一種罪惡感?!?/br> 年錦書感覺自己聽不到什么好話。 雁回認(rèn)真思忖片刻,笑著說,“那些話總說不出口,總感覺……你長不大,帶出去說是我女兒都有人信?!?/br> 年錦書,“……” 她沒忍住,“扮什么老,你就比我大三歲,你就想要我這么大的女兒,你好能做夢哦?!?/br> 雁回,“……” 雞同鴨講,感覺自己愛上一塊不解風(fēng)情的石頭,白撩了。 雁回的指尖輕輕地在她臉上劃過,“你臉紅了?!?/br> 年錦書尷尬得要升天,“天氣熱……你看大太陽,你熱不熱?!?/br> “我也挺熱的,你摸摸?!彼麖澲?,把臉湊過去,故意讓他蹭,年錦書后知后覺地感覺到,他在調(diào)情。 從訂婚到如今,這兩年,她都十八歲了,雁回的她一直都很規(guī)矩,除了在不夜都有幾次情難自禁,他一直都恪守規(guī)矩,她一直覺得是不是守孝的緣故,讓他變得這么板正,只敢在喝醉時(shí)放縱自己。 原來……不是守孝的緣故。 是昨晚做了一頓宵夜被嘲笑,激起了他的勝負(fù)欲嗎? 年錦書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他身上好聞的氣息籠罩在她的鼻息間,她能聽到自己清晰,又混亂的心跳聲,年錦書倏然墊著腳,在他淚痣上親了一口,溫軟的唇印上了他的眼睛,雁回下意識地閉上了眼,心跳亂了一拍。 竟有這種好事? 年錦書說,“你在花樓學(xué)的招都過時(shí)了,現(xiàn)在都是這么測冷暖的。” 她說罷臉紅得不可思議,扭身就跑了。 雁回睜開眼,看著她瘦弱的背影,輕輕地笑了,他撫摸著自己眼角的地方,年錦書除了他的腰,他的手,似乎還格外喜歡,他的淚痣。 “哪兒都招阿錦喜歡!”雁回輕笑,“我可真會長。” 年錦書拍著自己的臉,在魔界這段時(shí)間,過得太壓抑了,不常見面,又要被雪永夜監(jiān)視著,隨時(shí)隨地就像要死去,他和她都繃著一根弦。 在鳳凰城,又是旁人的地盤,過得也不是很舒心。 回到宛平城,他和她才算是真正的放松下來,雁回又開始調(diào)情了,年錦書腳步一頓,“等等……這不是南歸的做派嗎?” 第533章 你是變態(tài)嗎 年君姚長身鶴立倚在柱子上,臉色冷淡地看著雁回,“雁回,注意點(diǎn)分寸,這是宛平城,你這么撩阿錦,也考慮考慮我和我爹的感受?!?/br> 感覺自己養(yǎng)大的白菜,在眼皮底下被豬拱了。 “大哥,你還聽墻角呢?”雁回一點(diǎn)心虛感都沒有,甚至很回味剛剛年錦書猝不及防的吻。 年君姚,“這院子就一個(gè)出口,你讓我往哪兒躲?” 雁回摸摸鼻子,“大哥,下次再見到我們,你就自覺點(diǎn)避開吧,免得污了你的眼。” 年君姚差點(diǎn)被氣笑了,“你還真敢說,你還打算做點(diǎn)什么,污了我的眼?” 雁回暗忖,我敢說,你未必敢聽! “大哥,你什么時(shí)候找嫂子?”雁回心想,等你找了嫂子,你就懂得我的感受了。 年君姚,“……” 年君姚自從錦書和雁回訂婚后,也就放任了他們,他相信雁回的人品,不會在守孝期間做出什么有辱名聲的事情。 這段時(shí)間在魔界,雖不算朝夕相處,也經(jīng)常見面,年錦書和雁回也沒什么過分親密的行為,也沒什么可指摘的,在鳳凰城被囚禁那段時(shí)間,也是送點(diǎn)心,陪他說幾句話就離開,怎么到了宛平城,雁回就這么狗了? 雁回說,“大哥,我年齡也不小,若不是我娘過世要守孝三年,我和阿錦也成親了。我們情投意合的,有些親密舉止也正常。在魔界時(shí),要考慮的事情太多,要想著殺了雪永夜,帶你們回家,也怕事情敗露,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如今總算回家了,還不能放縱些許嗎?我家阿錦都不介意……” “你家阿錦?”年君姚挑眉。 “哦,你家的!” 他輕笑起來,有幾分曖昧和執(zhí)著,“再過一年,就是我家的了?!?/br> 年君姚,“……” 這話和挑釁有什么區(qū)別? 若不是知道雁回鐘情錦書多年,十余年癡心不改,他還真……想要好好和他打一架,勸他在大舅子面前稍微沒這么狗! 年君姚和雁回并肩往里走,他也有幾分好奇,“你是何時(shí)喜歡阿錦的?” “不知道,我少年時(shí),就很喜歡阿錦。” 年君姚抿唇,想起了年錦書五歲時(shí)候的模樣,雖說玉雪可愛,然而,誰會對這么一個(gè)玉雪可愛的小團(tuán)子,起這樣的心思,他忍了又忍,“你是變態(tài)嗎?” 雁回,“大哥,你這么還人身攻擊呢?” 年君姚不可思議,“阿錦和你認(rèn)識時(shí),也就四歲,她是一個(gè)娃娃,你看著這么小的娃娃,都能起齷齪的心思?” 雁回被一個(gè)變態(tài)砸了滿頭包,又被貼了一個(gè)齷齪的標(biāo)簽,冤枉得很,“大哥,阿錦四五歲時(shí),我自然沒有這種想法,我又不是真變態(tài)?!?/br> 這種喜歡,是長年累月的。 年君姚心想,他知道雁回喜歡年錦書時(shí),那一年雁回十六歲,阿錦也就十三歲,雁回說,他喜歡阿錦很多年了。 那就說……雁回在阿錦十三歲前就起了心思。 十三歲的阿錦,身高都沒到他胸膛。 這就不是變態(tài)了? 第534章 誰更變態(tài) 雁回在年君姚的目光中,感覺自己真是一個(gè)變態(tài),他輕咳兩聲,“大哥,你就當(dāng)我們青梅竹馬吧,再說下去,你要生氣了?!?/br> 他的確,對那么小的錦書,起了一點(diǎn)齷齪的心思。 因?yàn)樵谀嵌魏诎档臍q月里,阿錦是他唯一的光。 是她,讓他有勇氣活下來,是她讓他生起了一種要保護(hù)的心思,是她讓他努力變強(qiáng),想要在母親徹底墜魔前,變得更強(qiáng),保護(hù)好她。 他不能死! 他若死了,母親徹底墜魔,阿錦也會陪葬,那是他做夢,都抗拒都在抗拒的事情,在這樣黑暗的歲月里,她就漸漸成了他唯一能抓住的光。 年君姚是不理解,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