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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得還頗為真實(shí),好像筆者親自在鳳凰城學(xué)堂上,薛嵐嘖嘖稱奇,然后隔了幾張,又是香艷的。 薛嵐無語極了。 這是少年走情節(jié),成年走床事嗎? 可不得不說,年君姚說得對,寫的還可以,至少引人入勝,每一張都有懸念,薛嵐看著看著,竟看得入迷了。 除了她和年君姚,也有雁回錦書等人。 “呵……” 竟然把她和雁回描述成兄弟,這筆者一定不認(rèn)識她和雁回,為了錦書,雁回偷偷不知道給她下過多少絆子,就是一個(gè)醋桶。 薛嵐很快就看完三分之一的話本子,情節(jié)很豐富,學(xué)堂生涯描述得妙筆生花,令人捧腹大笑,的確是一篇好文章。 狐妖和還魂鈴回來了,薛嵐把話本子收起來,不能讓狐妖和還魂鈴看到,這種話本子,被旁人看到,感覺怪尷尬的,特別是她和年君姚都在。 狐妖回來知道年君姚回來了,她就知道了,她有家可歸的日子結(jié)束了,她又要和還魂鈴一起去北海界內(nèi)流浪了。 年君姚適當(dāng)時(shí)間出來,看到薛嵐眼光有些躲閃,微微一笑,他還故意問了一聲,“阿嵐,話本子好看嗎?” 薛嵐也不知道是不是錯(cuò)覺,感覺自己一貫冰冷的身體都要沸騰起來。 “也就……一般吧?!毖诡H為含蓄地說。 年君姚挑眉,“那等你看完了,大哥給你介紹另外一本,沒那么一般的給你。” 薛嵐,“……” 第886章 為什么不拒絕 薛嵐沒想到年君姚竟然還收藏話本子,所以她看話本子,都是躲著年君姚,倒是狐妖有一次好奇她看什么話本子,讓她欣賞一下,被薛嵐拒絕了,狐妖對薛嵐有天然的畏懼,薛嵐拒絕,她就不敢造次,薛嵐七天看完了一部話本,感覺整個(gè)人都被畫面里各種香艷的場景打開了新世界大門。 太刺激了! 大哥都看過? 這宛平城如今流行的東西,可真不一樣。 年君姚一貫身強(qiáng)體壯的,沒想到這一次來北海,竟發(fā)了高熱,到北海第三天就因高燒不退,整日病懨懨地躺著,狐妖和還魂鈴很有眼色,早出晚歸,都在北海界內(nèi)找兔妖他們一起玩,薛嵐就成了唯一照顧年君姚的人。 薛嵐從小到大,都沒有照顧人的經(jīng)驗(yàn),發(fā)燒這種事對她來說也很罕見,她身體一直都很好,也沒想到年君姚會病得氣勢洶洶,且一般的靈丹還沒能治好,高燒一陣反復(fù)。 “大哥,北海天氣太冷了,不如你出去養(yǎng)病吧,等病好,再回來也可以。”薛嵐委婉地建議,沒想到年君姚卻拒絕了。 “不礙事,大哥身體好著,這些年太過勞累,一下子病發(fā)罷了,養(yǎng)一養(yǎng)就好,難道阿嵐覺得照顧我很麻煩嗎?” “……” 是有點(diǎn)麻煩! 可對著病人,薛嵐不好說她不會照顧病人,吃了丹藥竟也沒好,這傷寒就有點(diǎn)奇怪,可能是北海的天氣太冷了。 冷熱交替,的確容易發(fā)病。 年君姚從儲藏間里拿出一包藥,“阿嵐,這是退燒的藥,可能要麻煩你幫我熬一熬,大火煮開,小火煎熬四個(gè)小時(shí)即可。” 薛嵐算是錦衣玉食長大的,以前歷練在外,都是年君姚負(fù)責(zé)起居,她連熬藥都不會,當(dāng)了鬼修后,又不需要吃喝拉撒,她笨拙地生火,年君姚披著大氅坐在一旁看著她笨拙地忙碌,薛嵐真的變了很多,若是當(dāng)年,他早就撒手不干,或者撒嬌讓他來干活,這時(shí)候卻一聲不吭地摩挲著,有一種逆來順受的乖巧和沉默。 也不知道是多少年的欺壓和折磨,讓她性格大變。 年君姚心疼至極。 “阿嵐,若不會,就放下吧,大哥也無妨?!?/br> 薛嵐頭也沒抬起,第六次試圖生火,淡淡說,“大哥的病要盡早吃藥?!?/br> 年君姚看著她低垂的側(cè)臉,鉆心的疼,卻又沒有阻攔她,他一直看著她,等薛嵐試了十幾次,他也不厭其煩地教了十幾次,總算把火升起來,順利地熬上了藥,客棧的廚房有通風(fēng),窗戶開得很大,溫度很低,薛嵐怕他高燒再反復(fù),“大哥,你回屋吧,等藥熬好了,我給你端上去?!?/br> “無妨,我陪著你。” 年君姚伸手放在火爐旁邊,輕輕地烤火,搓暖著自己的雙手,然后握住了她的手,薛嵐的手太冰了,是死人的冰冷,“阿嵐,你看,大哥一點(diǎn)都不冷?!?/br> 薛嵐想要掙脫雙手,卻被年君姚握緊了,“為什么不拒絕呢?” “什么?”薛嵐茫然地看著他。 第887章 心上人的折磨 “你不會熬藥,也不會生火,大哥讓你做這些事,為什么不拒絕呢?” “大哥生病了,我理應(yīng)照顧你,為什么要拒絕?”薛嵐更茫然,拒絕了,不顯得她很狼心狗肺嗎? 年君姚想起了有一年薛嵐和錦書在歷練途中和人打架,還打輸了,年錦書受了傷,她們就偷偷摸摸地治療,也是薛嵐照顧年錦書,可她啃著果子幸災(zāi)樂禍地說自己不會,還要年錦書指點(diǎn)她怎么上藥,怎么包扎,還故意惹年錦書生氣。 那種熟稔,機(jī)靈,是年少獨(dú)有的,如今沉默,順從,甚至她都沒發(fā)現(xiàn),她把自己放到塵埃里,似乎早就習(xí)慣了。 若是換成三十多年前,薛嵐早就撒嬌了。 大哥,你也病得沒多重,你自己來生火嘛,我都不會。 你一定會敖干了藥。 你可別怪我。 那種孩童心性,對他完全熟悉,信任的感覺,都找不回來了。 年君姚從小就更喜歡被人依賴的感覺,對弟妹也有一些輕微的掌控欲,更希望他們能隨心所欲地使喚他,依賴他,而不是這種沉默地照顧著他,仿佛角色錯(cuò)位。 分明如今的薛嵐,一舉一動(dòng)在旁人看來算是懂事。 在他看來,卻是心疼。 慢慢來,年君姚心想,總有一天,他會找回薛嵐。 找不回也沒關(guān)系,他會習(xí)慣如今的薛嵐。 一個(gè)人只有享受被愛,有了足夠安全感,才會肆無忌憚地撒嬌,就像孩童對父母,知道父母對自己毫無底線,所以哭鬧,撒潑,喜怒哀樂展露無遺。 這藥,在年君姚指點(diǎn)下,熬得還算滿意,薛嵐感覺不到guntang,捧著藥碗端到他面前,年君姚看著冒熱氣的藥,接過來放到一旁,等溫?zé)岷?,一口悶了?/br> 這病,本該康復(fù),可喝了藥,越來越嚴(yán)重,已到了下不來床的地步,虛弱得一塌糊涂,薛嵐都驚呆了。 修仙之人,身體這么差了? 年君姚似乎看出她的困惑,“這些年宛平城事兒多,積勞成疾,大哥本身就有一些舊疾,一直沒能得到很好的治療,這一次陪你在北海,正好也好好養(yǎng)養(yǎng)病?!?/br> 薛嵐看著外面飄飛的白雪,心中暗忖,北海真不是一個(gè)養(yǎ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