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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以待的模樣,似乎很怕臥房內(nèi)的哪一處合不了蕭璉璧的心意,惹得對方生氣。蕭璉璧難得卸下了他那副清冷的模樣,“我很滿意?!闭Z氣也不似往日那般冷漠疏離,“有勞你代我謝過峰中的諸位弟子們?!?/br>萬霖聞言只覺自己身上那股無形的壓力霎時間全部褪去,他忙不迭的點頭,“蕭師兄客氣了,為蕭師兄做事是我們的榮幸,更何況這都是峰內(nèi)弟子們的分內(nèi)之事,只要蕭師兄滿意就好……”蕭璉璧有些感動,萬霖這孩子他還真是沒看走眼,這么樸實無華,無私奉獻照亮他人不求回報的品性,放在他那個世界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若不是他現(xiàn)在用著“蕭璉璧”的身份,他是真想給萬霖豎個大拇指順帶點個贊。不過人設擺在這里,他也只能做一個冷心冷情的冷面公子了。于是蕭璉璧開口問道:“我不在的這段時日,峰內(nèi)可有發(fā)生什么事?”萬霖臉上的神情一下子變得認真起來,“回稟蕭師兄,峰內(nèi)不曾發(fā)生什么大事,我擅自做主撰寫了一本小冊子,上面記載了近段時間來峰內(nèi)發(fā)生的一些瑣事,還請蕭師兄過目?!彼f著便從衣袖里拿出了一本暗金色的冊子遞到了蕭璉璧面前。作者有話要說: 不出意外下一章舟舟就長大了,然后就可以……第37章他要閉關(guān)蕭璉璧看著萬霖恭恭敬敬的雙手舉著那本小冊子,心內(nèi)陡然生出了幾絲心虛的情緒。他想到自己頂著暮朝峰首席大師兄的名號也有一段時間了,然而每天都是十二分專注的圍著男主轉(zhuǎn),從來沒有關(guān)注過峰上的任何事。反觀萬霖,不過幾天時間卻對峰上的事如此負責上心,這倒是顯得他有些不稱職了。不過蕭璉璧轉(zhuǎn)念一想,他在這個世界的任務反正只有刷光男主的黑化值這一項而已,這做不做一個稱職的師兄還真是不怎么重要。思及此,蕭璉璧心內(nèi)僅存的幾分想要做一個負責的師兄的想法很快便消失殆盡。他接過萬霖手中的冊子,朝他道:“萬師弟辛苦了?!?/br>“不辛苦不辛苦!”萬霖連連擺手道:“勞蕭師兄看得上眼,萬霖才有幸?guī)兔Υ蚶砟撼迳仙舷孪碌氖聞?這是萬霖的榮幸!”蕭璉璧見他如此心下甚為滿意,隨即從自己的靈物袋里拿出一個白色的玉瓷瓶遞到了對方面前,“這是聚靈丹,我的一點心意還望萬師弟收下。”萬霖瞪圓了眼珠有些吃驚,待反應過來后猛的搖頭,“不行不行無功不受祿,打理暮朝峰的事務本就是萬霖自愿為之哪能夠收蕭師兄的東西!更何況這聚靈丹太過貴重了萬霖受之有愧……”這聚靈丹每百年才能煉出一顆,數(shù)量極其稀少,價格千金難求。但對于每一個潛心修煉的人來講都可謂是夢寐以求的極品丹藥,因為聚靈丹能夠滋養(yǎng)修仙者的丹田,快速的提高使用者的修為,即使是那些沒有靈根的普通人吃下也能得到延年益壽的效果。而蕭璉璧遞來的玉瓷瓶中,萬霖輕輕掃了一眼便知道那瓶中丹藥的數(shù)量定不下十顆,如此貴重他怎可輕易收下。蕭璉璧本著不想欠別人人情的原則所以才隨便拿出了一瓶丹藥想要回敬給對方,但沒想到的是這個萬霖居然是個死腦筋,固執(zhí)的不肯收下。他有些惱火的捏了捏眉心,想著要不要直接把瓶子丟到萬霖懷里完事。一旁的覃寒舟不知何時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蕭璉璧的身上,他見對方下意識的捏了捏眉心,眼珠也跟著轉(zhuǎn)了一圈。緊接著他便下了臥榻快步走到蕭璉璧與萬霖之間,兩人具沒反應過來覃寒舟突然走到他二人之間是要做些什么。蕭璉璧正欲開口詢問,對方卻突然伸出手將他手中拿著的玉瓷瓶奪了過去,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瓶子往萬霖懷里一丟。萬霖雖未反應過來此刻是個什么狀況,但看到那直朝他飛來的玉瓷瓶還是下意識的伸手去接,不過眨眼的功夫,那瓶子便準確的落入了他的手中。萬霖伸手便想要將玉瓷瓶遞出去,“覃師弟這是……”他話還未說完便見到覃寒舟整個人迅速的躲回到了蕭璉璧的背后,害得他遞出玉瓷瓶的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嘖嘖嘖,要不是男主現(xiàn)在才七歲多,蕭璉璧都快懷疑對方是個人精變得了,居然能在他不知道該怎么應對的情況下主動出來替他解圍,覃寒舟這個小孩很上道嘛。“蕭師兄這……”萬霖有些尷尬的舉著那只瓶子,他見覃寒舟躲到了蕭璉璧的背后,只好又將視線轉(zhuǎn)回到了蕭璉璧身上。蕭璉璧朝他擺了擺手,“連寒舟都想讓你收下,你還是收下罷?!?/br>萬霖聞言在內(nèi)心深處又掙扎了一番,而后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將那裝著玉瓷瓶緊緊握在掌中,對著蕭璉璧拱手道:“如此,萬霖便多謝蕭師兄了?!?/br>萬霖收下了那瓶丹藥之后又與蕭璉璧說了門派內(nèi)的一些瑣事,例如赤穹峰的滄水長老又收了一個天賦十分不錯的新徒弟,靈賢長老又將一群觸犯了門規(guī)的弟子帶到了悔過堂嚴刑拷打了一番等等。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萬霖在講蕭璉璧在聽,兩人前前后后談了快一個多時辰,萬霖才以今日功課還未完成的事由向蕭璉璧告辭,下了峰。蕭璉璧剛坐下來緩了口氣,卻突然瞥見覃寒舟站在不遠處,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他向覃寒舟招了招手,示意對方過來。覃寒舟聽話的走了過來,隨后在他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蕭璉璧見對方這副樣子便知道這小孩有話想對他說,對于聽話懂事的小朋友蕭璉璧一向是有求必應,更何況今天男主還幫他解了圍,蕭璉璧表示他現(xiàn)在很樂意聽一聽覃寒舟要對他說些什么。“你有何事要與我說?”蕭璉璧問道。覃寒舟眨巴眨巴了眼睛,似乎沒有料想到對方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意圖。蕭璉璧見狀十分滿意的在心內(nèi)點了點頭,有些得意的想到在這個世界里除了你爹媽怕是只有我是最了解你的。不過覃寒舟的父母早就不知道被原作者寫到哪個旮沓里去了,最了解男主性格的還是只剩下他咯。“師兄,寒舟的確有事情想與你說?!瘪坌÷暤恼f道。蕭璉璧一本正經(jīng)的回道:“你說?!?/br>“在說出來之前寒舟希望師兄先答應?!?/br>聽男主這口氣難道是要去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那可不行!蕭璉璧心下一緊,語氣也變得凌厲起來,“你若不直說,我是不會答應你的要求的?!?/br>覃寒舟瞬間握緊了雙手,體內(nèi)那股被壓抑許久的怨恨之氣不受控制的開始席卷他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