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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個空打在了地上,只聽嘭的一聲地面便被靈力擊開了一個窟窿。這一聲響成功吸引了在場弟子們的注意力,他們均轉(zhuǎn)過身看著陸沅貞,指指點點的一看就不是在說什么好話。若是在平時,依著陸沅貞那火爆脾氣早就一人沖上去跟對方打起來了,可他眼下只想著藺少邑的傷勢哪還管得了其他,抬腳便往對方的臥房走去。然而他剛走了沒兩步,兩只腳就像被釘在了原地一樣不能動彈,他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的盯著他的兩只腳,就像是在看什么怪異的東西一樣。蕭璉璧面色不善的走到了陸沅貞面前,隨即帶著冰冷的口氣開口道:“是不是這幾年靈賢師叔對你疏于管教了你便忘了那段在惡風崖上的時日?”陸沅貞猛地抬起頭便對上了對方那雙夾雜著怒氣的雙眼,下意識的辯解道:“師兄我沒有,我只是擔心藺少邑……”“你擔心藺少邑便可對同門下如此毒手?”“我,我只是氣急了!我沒有真的想打傷萬霖!”一旁的萬霖見狀也上前勸道:“是啊蕭師兄,你看我也沒受傷,還是不要為難陸師兄了?!?/br>蕭璉璧被氣的快翻白眼了,兄弟要不是我及時把你拉開了現(xiàn)在地上的那個窟窿就是你的下場!“你不用再勸,他這幅性子若是還不改遲早會生出事端。”蕭璉璧擺手道,隨即又將視線轉(zhuǎn)回到了陸沅貞的身上,“你若是真的擔心藺少邑的安危便老老實實的待在這里不要去打擾藺掌門?!?/br>“可是師兄我真的想見藺少邑……”陸沅貞紅著眼道。蕭璉璧連眼都沒抬,“若是待會他醒了你再去也不遲,只是現(xiàn)下你還是安分的在這里等著罷?!?/br>他說完這話便走到了一個陰涼的地方站定,萬霖也緊隨他其后,徒留被施了定身術(shù)的陸沅貞一個人站在原地面對著毒辣的陽光。時間一點一滴的慢慢流逝,四周弟子們交頭接耳的聲音也漸漸停了下來。整個空間異常安靜,就連呼吸聲也淡的幾乎融進了空氣里。也不知過了多久,眾人忽然聽到吱呀一聲,緊閉的兩扇房門應聲而開。一位穿著道袍的弟子從門后走了出來,他看見門口站了這么多弟子后也不驚訝,笑了笑開口說道:“藺師兄已經(jīng)醒過來了?!?/br>在場的眾人聞言均長舒了一口氣,萬霖也有些激動,隨即對著蕭璉璧說道:“藺師兄沒事真的太好了!”蕭璉璧點了點頭沒接話,被拍飛了上百里還能被救回來也算藺少邑這小子命大。“師兄!”陸沅貞高聲喊道。蕭璉璧看了對方一眼也沒說什么,手指輕輕一捻便解了對方身上的術(shù)法。陸沅貞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能動彈后便迅速的朝著藺少邑的房間奔去。“陸師兄可真是個急性子。蕭師兄我們要不要也進去看看?”萬霖道。蕭璉璧擺了擺手,“你去罷,我先回暮朝峰。”藺少邑既然已經(jīng)醒了他便不去湊這份熱鬧了。剛走出兩步他又停下來向萬霖囑咐道:“若是乾鼎峰有什么需要,我們暮朝峰能幫忙的你都盡管應承下來。我知你辦事分寸,放心去做不必擔憂。”萬霖恭敬的答了聲“是”,隨即又朝著蕭璉璧作了一揖后目送著對方離開的身影。又是一年春日,蕭璉璧院落中的槐樹又到了開花的時節(jié)。他剛走到院門口便嗅到了那股沁人心脾的恬淡香氣,而這香氣似乎有什么神奇的功效,聞過之后他便感覺自己連日來緊繃的神經(jīng)忽然一下全都松懈了下來。他跨過院門,徑直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一段不長也不短的距離,他抵達內(nèi)院時,前腳剛踏入便刮起了一陣風,那風將院中的花草樹木吹的沙沙作響,一片帶著清恬氣息的黃白色花瓣被吹落到了他的眉間上。蕭璉璧伸手將它取了下來拿在手中把玩了一番,隨后又將它握在掌心中繼續(xù)往前行走,然而這次也和前兩次一樣,沒走上幾步他便再度停了下來。蕭璉璧想,今日回屋的道路似乎十分的道阻且長。隨著他的眼神望去,在他正前方的不遠處,白綠相間的槐花樹下,此刻正站著一個玄色的身影。作者有話要說: 請盡情的大膽幻想這個身影吧!第42章玄衣少年清風陣陣,花簇輕搖。那人的衣擺此刻正被風吹起形成了一個彎曲的弧度,倒叫穿在他身上本該肅穆的玄色有了幾分靈動之意。那人背光而立,半截身子擋在陰影里看不清全貌,但憑著輪廓依稀可見是個少年人的背影。蕭璉璧在腦海里快速的回想了一下是否認識這么個少年人,不過很遺憾,答案是不認識。他往前挪了幾步,隨即沉聲問道:“敢問閣下是?”那少年人聞言突然發(fā)出了一陣輕笑,聽起來既有些慵懶又似乎夾雜著些許無奈,就像是被蕭璉璧的這句話給取悅到了一樣。蕭璉璧:“???”問話不答也就算了還一直笑,這是幾個意思,難道是來砸場子的?蕭璉璧被對方莫名其妙的態(tài)度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按捺著心中的不爽正準備再詢問一遍,但就在此時,那少年人卻從陰影中慢慢走了出來。陽光傾瀉而下盡數(shù)打在這少年的身上,皮膚細白如雪,眼眸明亮如星,一頭漆黑發(fā)絲懶懶散散的半披在身后,貌美異常的面容上此刻是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緩步走到蕭璉璧面前,與他直視,“不過幾年時光,師兄就忘了我嗎?”蕭璉璧動了動眼皮,心道小老弟你誰啊,我什么時候有你這么個長得這么好看的師弟我自己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這少年見對方的眼睛里滿是困惑,心中沒來由的有些生氣。他挑了挑眉,正準備如實告訴對方自己的身份之時卻猛然瞟見蕭璉璧的右邊衣袍上全是干涸的血跡。他眼神一暗,上前一把抓住蕭璉璧的肩膀問道:“你受傷了?”蕭璉璧被這少年猛的一抓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等他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這少年的身量竟然與他齊平。而此刻還與他隔的極近,近到能夠清晰的看見對方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的扇形陰影,鼻尖呼出的熱氣全都噴灑在了他的臉頰上。蕭璉璧下意識的便想要推開這少年,但有些意外的是他掙了一下居然沒有掙開對方抓著他肩膀的手。蕭璉璧的臉色沉了下來,他如今修為已比之前漲了許多,宗門內(nèi)和他同輩的弟子中能與他打成平手的屈指可數(shù)。而面前這少年一看年紀就不及弱冠,但卻有能鉗制住他的力氣,這讓蕭璉璧不得不警惕起來。“你到底是何人?”蕭璉璧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