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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br>說完又添了一句,“為父的繼承人只有你一個,這蕭家遲早是你的?!?/br>蕭璉璧:“……”竟然覺得有點煽情。不過他現(xiàn)在要跟這個便宜爹談的根本不是繼承的事,他只好直接說明來意,“我是來與您說去奎宿秘境的事?!?/br>“不行!為父是不會讓你去的?!笔挸懒x斬釘截鐵說道:“你如今的身體情況暫且不提,剛剛來人說的想必你也聽得清楚,那些弟子們都存著虎狼之心,為父如何能安心讓你去?”“我這次一定要去奎宿秘境,這是上玄宗每一屆弟子都要必經(jīng)的歷練?!?/br>蕭忱義不為所動,“你如今身在邶川,不是在上玄宗,就算要去也是代表我們邶川蕭家去,和那勞什子宗門有什么關(guān)系?”蕭璉璧就著他的話茬往下接,“那我就以邶川少家主的名義去,還望父親成全。”“說了不準就是……”蕭忱義的話一頓,面上忽然閃現(xiàn)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他握住蕭璉璧的肩膀,顫聲道:“你方才……你方才叫我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蕭璉璧豁出一張老臉不要了,又喊了一聲,“父親?!?/br>“誒!誒!”蕭忱義連著應(yīng)了幾聲,胸中的怒火在兒子此刻喚他“父親”時所帶來的激動和喜悅之下根本不值一提,“為父還以為這輩子也聽不到你喚為父‘父親’了,我兒再多喊幾聲……”求人要有求人的樣子,對被求一方提出的合理要求應(yīng)當(dāng)竭力滿足才對,不過是多喊幾聲爹也不會少塊rou,秉承著這樣的心理,蕭璉璧繼續(xù)厚著臉皮不要臉的叫了幾聲“父親”。蕭忱義十分受用的點了點頭,蕭璉璧瞅準時機再次發(fā)起進攻,“所以奎宿秘境的事……”您怕是應(yīng)該松口了吧。蕭忱義十分和善的搖頭拒絕,“不行?!?/br>“……這次我一定要去奎宿秘境?!?/br>“將緣由說與為父聽聽。”言下之意便是若是能將他打動說不定能有幾絲轉(zhuǎn)機。蕭璉璧想了一會兒,突然又將臉上的神情換成他最為得心應(yīng)手的清冷疏離模樣,只是這次的清冷疏離和以往不完全相同,加了一點悲傷的情緒在里面。“父親擔(dān)心璉璧的身體,璉璧是知道的。璉璧也很清楚自己的修為再不如從前……”他說到這兒低聲嘆了一口氣,垂眸繼續(xù)道:“但璉璧這二十多年來,每日都在勤懇修行不敢有一絲懈怠,其中艱辛從未與旁人提及……”他抬眸看了蕭忱義一眼,不出意外,對方的臉上已經(jīng)多了幾分疼惜的神情。蕭璉璧趁熱打鐵接著說:“如今多少有了一些成效,但又被打回了原形。璉璧不怨任何人,只希望父親能成全孩兒,讓孩兒去奎宿秘境中找到修復(fù)丹田的方法,才不枉費父親對孩兒這么多年的教誨之恩。”蕭忱義聽完后沉著臉一語未發(fā),蕭璉璧只好硬著頭皮再說了一遍,“望父親成全?!?/br>場面一時沉寂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之后,才聽到對方傳出了一聲嘆息。他的兒子年紀輕輕便是修仙界中新一代的翹楚,天之驕子這四個字合該就是因著他而生。即使兒子自幼不在他身邊長大,蕭忱義也沒有一天不是以他這個兒子為傲。而現(xiàn)今他的兒子突奉大變,一朝從天上跌落至地下,其中難以與人言說的苦楚他這個當(dāng)?shù)挠重M會不知?現(xiàn)在對方的一番話已將自己肚中的心思全部剖析在他這個做父親的面前,他又如何狠得下心去拒絕。“那奎宿秘境中確能找到修復(fù)丹田的法子嗎?”見對方好不容易松了口,蕭璉璧不敢有半分遲疑,立刻點頭稱“是”。蕭忱義還是有些不放心,“你如今的修為,去了那地方無疑會成為眾矢之的……”蕭璉璧知道蕭忱義會有這么一問,早就想好了應(yīng)對之法,“這就要麻煩父親尋幾位修為尚可,信得過的弟子陪同孩兒一同出行了?!?/br>蕭忱義聞言忽然笑了出來,指著蕭璉璧搖了搖頭,“你把為父僅存的顧慮都想出了應(yīng)對之策,為父還能說些什么呢?”“父親的意思是?”“去,讓你去,你把為父勸說了?!?/br>蕭璉璧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把對方說服了。隨后他恭敬的朝蕭忱義作了一揖,“多謝父親成全?!?/br>“無論如何,你都是為父唯一的兒子。”蕭忱義將對方扶了起來,語重心長的說道:“所以即使找不到也沒關(guān)系,偌大的蕭家遲早會幫你尋到修復(fù)丹田的方法,所以一定要平安回來,不要讓為父擔(dān)心?!?/br>蕭璉璧鄭重的點了點頭,“孩兒謹記?!?/br>“現(xiàn)在就回房中整理要帶的東西吧,為父派人替你打點。”蕭璉璧愣了一下,“時間很趕嗎?”蕭忱義拍了拍他的肩,“后日便要啟程了?!?/br>蕭璉璧聽了也不敢再多做停留,拜別了便宜爹之后便快步往外走去,待走到門口時他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子朝對方鬼使神差的來了句,“父親,你這幾日有見到一個穿著玄色衣服的少年嗎?”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舟舟其實是師兄做的一場夢?A.是B.不是C.你說是就是第72章你疼不疼蕭忱義面色微動,往后走了幾步坐回了椅子上,“無端的,提那廝作甚?”蕭璉璧有些驚訝,他不過是隨口一問難道還真的被他一語成讖?當(dāng)即便向蕭忱義的方向走近了幾步,問道:“那人……可是我?guī)煹???/br>“你不記得了?”蕭忱義挑了挑眉,“他是不是你師弟為父不清楚,為父只知道十日前你被他無故擄走,三日前又傷勢加重被他帶了回來?!?/br>這話一出蕭璉璧便知腦海里與覃寒舟在一起的那些片段不是他臆想出來的,繼續(xù)追問道:“父親可知那人現(xiàn)在如何了?”蕭忱義從鼻尖發(fā)出一聲冷哼,“如此膽大妄為之徒,還差點害了你的性命,為父能輕易放過他嗎?”蕭璉璧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他這邊系統(tǒng)沒給提示,那就代表男主人身安全沒什么問題,只是他擔(dān)心的是這個便宜爹把男主給關(guān)起來嚴刑拷打什么的,那蕭家和男主的梁子就算結(jié)下了!再嚴重一點,說不定連他這么多年在男主面前積攢起來的好感度都有可能清空!“那人現(xiàn)在在何處?”現(xiàn)在趕去說不定還能再搶救一下。“被我派人關(guān)進水牢嚴加看管起來了。”蕭忱義淡定的說著,“怎么?我兒如此關(guān)心那人,難道他還真是你……”“師弟”二字還未來得及說出口,便見自己的兒子轉(zhuǎn)身飛快離開,蕭忱義望著對方離開的方向沉思了一會兒,隨后向著門邊開口道:“來人。”蕭璉璧一刻也不敢遲疑,問了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