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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什么動作,反而將視線放到信游風臨還有一眾弟子們的身上,結(jié)果眾人都是一頭霧水不知所云,看起來完全沒聽懂對方話的樣子。蕭璉璧見狀暗暗的搖了搖頭,心道這些小弟子不僅是真沒見過什么世面,并且對人情世故也是一竅不通,一個個的都單純的情商堪憂,在外面沒把自己搞丟都算走運了,之前居然還有人在便宜爹面前污蔑他們,說他們之中有人想要取代他在蕭家下一任家主的位置,簡直是胡扯。面對著這些天真如白紙一樣的小弟子們,蕭璉璧突然覺得自己身上多了一份身為小學生班主任的責任。于是他十分淡定的從自己的靈物袋中取出兩塊令牌,一塊是進入奎宿秘境的玉牌,一塊是便宜爹塞給他象征少家主身份的令牌,然后拿在手中亮了出來。那修士定睛一看后,露出一個有些歉意的笑來,“每年想要混進奎宿秘境來路不明的修士實在是太多,我們也沒辦法只能出此下策,還望各位見諒。”蕭璉璧點了點頭,淡淡說道:“不妨事?!?/br>那修士見狀也不再說,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后,便將蕭璉璧一行人引進了別院之中。他們跟在這位修士的身后,穿過長廊又走過幾個小院,最終被那名修士帶到了一個四方的院中。那修士說道:“北邊和西邊的院子已經(jīng)被青澤谷和點藏山兩個門派的弟子先行住下了,東邊的院子則是留給上玄宗的,還有一些散修住在前院,如今空著的只有這南邊的院子了,還請諸位諒解?!?/br>蕭璉璧對這些到?jīng)]什么異議,點蒼山和青澤谷的人比他們先到,先選了院子,也是在情理之中,而上玄中做為修仙界第一大門派就更不用多說了。于是蕭璉璧朝對方頷首道:“多謝。”那修士擺了擺手,說道:“少家主太客氣了,這不過是我應做的分內(nèi)之事?!?/br>信游和其他的小弟子們來到了新的環(huán)境,對周圍的一切都感到新奇,好奇的開始打量四周的景象。打量了一會兒之后,似乎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之處。信游便走到蕭連璧跟前,問道:“公子這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呀?我怎么瞧著跟我們邶川差不了多少啊?!?/br>蕭璉璧心道他也是第一次來,怎么會知道這地方有什么好玩。還沒等他回答,引領他們來這院子的修士便笑著接過話茬,說道:“最近事情太多,我都差點忘了告訴你們,還好有這位小友剛剛的提醒。從今夜戌時開始,連著今明兩天晚上,前院的蓮花池上的樓閣中會舉行筵宴,讓各宗門的弟子之間互相交流心得,也順帶為大家接風洗塵?!?/br>信游聽了眼睛一亮,“筵宴?我們能去嗎?”“就是特地為各位準備的,當然能去?!蹦切奘啃χ鴮⒁暰€轉(zhuǎn)移到蕭璉璧身上,“若是方便的話,還希望少家主能前來赴宴。”他話一說完,蕭璉璧便感覺背上瞬間多了無數(shù)道視線,就差被盯出個洞來。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身后的小弟子們投射過來的渴望目光。因為一旁的信游也帶著同樣渴求的目光看著他,就連平時一直內(nèi)斂的風臨此刻面上也有松動的跡象,眼神直愣愣的望著他,似乎就在等著他點頭同意。片刻后,在這一眾弟子們?nèi)缑⒃诒车囊暰€下,蕭璉璧終是開口說道:“屆時我們一定前去,多謝提醒?!?/br>那修士滿意的點了點頭,“那我就恭候少家主和諸位的到來了,大家一路辛苦,我也不打擾諸位休息,先告辭了。”說罷便作了個揖轉(zhuǎn)身離開了。待對方的身影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中之后,信游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拉著風臨跑進人群中,嘰嘰喳喳的開始討論晚上會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安靜的小院被交頭接耳的人聲填滿,一下子變得鬧騰了起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一個女人的聲音等于五百只鴨子,此刻蕭璉璧覺得,這些小弟子們也不遑多讓。他捏了捏眉心輕咳一聲,眾人很有眼色的停了下來,一個個都用著無措的眼神看向他。“在戌時參加筵宴之前,不得擅自離開別院。若有什么事情直接來找我?!笔挱I璧淡淡的說道:“風臨,信游,現(xiàn)在先去將大家各自的房間安排好。有什么事之后再談?!?/br>風臨和信游點頭稱是,兵分兩頭帶小弟子們?nèi)チ烁髯缘姆块g。看到他們都安分守己的照自己的話去做,蕭璉璧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這奎宿別院不比金玉樓,到處都是仙家子弟,人心隔肚皮,若是他不對這些小弟子們嚴格一些,到時候出了什么意外那就得不償失了。見到大家都聽話的回了房,蕭璉璧滿意的點了點頭也回了房間,開始打坐恢復靈力。最后一抹殘陽將僅有的余暉帶走后,夜幕降臨,別院中的一只只燈籠不知何時早已被點亮,將整個別院映照的燈火通明,恍如白日。“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公子,快到戌時了?!笔切庞蔚穆曇?。蕭璉璧睜開了雙眼,發(fā)現(xiàn)四周一片昏黑,竟是入夜了。他借著從外面透過窗戶紙射進屋內(nèi)的朦朧火光,走到了門前,一開門還沒看清人便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刺骨冷風吹的差點打了個寒顫。“公子公子,下雪了!”信游伸手指著院內(nèi)的半空中說道。蕭璉璧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如柳絮般輕柔的潔白物體此刻正在夜色中飛舞著,被風輕輕地吹刮過后又飄落在地上,給地面鋪上了一層薄薄的白色,顯得純凈又圣潔。竟是真的下雪了,蕭璉璧望著空中的景象喃喃道。“公子!我們該去赴宴了!”信游激動的說道:“到時候可以一邊賞雪一邊玩兒!”一旁的風臨適時開口道:“信游,公子還沒換衣服?!?/br>蕭璉璧將視線從半空中收回,落到他們二人身上,這一看竟發(fā)現(xiàn)二人都換上了毛茸茸的冬裝。風臨外面穿了件黑色的裘皮大氅,將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襯的又穩(wěn)重了幾分,而信游則穿了件灰色的裘皮大氅,一張白嫩的小臉在灰色的映襯下顯得更為秀氣可愛。再看看蕭璉璧他自己,兩件輕薄的藍色衣袍,被寒風吹得簌簌作響。此情此景讓他覺得有些尷尬,“你們……都帶了冬天的衣袍?”信游點點頭,“夫子說奎宿山常年下雪,大家都帶了啊。”蕭璉璧有些無奈的捏了捏眉心,好吧,就他一個人不知道,看來只能用靈力御寒了他這么想著。信游卻在此刻突然驚訝的叫了一聲,“哎呀!我差點忘了,公子你的衣服在我的靈物袋里!”他說著便快速的從腰間取下了靈物袋,將手伸進去摸索了一番后,拿了一套淺藍色的直裰和一件白色的狐皮披風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