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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自己識海里的系統(tǒng)。【系統(tǒng):“宿主嚶好久不見,是又遇上什么麻煩了嗎?”】蕭璉璧也不磨嘰,直截了當?shù)拈_口,“男主在小的時候因為過早的吸收了比自己體內(nèi)高出太多倍的修為,所以現(xiàn)在情緒一不穩(wěn)定體內(nèi)就會出現(xiàn)反噬的癥狀,就是像那次在野駑山一樣!系統(tǒng)你知不知有什么辦法能夠徹底治好他?”【系統(tǒng):“咦,按理說主角這種癥狀在他成年后就應該徹底被治愈呀嚶,現(xiàn)在為什么還存在在主角體內(nèi)本系統(tǒng)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要想徹底根治的話,宿主讓本系統(tǒng)查查資料……唔南嶼山有一種玄冰可以暫時緩解主角體內(nèi)的反噬癥狀?!薄?/br>玄冰?蕭璉璧一愣,覃寒舟的宮殿里不就有這樣一個裝滿玄冰的冰室嗎?可這玄冰實在有些雞肋,又不能隨時揣在身上,萬一覃寒舟發(fā)作時沒在不寐城那又怎么辦呢?“我想要徹底能治好男主身上這種癥狀的東西,玄冰也只能暫時緩解,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系統(tǒng):“嚶很抱歉宿主,本系統(tǒng)翻閱了資料,查閱到主角的這種癥狀是根治不了的,只能緩解?!薄?/br>蕭璉璧半闔著眼捏了捏眉心,退而求其次,“那除了玄冰可有其他東西能緩解?最好是能隨身帶在身上的?!?/br>【系統(tǒng):“本系統(tǒng)再翻一翻資料……鴣訶島有一種名喚岐吾的仙草,長期攜帶在身側(cè),可以凝神靜氣,清心除塵,壓制主角體內(nèi)反噬的癥狀嚶。”】“鴣訶島……”蕭璉璧低語了一遍這幾個字,“這岐吾草的功效與玄冰相比哪一個更好些?”【系統(tǒng):“唔,岐吾草的功效要比玄冰強上一些,并且還有助攜帶者在修煉時抵御心魔的功效嚶。”】覃寒舟需要的正是這樣的東西,蕭璉璧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得到了答案之后,立刻就要切斷和系統(tǒng)在識海里的聯(lián)系,就在這時,那機械的自動化語音又響了起來。【系統(tǒng):“主角的黑化值已經(jīng)被宿主你刷到了9999,宿主離完成任務已經(jīng)不遠了,要加油啊嚶?!薄?/br>蕭璉璧聽完突然沉默了,過了一會兒,開口問,“如果我完成任務之后,不回到原世界會怎么樣?”【系統(tǒng):“嚶?宿主為什么會突然這么問?”】蕭璉璧思忖了片刻,才說:“我和男主在一起了。”【系統(tǒng):“嚶嚶嚶?!”】難怪主角的黑化值會突然掉的那么快,原來是宿主獻身了嚶!蕭璉璧略顯煩躁的道:“別嚶了,趕快告訴我我要是完成任務后不回去會怎么樣!”【系統(tǒng):“嚶!也不會怎么樣啦,宿主在完成任務之后會有一次選擇的權利,宿主可以選擇留在這個世界也可以選擇回到原來的世界!不過宿主……你真的想好了要留在這兒嗎?”】蕭璉璧沉默了。【系統(tǒng):“宿主不用急著回答本系統(tǒng),離完成任務還有一段時間,宿主在此之前可以好好想想,之后遇上什么問題再敲本系統(tǒng)好了嚶?!薄?/br>系統(tǒng)這次十分識時務的遁走了。而蕭璉璧卻在因為系統(tǒng)剛剛的話開始迷茫了起來。視線不由得瞥向了窗外,火紅色的漫天云霞將庭院映的一片血紅,就連平素立在院中最招搖的那棵槐花樹也不例外,碧綠的枝葉和黃綠色的花簇重合在一起,全部都被染成了紅色。就像是夜幕吞噬一切前,拼盡所有也想給這世間留下它最后的顏色。涼風陣陣,將靜止的窗欞吹的沙沙作響。蕭璉璧收回了視線。思慮再多也沒用,眼前他要做的是要找到能抑制覃寒舟體內(nèi)反噬的岐吾草,至于之后的事,船到前頭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有了方向之后,蕭璉璧也不再迷茫,在自己的臥房內(nèi)翻找了一圈,果不其然的在一只靈物袋中找到了一塊晶瑩剔透的褐色令牌。這令牌是當日他帶著蕭家一眾弟子去往奎宿秘境的途中,在一家名喚金玉樓的客棧歇息時,偶遇趙慈,對方為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將這令牌送給了他。而那趙慈,好巧不巧正是鴣訶島的弟子。當日蕭璉璧收下這塊令牌,僅是為了讓對方心安,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還真有能用上它的一天。蕭璉璧收好令牌后,下一步便是要想戊攸子和蕭忱義辭行前往鴣訶島。蕭忱義之前說去開導戊攸子,不出意外的話這二人應該都在峰上戊攸子的住所內(nèi)。于是他抬眼打量了一下窗外的天色,見還沒完全黑盡,便快步出了房門朝著峰頂戊攸子的住所而去。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還有最后一科考試,我要去挑燈夜讀了Orz第131章眼神肖似暮朝峰頂——戊攸子居所。蕭璉璧走到庭院中頓了頓,見屋內(nèi)燭火依舊,才上前敲了敲房門,“師尊,是弟子?!?/br>門內(nèi)沉默了一會兒,便聽有人道:“進?!?/br>蕭璉璧依言推門而進,見到無憂子與蕭忱義坐在一處,像是在談論什么事情。蕭璉璧恭敬的朝二人分別做了一揖,“父親,師尊。”蕭忱義向他頷首,“這么晚了,來找我和你師尊,想必一定是有什么事吧?!?/br>蕭璉璧點了點頭,“不瞞父親,孩兒準備即日啟程去往鴣訶島?!?/br>“鴣訶島?”戊攸子疑惑的抬起頭,“無緣無故的,你去鴣訶島做干什么?”蕭璉璧沒打算隱瞞他要去鴣訶島的原因,便一五一十的告知了二人,誰知這二人聽后一個沉默,一個阻止道:“從上玄宗到鴣訶島路途遙遠,你如今修為已大不如前,為師不能讓你獨自前去。”蕭忱義聽后也附和道:“你師尊說的不錯,岐吾草是為覃寒舟那小子尋的,為何他不同你一起去?”“不寐城中出了些事,須得寒舟親自處理,因此他白日便回去了。”蕭忱義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戊攸子似乎也沒有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的意思,蕭璉璧只好繼續(xù)勸說,“寒舟體內(nèi)的反噬之癥每次發(fā)作起來都兇險萬分,若是一直拖著往后只怕會越來越嚴重……璉璧不想見他受這反噬之苦,還望父親師尊應允。”戊攸子沉默半晌,終是抬頭與他道:“為師與鴣訶島島主修書一封,詢問一下岐吾草的事情。若是他肯看在為師的薄面上將這草贈予我,你就不必親自前去了?!?/br>“師尊……”蕭連璧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戊攸子,“您這是同意我和寒舟……在一起了嗎?”蕭忱義適時開口道:“你師尊已經(jīng)被為父說服了,我兒且放心與那小子在一起罷。”話音方落,戊攸子便拂了拂衣袖,“滄水師兄的死因和蒼挽劍被盜的原因一日不查清,我便一日不會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