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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便可以了,所以他便想當(dāng)然的覺得城門的守衛(wèi)魔兵們也能打開。但眼下,居然只有覃寒舟一人知曉這結(jié)界的破解之法,這豈不是讓他的一切想法都付之一空嗎?這魔族的哭嚷吸引了眾多魔兵們的視線,即便是知道“魔君”此刻正站在這里,也仍按捺不住心中好奇的驅(qū)使,偷瞄著往蕭璉璧的方向看。蕭璉璧感受到不斷有人朝他們這邊射來的視線,飛快的朝著下方跪趴著的魔族開口道:“起來!”現(xiàn)在越是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他暴露的危險便會多幾分。既然這條路行不通,他現(xiàn)下也只能趕緊回到魔君殿中,趁著覃寒舟沒察覺之前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模樣,再另尋辦法出城。那魔族抖如篩子般從地上慢吞吞的站了起來,蕭璉璧也沒再將視線放在對方身上,背過身往回沒走上幾步,便聽見身后的魔族道:“魔君,您老不是說有事去城外辦嗎?”蕭璉璧腳下的步伐一頓,頭也沒回的道:“不辦了。”說完便要再度抬腳,那魔族卻在此刻迅捷的來到了他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能讓魔君深夜獨(dú)自出訪,想來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屬下認(rèn)為魔君還是出城一趟將此事辦了的好?!?/br>這魔族話中的試探之意昭然若揭,擺明了已經(jīng)開始懷疑他的身份了。蕭璉璧緊繃著身體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隨即冷笑道:“你這是在懷疑我?”他的聲線雖與覃寒舟相去甚遠(yuǎn),但那冷笑著說話的語氣卻至少與覃寒舟有七八分相似。那魔族聞言不由得一怔,很快便向他作了揖,“城中的狀況魔君比屬下更為了解,為防止有點(diǎn)藏山的探子混入城中,還請魔君暫開結(jié)界,以證身份。”蕭璉璧沒答話,冰冷的視線透過面具落到這魔族的身上。那魔族感受到他的視線后不偏也不躲,繼而道:“若是魔君不能自證身份,那屬下......”他頓了頓,“屬下便只有冒犯了。”蕭璉璧眼中的神情被面具全部遮擋了起來,他暗自緊了緊衣袖中的拳頭與面前的魔族僵持了許久后,轉(zhuǎn)過了身朝著結(jié)界處的陣眼走去。每走一步心中便飛竄處一種逃跑的方法,等他走到了陣眼前時,陡然發(fā)現(xiàn)腦海中想出的方法沒有一個能夠正常的實(shí)施。“魔君,請?!币慌缘哪ё彘_口道。完全是被趕鴨子上架的蕭璉璧,故作淡定的帶起靈力在陣眼處撫了撫,隨即平靜的結(jié)界便泛起了波瀾,繁瑣古老的符文從結(jié)界的四周快速的聚集起來,浮現(xiàn)在他的眼前。蕭璉璧抱有最后一絲僥幸的看了一眼這些文字,咒罵了一句cao,上面的字他一個都不認(rèn)識。“魔君。”身邊的魔族催促道:“時間緊急,還請您快些?!?/br>蕭璉璧斜眼看了對方一眼,沒好氣的開口,“急什么?!蹦阈心闵习 ?/br>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有幾個搞事的讀者朋友說我會鴿,實(shí)在是太讓我傷心了,我像是會鴿的人嗎?苦澀.jpg第145章琴簫和鳴蕭璉璧僵硬著將視線從身旁的魔族身上轉(zhuǎn)回了眼前的符文身上,這些符文黑漆漆的密密麻麻的湊在一起,越看越讓他覺得心亂如麻。而旁邊的魔族還在緊緊的盯著蕭璉璧,生怕蕭璉璧一不留神做什么小動作。他暗中深吸了口氣,決定將多年沒用過的忽悠人絕技施展出來,然而就在他正要開口之時,陣眼上的符文突然發(fā)出了一陣白色的光華。待那光華褪去之后,原本繁瑣的符文竟變成了他能看懂的文字。蕭璉璧見狀立刻往前走了幾步,半瞇著眼打量上面的文字,“......琴簫和鳴?”他將上面殘存著的四個字念了出來。“魔君難道是忘了解開結(jié)界的術(shù)法了?”旁邊的魔族再次催促道,眼中的懷疑變得更深。蕭璉璧連眼皮都沒動,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上面的幾個字。“琴簫和鳴”?覃寒舟不曾在他面前撫過琴也不曾吹過蕭,“琴簫和鳴”這四個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一首曲子?還是暗指樂器?亦或是指向某件事某個人?這一瞬間在他腦子涌出的猜想實(shí)在是數(shù)不勝數(shù),蕭璉璧抿緊了唇,他躊躇的時間越久被懷疑的可能性就越大,他眼下只能鋌而走險無論是否成功都得賭一把了。于是他催動了靈力指向陣眼,在心中默念了一首遠(yuǎn)近聞名的琴曲的名字,意料之中的結(jié)界紋絲不動,就連“琴簫和鳴”那幾個字仿佛都變得更大了些。“魔君?!蹦悄ё逵趾傲艘宦?,“您若是再不打開結(jié)界,自證身份,屬下便只有得罪了?!?/br>蕭璉璧咬牙凌厲的刮了對方一眼,想也知道琴簫的曲譜數(shù)不勝數(shù),怎么可能被他一下子就猜中,更何況“琴簫和鳴”這四個字還不一定指的就是曲名!思及此蕭璉璧也懶得再和這結(jié)界多作糾纏,抬手快速的召出靈力箭矢便往這魔族的四周射去,將對方困住阻擋對方的行動。那魔族見狀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狠厲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冒牌的!魔君那般尊貴之人,怎么會大半夜的只身一人跑來城門口!”他說罷便提起手中的三叉戟要往蕭璉璧的方向擲了過去,蕭璉璧堪堪側(cè)身躲過,那三叉戟便被插在了墻上,力道之大讓原本平整的墻壁出現(xiàn)了一道如蜘蛛網(wǎng)般的裂紋。打斗的動靜引來了不遠(yuǎn)處其他的魔兵們,他們紛紛提著武器趕了過來,封鎖住了蕭璉璧回城的道路。被靈力箭矢困住的魔族望著被逼進(jìn)城門角落進(jìn)退兩難的蕭璉璧,大笑了一聲,“我看你還能跑到哪兒去!守城門這么多天總算讓我抓到了一個探子。”他將視線轉(zhuǎn)到飛奔過來的魔兵們身上,高聲道:“今天誰先抓住這個jian細(xì)誰就能記一記頭功!在魔君面前得到封賞!”蕭璉璧近乎咬牙切齒的瞪了這魔族一眼,因?yàn)檫@魔族剛剛說的那句話,他明顯感覺這些魔兵的情緒變得高漲了起來,向他逼近的步伐也變得更快了許多。回城中的路已經(jīng)完全被街上的魔兵占據(jù),蕭璉璧只能退回到原位,背對著陣眼口。那被他封鎖了行動的魔族此刻正在用自身的靈力溶解地上的靈力箭矢。蕭璉璧哪能讓他就這么輕易跑出來,當(dāng)即揮袖又在對方身邊加了多道靈力箭矢。他輕抹了一把額間的汗,如果現(xiàn)在不想個辦法脫身,就這么被這些魔兵抓住押回去見覃寒舟,鐵定會被覃寒舟嚴(yán)加看管起來,再也不會給他一絲鉆出不寐城插手與點(diǎn)藏山之間事情的可能。所以他現(xiàn)在無論如何都要出城,要是錯過了這個機(jī)會,他就真的做不了任何事情了。思及此蕭璉璧快速的在自己周身立起一道屏障,防止有人從背后攻擊他。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