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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做到,當(dāng)天晚上,他就自己去了xoxo。到的時候,胡離正在臺上打碟,雖然不是周末,可是整個夜店的氣氛依然火辣。雖然胡離才剛來xoxo夜店駐店,但是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知道xoxo有個很帥的DJ,許多女生慕名來看,果然沒讓人失望。吳宥天一個人來玩,總覺得有些無聊,他干脆沒開卡座,學(xué)著別人蹭卡。要說吳宥天,也算是個遠近聞名的大帥哥了,五官里眼睛尤其出彩,濕漉漉地像只小狗,搭配他傻里傻氣的氣質(zhì),總給人一種保護欲。用現(xiàn)在的話來說,是一幅奶狗相。胡離下臺的時候,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都沒有看到吳宥天。許多女孩子過來和他搭訕,他今天沒有心情,敷衍了一番打發(fā),舔了舔嘴角,胡離瞇著眼逡巡全場,總算在一個女人堆里找到了喝的搖搖欲墜的吳宥天。嘛,也不讓人省心。胡離撈起吳宥天,他還在那兒和女孩兒們吹牛。“喂,你被當(dāng)成啤酒鴨了?!焙x附在他耳邊說道。啤酒鴨,在酒吧靠哄女人賣酒的男人。可惜吳宥天噘著嘴,充耳不聞,爛醉如泥。胡離把他放在一邊的凳子上,插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看了看,聽吳宥天朋友說,這人外號叫“烏鴉”?胡離嗤笑,這幅奶里奶氣的樣子,叫什么烏鴉?叫黃鸝更合適。適合供人握在手里把玩,唧唧唧唧。第3章一吻定情吳宥天做了一個夢,夢里他是一只鴨子,悠閑地走在鄉(xiāng)間小路上,然而走著走著,前面突然竄出一只狐貍。狐貍說啤酒鴨最好吃,他要把他帶回去做鴨子。吳宥天嚇得趕緊逃,跑著跑著他就飛了,原來他變成了烏鴉。他欣喜若狂,趕緊扇動翅膀,但是轉(zhuǎn)頭一看,狐貍居然也飛了上來。“這不科學(xué)!”他大喊,然而并沒有什么用,狐貍緊隨其后,一口把他悶進了肚子里。然后吳宥天就嚇醒了。他睜開眼睛,還在回味剛剛的夢,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又是鴨子又是狐貍……還好沒被狐貍吃掉,吳宥天慶幸地摸摸心口,卻摸到一只手。他應(yīng)該沒長三只手吧。“??!”吳宥天終于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他不是一個人睡的!他一把丟出那只賊手,驚魂未定地捂著自己的胸。身旁躺著一個人,帶著眼罩悟在被子里分不清男女。“吵什么?!蹦侨肃洁洁爨斓胤藗€身躺平,然后認命地摘下眼罩。一見那人是胡離,吳宥天更害怕了。“你怎么在我床上!”吳宥天指著胡離,他感覺到胡離的腳還壓著他的小腿肚。胡離盯著天花板,嘆了口氣:“大哥,這是我家?!?/br>吳宥天跳下床,發(fā)現(xiàn)自己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白花花的rou體暴露無遺。他驚恐地問:“我衣服呢?”“你自己吐臟了,太惡心了,我扔了?!焙x揉揉眉心,自顧自坐起來,隨便套一條牛仔褲,拉鏈也沒拉,就這樣松松垮垮地走到衣柜前。吳宥天看了眼胡離,好家伙,瘦歸瘦,居然有八塊腹肌。他的自尊心讓他吸了吸肚子。“先穿我的吧。”胡離翻出一件短袖丟給吳宥天,自己站在原地穿好褲子。吳宥天對昨晚有一點印象,但不是很清晰,他警惕地問:“你怎么不送我回家?”胡離冷哼:“鬼知道你家在哪兒?”“那你怎么不打電話給我朋友?”“鬼知道你手機密碼?”“你可以用指紋??!”聽完這話,胡離摸了摸胡茬,很認真地點點頭:“你說得對?!?/br>啊!混蛋??!吳宥天煩躁地撓著頭哭唧唧。他和一個男人睡了一晚,他不干凈了。“我褲子呢……”他弱弱地問。胡離指了指床尾地板上,吳宥天走過去,得到皺巴巴的褲子一條,上面還有些污漬,吳宥天齜牙咧嘴地非常嫌棄,于是用兩個手指夾著,緩緩穿上。胡離撓撓頭,走出房間洗漱,吳宥天磨磨蹭蹭地,別別扭扭地跟著出了房門。胡離轉(zhuǎn)頭看他一眼,奇道:“你好像很怕我對你做什么?”吳宥天張大嘴巴,結(jié)結(jié)巴巴反駁:“混蛋!誰怕你了?”胡離卻若有所思,自言自語:“嗯,有些人虧心事做多了,以為人家和他一樣胡亂親人呢?!?/br>舊事重提,看來胡離果然對那事耿耿于懷,吳宥天氣結(jié)。等吳宥天胡亂地洗了把臉出來,胡離已經(jīng)做好了煎蛋三明治,他做了兩份,遞給吳宥天一份,說道:“吃吧?!?/br>吳宥天早就餓了,接過三明治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很好吃啊?!眳清短斐赃M一口,眼睛都亮了。個傻白甜,吃著吃著忘記了廉恥。胡離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說道:“好吃就學(xué)啊,十分鐘就學(xué)會了。”“怎么做?”吳宥天傻乎乎地問。胡離勾勾手指,把吳宥天引誘到廚房。他從冰箱里拿出兩個蛋,塞到吳宥天手上,打開煤氣灶,架上鍋,倒上油,然后指了指鍋子:“打蛋?!?/br>“???”吳宥天從小到大,是真沒進過廚房,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公子哥說的就是他。胡離“嘖”了一聲,裸著上身從一側(cè)環(huán)住吳宥天,握住他的手腕往鍋沿上一敲,蛋殼裂成兩半,蛋蛋滑入鍋里,發(fā)出滋啦一聲。“哎喲?!眳清短靽樀猛蠖?,直躲進胡離堅硬的懷里。呃,他怎么覺得有哪里不對?“你占我便宜?!焙x瞇著眼,后退一步陰惻惻地看著吳宥天。先入為主,混淆視聽,顛倒黑白。“你胡說!”吳宥天一聽這話就不滿意了,于是梗著脖子,據(jù)理力爭。“我胡離。”可惜這冷笑話沒能讓吳宥天笑起來。“看著蛋,別看我。色瞇瞇的?!焙x撇著嘴搖了搖頭,捏住吳宥天的臉,將他轉(zhuǎn)過去。吳宥天:混蛋,語言系統(tǒng)失靈。很快,吳宥天的處男蛋就出鍋了,狐貍丟下兩片面包烤了烤,夾上蛋和醬,遞到吳宥天嘴邊。吳宥天下意識地咬了一口。胡離拿過,自己也咬了一口,覆蓋吳宥天的牙印。吳宥天意猶未盡,舔了舔嘴唇,胡離又把三明治遞給他,兩人你來我往地吃完了一整個。他唇邊還留著沙拉醬,嘴巴快速咀嚼,像一只偷吃的小狗,胡離舔了舔后槽牙覺得這人有幾分可愛,抬手就抹掉了吳宥天嘴角的痕跡。吳宥天愣了,真的有哪里不對吧?是吧?吳宥天抓住胡離的手,好像抓住了一個流氓犯,他自信的一匹,嘿嘿一笑:“你還說我占你便宜,你不是也占我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