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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很喜歡給巴衛(wèi)花錢嗎?400日元(20多人民幣)的章魚小丸子:老子冤枉。吃飯的時候,雖然吳宥天使出渾身解數(shù),百般挑起話題,可胡離就是不接話。久而久之,吳宥天也不樂意開口了,吃完飯,兩人沉默著走回去,胡離生悶氣,越走越快,吳宥天心里有事,越走越慢。待胡離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坐上了回酒店的地鐵,一直跟在身邊的吳宥天不見蹤跡。同時,吳宥天則是發(fā)現(xiàn)自己跟丟了胡離,站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十字路口,身邊人來人往浮動著陌生的氣息。慘,迷失東京了。發(fā)現(xiàn)吳宥天跟丟的胡離不由得有些著急,他拿出手機想發(fā)消息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吳宥天的包被自己拿著。好在錢包在吳宥天自己身上,他應該可以打車回酒店。事實上吳宥天也確實這么做了,不過他顯然忘了酒店叫什么。那一串日文怎么讀來著?英文又是啥?吳宥天迷茫地撓了撓腦袋。他只知道酒店在銀座。沒辦法,司機只好把他送到了銀座的商場附近。吳宥天付完錢下車,入目就是銀座的商場,那里居然正好有胡離喜歡的牌子,真實踏破鐵鞋無覓處。吳宥天記得有一雙鞋下午的時候胡離在車上用手機看了好幾次,如果他買下這雙鞋送給胡離,胡離的心情會不會好一點?吳宥天這么想著,開開心心地開始逛街……另一邊,胡離已經(jīng)到了酒店,他沒有上樓,而是在大廳焦急地等待那個人。然而一直到九點,吳宥天都沒有出現(xiàn)。胡離的臉刷地白了,吳宥天一定是找不到酒店才會這么久都沒到,他手足無措地站起身,恨自己為什么要和傻白甜計較。明明人家只是和買章魚燒的小哥說了幾句話,他竟然就對著吳宥天擺起臉色。胡離走出酒店,但是站在門口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去哪里找。要不要報警?胡離握著手機思慮再三……吳宥天買完東西出來,想著該回酒店了,他記得酒店可以看到東京塔,不知道司機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他坐上出租,司機是個老人家,吳宥天支支吾吾地用英文描述了一下,老人家聽完,比了個ok的手勢。吳宥天傻了,他自己都沒搞懂,司機就ok了?他忐忑不已地看著窗外的風景左拐右拐覺得好像有些不對。他又問了司機到底有沒有聽懂,司機繼續(xù)自信地一匹說了ok,吳宥天:……聽天由命。等車停下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東京塔……吳宥天無語地仰望東京塔,心想合著您老人家就聽懂了東京塔三個字?他付了錢,認命下車。東京塔啊……不知道胡離在酒店能不能看到他。當然不能。吳宥天沒辦法了,在售票處等一個中國人。來東京塔觀光的國人游客很多,吳宥天沒怎么費力就找到了兩個年輕女孩。他用微信申請胡離的好友,期待胡離能盡快加他。胡離彼時正在想報警的事,正在他猶豫的時候,手機發(fā)來一條微信,他趕緊打開手機,是一個不認識的微信號發(fā)來的好友請求,備注:我是吳宥天。胡離趕緊通過了好友申請,終于聯(lián)系上了吳宥天,得知他此時正在東京塔下售票處。胡離心跳加速,狂奔至路邊坐出租前往東京塔。吳宥天老老實實地在售票處等胡離,聯(lián)系上了胡離也不緊張了,還饒有興致地和兩個妹子聊起天來。沒過多久就有一輛出租車停下,胡離從車上飛奔下來,一把抱住了吳宥天。“對不起,我不該和你生氣,更不該把你丟下?!焙x緊緊地抱著吳宥天,抱住他的時候,才覺得魂回來了一半。剛剛經(jīng)歷過的驚心動魄蕩然無存。兩個妹子在一旁:……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既然你朋友來了,那我們先去觀光啦?!眱蓚€妹子捂著嘴偷偷溜走。吳宥天不自在地掙扎出來,撓撓頭,也向胡離道歉:“對不起,來日本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沒有考慮你的感受。這是我買的禮物,你不是喜歡這雙鞋么,我買來賠罪?!眳清短爝f上禮物,瘋狂示好。胡離看著溫順的吳宥天,愈發(fā)痛恨自己意氣用事。“謝謝……”他接過袋子,聲音沉悶。吳宥天抬頭看了看壯觀的東京塔,說道:“既然來都來了,不如去東京塔看看吧?”胡離自然都說好。兩人買了票,因為在國內(nèi)都需要身份證,胡離不自覺地拿出了護照給柜員,柜員看了一眼胡離的護照,說了句:“生日快樂!”再遞票的時候,還送了胡離東京塔吉祥物造型的筆、下午茶優(yōu)惠券、賀卡等生日紀念品。吳宥天吃驚地問:“今天你生日?!那你怎么沒說!”胡離沒有過生日的習慣,于是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我都這么大了,還在乎什么生日?就當是你送我的生日禮物了?!?/br>兩人一口氣到達最上面的觀景平臺,吳宥天還有些不好意思,今天是胡離的生日,可是他之前一點也不知道。虧他還稱自己是朋友,而胡離又那么照顧他。第9章徐徐圖之東京塔上看下去的風景美得不可方物,城市的燈火如同點點熒光,把這個世界點綴的熠熠生輝。燈火倒映在兩人的瞳孔里,流光溢彩。“小的時候有一年我生日,我爸爸mama就帶我去了南海的電視塔,我記得從那里看下去,可以看到浦江兩岸的夜景。”胡離似乎陷在了一個回憶里,臉上帶上了笑意。胡離以前從沒有講過自己的私事,這一天卻講了很多,講他讀書的事,又講他怎么變成了一個DJ。吳宥天聽的認真,隨口說道:“那你可以和父母視頻,讓他們看看東京塔?!?/br>胡離沉默幾秒,才說:“我mama很早就去世了,我爸爸生意失敗欠了很多錢,至今下落不明?!?/br>吳宥天長大了嘴巴,自覺說錯話了,他結結巴巴地說:“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樣……那……那你有什么生日愿望可以和我說,我?guī)湍銓崿F(xiàn)一下。”聞言,胡離從東京的輝夜里回過神來,轉頭勾著一抹懷疑的笑看著吳宥天信誓旦旦的樣子,玩味地說道:“實現(xiàn)愿望?好啊。我的愿望就是……”胡離看著吳宥天神情認真的臉一時失語,吳宥天站在東京塔的觀景臺上,天花板上密密匝匝地鋪滿了稀碎的滿天星小燈,顏色夢幻般地變換著,打造了一個浪漫而虛幻的世界。吳宥天睫毛的陰影打在皮膚上,顯得他深邃而可愛。他很容易就想到了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