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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實所迫,他不得不拾起舊計劃,只不過這一次,他不是一個人。連夜出逃的二人先是住進了胡離的一個朋友家。“Hi,foxy,好久不見?!币粋€看起來像混血的男人和胡離見面就來了個擁抱。“Ben,麻煩你了?!焙x介紹吳宥天,“我男朋友?!?/br>吳宥天警惕地站在胡離身前,擔心這個男人把胡離拐跑咯。Ben舉起雙手:“ow,放輕松,我是直男?!?/br>胡離笑著說:“他是我的老朋友,以前一起在酒吧當服務生,已經(jīng)認識七八年了。”趁著Ben不注意,吳宥天悄悄問胡離:“我們來這里干什么?”胡離神秘一笑:“過幾天你就知道了。”四五天后,Ben開車帶著胡離和吳宥天去往一個地方,三人打包了隨身行李,往城郊開了四十幾分鐘。嗅到了海的味道,吳宥天才反應過來他們到了南海碼頭。“下車吧!”Ben帶著兩人,提著行李就往一艘巨大的郵輪走去。“真的去旅行?。 眳清短炜粗]輪都驚呆了。胡離忍不住笑意:“唔……差不多吧。”傻小子,當然不是旅行,胡離失笑。其實很早之前,Ben就轉行去了郵輪上工作,后來有了人脈,就變成了管理人員。之前和Ben聯(lián)系,Ben邀請胡離去郵輪上工作,胡離孑然一身也有些意動,只不過后來遇到了吳宥天,兜兜轉轉直到現(xiàn)在。因為吳家干涉,meat被迫關閉,胡離才又想起這件事。問了Ben,Ben很歡迎胡離。到了船上,胡離才說道:“唔,其實我們是來工作的?!?/br>吳宥天眼睜睜地看著船艙豪華客房離他遠去。第24章喜上眉梢吳宥天和胡離是工作人員,本應該住在底層的宿舍里,兩人一間,每天在海浪的拍打聲之中入眠。但是胡離的身份算是特邀嘉賓,因此給他安排了普通的無窗的客房。胡離和吳宥天自然住在一起,雖然比起吳宥天以前在郵輪玩時住的豪華海景套房差遠了,但是有胡離在的地方他都覺得好。胡離的工作是凌晨在船上的酒吧當dj,還有白天在咖啡廳彈鋼琴唱歌。其余的時候都可以在床上自由走動,也可以使用船上給游客的設施。吳宥天本來應該是要參加員工培訓的,但是Ben和管理部打了招呼,讓吳宥天在咖啡廳當服務生。服務生的管理要嚴格些,除了休息日,平時是不許隨意走動的。“委屈你了?!苯?jīng)過短暫培訓回來的吳宥天有些累,畢竟從小打到他都沒有打過工,更沒有對人點頭哈腰的時候,胡離見吳宥天身體疲憊,不由得想著自己這樣是不是做錯了。胡離讓吳宥天躺在床上幫他按摩,吳宥天雖然累,可是精神很好。他并不在意如今自己是當服務員或者別的什么,他已經(jīng)26歲,作為一個男人,卻一直活的像個珍寶,小時候有父母寵,長大有哥哥寵,之后也被胡離全心全意呵護著。如果說胡離可以在十幾歲時做到這些事,那么他也一定可以做到。傻白甜的內(nèi)心燃起熊熊烈火,莫名有了雄心壯志:加油??!你要做出改變!為了獎勵吳宥天,胡離帶他去了咖啡廳。“你還會彈鋼琴?”吳宥天來到三角鋼琴旁邊,好奇地摸摸琴鍵,看著胡離。胡離靜靜坐下,解釋道:“以前打工的餐廳有一臺鋼琴,看得多了,人家就教我,之后再看視頻自學一下就會了?!?/br>自學……吳宥天覺得智商被碾壓。他小時候找了兩個老師也沒學會鋼琴,反而是二哥在一旁跟著看學會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啊……吳宥天充滿崇拜地用星星眼看著胡離。胡離有幾個月沒碰鋼琴了,之前一直都在練習電子琴。不過只練習了幾遍,熟悉的手感重新回城。吳宥天坐到一旁靠窗的桌邊看著窗外的碼頭,偶爾有雪白的海鳥停在船舷上。胡離的演奏緩慢而溫柔,一個一個的音符敲打在吳宥天的眼皮子上。他很快睡著了,陷入了輕松的夢境里,快樂而幸福。胡離看著身旁的吳宥天,手指越發(fā)地輕柔,每一段旋律里,都飽含情意。待到吳宥天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醒來,舷窗已經(jīng)鋪滿了橘紅色的黃昏,渡在胡離的側臉,剪影美得像一幅風景畫。胡離歇了鋼琴坐在吳宥天的身邊,吳宥天就枕在胡離腿上,還好沒有流出口水。胡離抹去吳宥天鬢角沾了汗意的發(fā)梢,摸了摸傻乖仔的后腦勺。“明天就要正式工作了,你會好好干嗎?也許會有客人罵你,也可能遇上很多心累的時候?!焙x有些忽然有些不舍得自己的寶貝去當服務生了。吳宥天卻信心十足地表示:“你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哦,可是你智商比我低……還是不要太自信了?!?/br>吳宥天:……等到客人登上郵輪的那一天,吳宥天和胡離就要開啟長達三個月的船上生活了。郵輪服務生來自各個國家,工資不算低,但是他們沒有雙休日,只有輪休的時候才有空。即使中途??縿e國港口,在客人下船游玩觀光的時候,服務生也不能下船。除非請假買一些日用品。更別提郵輪在公海航行,網(wǎng)絡又慢又貴,國內(nèi)的app在海外也不一定能用,手機幾乎成了擺設。比起胡離,吳宥天更加忙碌,胡離一開始還有些不放心他,不過觀察了幾日,吳宥天真的將工作完成得很好,胡離也就放心許多。胡離放心了,吳宥天可不放心他。晚上睡覺的時候,吳宥天都一直持續(xù)著氣呼呼的狀態(tài),胡離和他說話他也愛搭不理,胡離想要,也被吳宥天推開了。胡離左思右想,今天自己一天都在好好工作,沒干什么讓吳宥天生氣的事呀。沒辦法,胡離只好武力鎮(zhèn)壓,直壓得吳宥天淚眼朦朧,雙頰泛紅,**連連。“不說?”胡離手下飛快,吳宥天無力地掙扎著,咬著唇就是不說話。胡離撬開他的牙關,逼迫他說出來。吳宥天氣得轉過頭去:“你管我啊,你不是和別的男人聊的很開心嗎?”胡離停下動作想了一會兒,失笑:“你是不是下午看到了我和Nate?”原來那個金發(fā)的男人叫Nate。吳宥天心里泛酸,身體卻又因為胡離的停頓不上不下的。吳宥天含著一包淚,別過身子不理胡離。胡離笑罵:“嬌氣。”他知道吳宥天這幾天很辛苦,畢竟他以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二代,乍然和自己出來工作,總有些生活上的落差,加上看到了Nate,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男朋友不服氣,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