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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并不是很過分,畢竟大家都是圈子里的人,心里都有數(shù),就算知道也絕對不會說出去。祁承握在酒杯上的手白皙修長,指節(jié)分明。丁楊掃了祁承一眼,突然伸手,一把握住祁承的手,輕輕撥弄開他帶著絲涼意的手指,搶下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祁承失神地看著丁楊仰頭,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心頭微動。“不用幫我喝?!逼畛形櫭肌K磺宄罹屏吭趺礃?。自己雖然滴酒不沾,但是醉了也沒關(guān)系,助理會送他回去。“你沒必要這樣的。”祁承以為丁楊是愧疚,又輕聲說了句。丁楊卻不理會他,他朝祁承笑,一雙眼有點兒水汽,大概是酒勁上來了,兩頰也有點兒紅。“還帶這樣的?問題不回答也就罷了,酒都是別人喝的!”汪靜詩最先抗議。祁承突然笑了,眉眼極其銳利,他抬眸看著汪靜詩:“我從來沒說過是一個女人?!?/br>丁楊心里猛地咯噔了一聲。第44章丁楊猛地站起來,語氣夸張道:“其實是兩個女人?”“對吧?”他僵著臉沖祁承笑,不停地朝祁承使眼色。這不是他暴不暴露的問題,這是祁承性向的問題,他是同祁承鬧著玩,但別人就不一定這么想。祁承或許不在意,但難保不會被有心人記住加以利用。眾人都屏住了呼吸。祁承盯著丁楊的臉看了會兒,眸光逐漸變得幽深,良久,他偏過頭,輕描淡寫地說了個“嗯”字。祁承說完端起了桌上的紅茶,氣定神閑地抿了口。“吧嗒”一聲,李思源的筷子掉了。丁楊轉(zhuǎn)頭看其他幾個人,能清晰地聽到咽口水的聲音。汪靜詩的臉色一瞬間很難看。祁承什么時候撒過謊?以祁承的身份,他用得著撒謊?他就算耍賴,也不會真的有人逼他回答問題,他現(xiàn)在卻應下了……兩個女人?汪靜詩猛地站起來:“那個,我想起來我經(jīng)紀人找我還有點事……你們先吃,我先過去啊?!?/br>丁楊默默為自己點蠟。一失足成千古恨。汪靜詩先一步走了,陳欣和陳蓓蓓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都各自找理由離開了,只有李思源還坐在對面安靜如雞。丁楊見他嘴唇翕張,似乎要說話,靈機一動,開始裝喝醉。這會兒殺青宴已近尾聲,他這被汪靜詩一打岔,差點忘了自己的目的。室內(nèi)空調(diào)打的高,丁楊的額頭上染上一層細密的汗。他一張臉從脖子紅到耳根,纖細而濃密的睫毛掃動的頻率也慢了下來,此時正強撐著眼皮沖祁承笑。“瓜瓜,你不舒服?”李思源擔憂道。“他不會喝酒?”祁承皺眉問李思源。李思源想起上次和丁楊還有楊花一起吃飯時丁楊喝了一杯又一杯卻只臉紅,清醒地很,怎么這會兒……李思源剛要發(fā)出疑惑,丁楊卻剜了他一眼,李思源立馬噤聲,訕笑著對祁承說:“他好像不會吧,我沒怎么見過他喝?!?/br>他雖然搞不懂丁楊在搞什么,但作為僚機他還是有點兒覺悟的,丁楊估計是想好了法子整祁承。李思源想到這兒,忍笑地摸了摸鼻子說:“殺青宴差不多了,我也喝了酒,祁承你沒喝,要不你把他送回去吧?他助理好像不會開車?!?/br>李思源說完就開溜了,邊走還不忘回頭偷瞄。祁承盯著有點兒暈乎的丁楊看了好半晌。丁楊的臉越來越紅,眼里霧蒙蒙的,目光開始有點兒渙散。“不會喝逞什么能?”祁承抱臂,皺眉訓話。“你這樣要是被別人撿回去……”祁承說到這兒聲音沉了幾分。丁楊覺得效果不行,一個機靈,開始東倒西歪。店內(nèi)藍紫色的光打下來,丁楊的臉顯得有些朦朧,秀色可餐。祁承眸光微暗,走過去將丁楊擺正。丁楊鍥而不舍的東倒西歪,祁承鍥而不舍地把他擺正。丁楊:“……”這招也不行,那再來!他就不信祁承能一直坐他對面bb。三秒鐘后,丁楊仰著臉沖神情認真的祁承傻笑,開始……脫衣服。“好熱,唔。”丁楊撅嘴開始死命地拽自己的毛衣,想將它從頭上拽下來。祁承皺眉,目露不贊同,眼疾手快地抓住丁楊拽衣服的手,卻又想起什么,跟握著個燙手山芋似的突然松開了丁楊的手,神情稍有遲疑。丁楊:“……”他就想祁承送他回個家怎么這么難???丁楊心下嘆了口氣,他這哪是裝喝醉啊,他這明明是裝被下藥了啊……就祁承這猶豫的檔口,丁楊已經(jīng)拽下了自己的白毛衣,露出了里面的白襯衫。丁楊搭在襯衫紐扣上的手有些遲疑。哥,你再猶豫,老子要裸.奔了。他這會兒脾氣也上來了,他就不信祁承能看著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大玩脫衣秀。衣服脫光了不行他就脫褲子!所幸祁承這回倒是良心發(fā)現(xiàn),阻止了丁楊的動作,沒讓他繼續(xù)脫下去。丁楊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卻見祁承一只手按住他的兩只手腕,空出另一只手開始打電話。“喂,Ava,丁……”祁承還沒繼續(xù)往下說,丁楊已經(jīng)像個八爪魚一樣撲了上來,一把打掉他的手機。“呱嗒”一聲,手機砸在地面的聲音吸引了眾人的注意,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角落里沙發(fā)上慘不忍睹的狀況。祁承端正的坐著,手懸在半空,神情呆滯,渾身僵硬,丁楊的兩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身體歪歪斜斜,臉湊近祁承的頸窩。“臥槽?!”鮑輝剛和組里人打了遍招呼,準備打道回府,一走過來看到這場景,忍不住爆了個粗口。“酒品這么差的嗎?幸好是個姑娘啊……啊呸!”鮑輝說到一半意識到自己口胡,“啪啪”給了自己倆耳刮子,“幸好是個漢子!”“不然這醒了得多難堪,還好是祁承,唉?!?/br>眾人都咽了咽口水,那邊小雅和兩個服務生小姑娘聊得正歡,猛地注意到這邊,三人呆若木雞。“李李李承承承昀……和和蕭蕭……漱石石……”小姑娘伸手呆呆地指著那邊,舌頭開始打結(jié)。“他助理呢?”鮑輝東張西望,他酒喝多了,嗓門有點兒大,小雅聽到這句頓時清醒了,立馬在兩個服務員姑娘的幫助下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鮑輝看了兩三圈沒看見人,嘆了口氣對祁承說:“要不你讓人送他回去吧,他也就黏你。”一陣沉默。“嗯?!绷季?,祁承艱澀道。丁楊聽到這聲“嗯”,感動地想哭。人陸陸續(xù)續(xù)地走了,祁承小心翼翼地把丁楊從他身上扒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