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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不是‘被結(jié)婚’了?”丁楊目光艱澀。祁承沉默片刻:“……嗯,有可能。”丁楊一瞬間想明白了,祁承他爸想查他的身份易如反掌。丁楊掛了電話又戳進微博,熱搜只掛了幾個小時,底下的評論已成千上萬。“有錢人的世界我們不懂!”“都9102年了,還有這種‘聯(lián)姻”,說好的自由戀愛呢?”“我怎么記得祁氏千金二十八了?姐弟戀?這么豁得出去?”“樓上的你就膚淺了,姐弟戀怎么了?”……丁楊剛要往下翻,屏幕上卻顯示網(wǎng)絡(luò)不正常。好容易恢復(fù)的微博……又癱了。幾分鐘后,他終于進去,看到屏幕上的內(nèi)容,瞳孔猛地放大。他爸……拿公司的官方號,轉(zhuǎn)發(fā)了他和祁承官宣的微博,然后附言“官宣”……丁楊感到一陣窒息。他捂了這么久的馬甲……竟然就這么莫名奇妙的掉了?他爸的接受能力什么時候……這么好了?此時華勛公司官博下,評論都是整齊劃一的三個問號。終于,在蓋了近千樓以后……網(wǎng)友A:請問樓下,丁楊姓什么?網(wǎng)友B:……丁。網(wǎng)友C:好像真相了……網(wǎng)友D:傳說中的聯(lián)姻……?我好像get到什么了……網(wǎng)友E:我還來得及滾過去跪舔新影帝嗎……?……“我為我曾經(jīng)的想象力感到羞愧”這條評論點贊上萬。“是我齷齪……人家那哪是被影后包養(yǎng),影后是他媽,至于干爹,那明明是親爹……”“珍愛生命,遠離八卦,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八卦新聞有多么離譜了……”“感覺有點對不起丁楊,之前看到爆料,還跟著人一起罵他……”“樓上我也是,沒想到會是會是這樣……”丁世勛的一條微博竟扭轉(zhuǎn)了目前對丁楊和祁承不利的形勢。有錢真好:人家那是……門當戶對的家族聯(lián)姻。您缺腿毛嗎:誰還敢說新影帝靠潛規(guī)則上位?!誰還敢?!人家這種背景,想潛誰潛誰,還被潛,開什么玩笑?!一夜暴富:樓上說得對……有錢能使鬼推磨,平心而論,我要是他,我還折騰個什么勁,參加這參加那的,直接摳圖演戲,黑幕拿獎好了……何必呢。羊羊羊:……之前罵我家楊楊的打臉了吧?還有祁承家的那群nc粉,怎么就我家愛豆配不上你家的了?誰嫁誰還不一定呢!一個沒有臍的臍橙:我竟想站cp…………網(wǎng)友瘋狂吃瓜,一個個目瞪口呆、安靜如雞,結(jié)果三分鐘后,祁峰的一波cao作又將熱度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度。祁氏的官微也轉(zhuǎn)發(fā)了那條微博,并附言“官宣”。丁楊終于平復(fù)好心情,給祁承發(fā)了條語音,說了句極其哲學(xué)的話:“我覺得,事情的發(fā)展,總是要比它真實的樣子要超前?!?/br>祁承很快回了,丁楊點開那條語音,祁承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從那邊傳來。“所以,你要不要人為的拉扯下進度條?”“比如……?”丁楊試探。“搬過來一起住?!逼畛兴坪跣那轭H佳,尾音上揚,極其悅耳。丁楊的臉突然紅了。“為什么不是你搬過來?”祁承回的極快:“好?!?/br>丁楊:“?”一個小時后,祁承提著行李箱氣定神閑地出現(xiàn)在了丁楊的公寓樓下。丁楊在陽臺上咬牙切齒地看著他,最后……乖乖下去接他給他開門。祁承放下行李箱,二人點了個超市外賣叫了點菜,這會兒祁承正在做飯,慶祝同居第一天。丁楊打開冰箱拿了盒酸奶,一邊喝一邊無聊晃腿,在旁邊搗亂。“你說,咱要不要養(yǎng)只貓?天快冷了,抱著睡覺多舒服啊,聽著它‘咕嚕咕?!纳ひ簟倍钜荒樸裤?/br>“你鏟屎?”祁承挑眉。“你鏟?!倍畲鸬娘w快,臉不紅心不跳。“我負責(zé)擼,你負責(zé)打疫苗鏟屎喂食喂吐毛膏定期檢查?!?/br>祁承將鍋蓋蓋上轉(zhuǎn)身看他:“那你還不如擼我。”丁楊一口奶登時噴到了衣服上,趕忙拿紙巾擦,越擦越覺得不對勁,不由自主地開始想歪。他覺得手上的酸奶粘噠噠的。祁承善解人意地遞過他一大把抽紙。飯菜上桌,丁楊聞著撲鼻的香氣食指大動。他吃的歡,陡然想起正事,不懷好意地開始給祁承倒酒:“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們得好好慶祝?!?/br>祁承揚眉。“看我干嘛?”丁楊頓了頓,笑道,“這是我家,喝醉了不還有我嗎?你說對吧?”祁承不為所動。丁楊沮喪:“就一口,一點點,你就讓我高興高興嘛。”祁承繃緊嘴角,很給面子地喝了幾口。吃完晚飯,丁楊看著沙發(fā)上顯得有點暈乎的祁承,暗嘆他酒品好,喝醉了不哭不鬧不折騰人,十分乖巧。他往臥室里溜,卻被祁承叫?。骸澳闳ツ膬??”丁楊腳步一頓:“你還醒著呢?我,我給你去找醒酒藥。”“哦,好。”他打開衣柜,從犄角旮旯里掏出昨天買的女裝,一把扔到床上。他按自己的審美買了條露膝深v紅色連衣裙。怎么著總歸是自己錯了吧,人家為他跪和他爸正面剛,他卻懷疑人家,很不厚道對吧?所以人家想看他穿女裝,好像……也不是太過分,對吧……?彌補是要彌補的,不然顯得他多沒排面。丁楊這么催眠自己,開始脫衣服。反正祁承醉了,他履行了自己的諾言,祁承沒看到可不怪他。對,是這樣。穿好衣服,丁楊開始戴假發(fā),鏡子里登時出現(xiàn)了一個明媚動人、格外耀眼的女人……她長發(fā)披肩,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丁楊深吸一口氣,淡定地走了出去,他的腿又直又長,最主要的,還白。祁承脊背貼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已闔上了眼。丁楊關(guān)了燈。“喏,我穿了,你自己醉了沒看到可不怪我。”丁楊生怕吵醒他,捻著嗓子小聲說。為了證明他履行了諾言,他還得留個紀念。想到這兒,丁楊并攏腿跪到了木質(zhì)的溫暖的地板上,掏出了手機準備和祁承來一張合照。照片拍完,丁楊剛要站起來,背后的祁承卻一把摟住他的腰,手輕輕一勾,將他帶倒。丁楊冷不丁地跌進沙發(fā),靜靜地趴在祁承胸口,瞳孔陡然變大。他僵硬抬頭,正好對上祁承似笑非笑的眼。“……”媽賣批。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