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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師當成一位自來熟普通朋友后,一切就舒服多了。“明連,你現(xiàn)在事業(yè)有成,真的沒想過解決個人問題嗎?”杰拉德問。第62章第62根鐵根柱關于個人問題,明連先前被問過很多遍。隨著事業(yè)的起步,他在娛樂圈里話語權一天比一天重,這個圈子是大染缸,各色各樣的人都有。有努力踏實的,有本身就有后臺、進圈純粹來玩票的,這種人一進來就開啟開掛模式,順風順水。還有一類人,他們本身各項實力都不過關,運氣也沒其他人那么好,于是只能依靠些旁門左道的方法上位。錢.色交易,不,應該說是名.色交易。這三年明連進過不少劇組,半夜被敲房門的次數(shù)不勝枚舉。來找他的,有男有女,甚至還有一塊來的。誰都知道,只要攀上了這位名編劇,就是直接預定了一個有分量的角色。單是這一項就已經讓許多人趨之若鶩,更別說,這位名編劇年輕得過分,而且長得還特別好看。跟他睡,也不知道是誰占便宜。不過對于這些送上門來的、拐著彎給他示好的人,明連都沒興趣搭理。事業(yè)上的成功給了明連不小刺激,用一句比較通俗的話來說:上頭了。“現(xiàn)在還不急,等再過多幾年。”明連與杰拉德一起向前走,向自動取票處去。“真沒看出你是個事業(yè)狂人?!苯芾赂袊@,“不過我很欣賞這類人,人來到這世上一遭,總要留下點痕跡,我希望等幾十年后有人看到我的攝影作品時會驚嘆:啊,這就是那位厲害的杰拉德攝影師拍的?!?/br>明連調侃他,“不用等幾十年后,現(xiàn)在也有人會那么說。”兩人取了票,在準備進場時卻碰上了熟人。是明連單方面的熟人。蔣文軒穿著一身休閑裝,腳下一對白色皮鞋,胸前戴了個小方巾,化身雅痞一枚。“好巧?!笔Y文軒看到明連時,明顯愣了一下。不是裝出來的。明連眸子微瞇,緊接著露出一個笑容,“蔣小叔,好巧,沒想到你也來看音樂劇。”蔣文軒在看到明連那一刻,終于明白為什么蔣蛟發(fā)神經邀請他看音樂劇。叔侄倆在一起,有什么好看?耽誤他去酒吧的時間。不過出于某種不為人知的愧疚,蔣文軒到底是答應了。這三年,蔣蛟都追著某道身影到處奔波。他在公司與外地之間來回跑動,作為親人、且是明將的副總,蔣文軒知道蔣蛟經常都熬到很晚。工作,偷偷去明連,再回來工作,然后再偷偷去看人。蔣蛟像個陀螺一樣,不斷在這兩者中轉。蔣文軒印象最深的一次,是蔣蛟那晚要加班,他本來已經回家了,卻忽然線想起有份文件忘了在公司。沒辦法,折回去拿。等他開車回到明將時,卻發(fā)現(xiàn)蔣蛟整個人倒在工作室的沙發(fā)上,一張臉全煞白了,出了一額頭的冷汗。急忙把人帶去醫(yī)院,等醫(yī)生看過之后,蔣文軒才知道這家伙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把自己熬出了胃病。那天晚上的醫(yī)院走廊冷冷清清,輸液室里并沒有多少人,右手掛著吊瓶的蔣蛟看著某個自己來輸液的年輕人,忽然淚流滿面。他無聲地哭了。蔣文軒愕然,問他什么原因,那人卻一聲不吭,只是捂著臉流著淚。輸完液離開的時候,蔣文軒聽到一聲幾乎散在風中的呢喃:我對不起他。而現(xiàn)在——看著與一個金發(fā)外國人結伴同來的明連,蔣文軒心里只覺得唏噓。三年都沒追上,真不需要再勉強。大家都有彼此的生活,以兩人的條件,找新的另一半是分分鐘的事情,何必死磕?在情場浪蕩了多年的蔣文軒表示不解。“要不是某人忽然說要加深一下叔侄感情,我其實沒打算來?!笔Y文軒說。杰拉德以為蔣文軒只是明連一位普通朋友,加上如今音樂劇快開場了,便只對蔣文軒點點頭,就當做打過招呼了。“蔣小叔,那我跟我朋友先進去了?!泵鬟B說。蔣文軒根本沒有留人的理由,只能點頭,他腦子飛快轉動,忽然靈光一掠,“看完音樂劇后,一起吃個宵夜怎么樣?”明連笑得很得體,“如果我朋友不介意,那當然可以?!?/br>杰拉德雖然中文發(fā)音不準,但聽得懂,這位熱情的大攝影師想也不想便應下了,“當然可以?!?/br>蔣文軒眸光微閃,“那待會電話聯(lián)系。”就此分開,明連與杰拉德先去檢票,蔣文軒還站在原地。看著逐漸走遠的兩人,蔣文軒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之前還以為是男朋友,現(xiàn)在看來好像不是那回事?難道蔣蛟那傻子還有希望?*跟電影院不一樣,音樂劇在進場后,就禁止喧嘩,這時基本的禮儀。不記得誰曾經說過:如果一生只看一部音樂劇,那么它應該是。今晚明連與杰拉德看的就是這一場。三角戀這個題材很普通,但能將三角戀表達得如此震撼、浪漫又刺激的,大概就只有帶著點懸疑色彩的了。女主克麗斯汀是小演員,用歌聲打動了地下室的幽靈,幽靈愛上了她,此后一直幫克麗斯汀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然而克麗斯汀卻有正牌男友,幽靈與正牌男友之前的對手戲,幽靈最后的黯然退場,這一幕幕都在臺上表達得淋漓盡致。在音樂劇落幕的時候,明連問,“杰拉德,如果你是那個幽靈,你會像他一樣最后選擇離開嗎?”杰拉德認真想了想,最后點頭,“會,我會。這份愛情不屬于我,我最后會走,會去追求自己的愛情?!?/br>忽然想起什么,杰拉德反問,“明連,你會嗎?”明連看著前方,音樂劇已經落幕,帷幕落下,一切回到原點。是結束,也是下一個的開端。“我也會,不屬于自己的愛情,勉強不來?!泵鬟B勾著嘴角的說。杰拉德從座上起來,“我們的想法一樣,明連,這是不是說明我們是一類人?跟同類在一起,生活會很舒服?!?/br>“你說的對,當朋友確實很舒服?!泵鬟B也起身。再一次暗示被拒絕,杰拉德已經習慣了,很自然找別的話題,“你朋友先前邀請我們去吃宵夜,現(xiàn)在我想我們能吃個宵夜?!?/br>都在一個廳里,從作為上起身后,跟電影院一樣,能看遍周圍。“明連,你朋友在那里?!苯芾抡业饺肆?。明連順著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人了,卻只有蔣文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