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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允諾過我,中秋節(jié)前一定會回來過節(jié),為什么....為什么你沒有來!”在那一刻,兩人才恍然大悟,一切都是造物弄人。李玉衍原本寄出家書答應(yīng)云鶴在中秋節(jié)前趕到,可是臨走當(dāng)日卻被軍務(wù)纏住,耽誤了一日,也就是那一天,家中忽然潛入了賊寇,將少年李云鶴被拐走。“對不起....”趙默然半跪在地上,淚眼婆娑地望著寂昊,顫聲道:“都是哥哥的不好.....你原諒我。”寂昊動了動喉嚨,硬生生將在眼里打轉(zhuǎn)的淚水吞下,猛吸了一口氣,“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這都是天意?!?/br>寂昊的演技十分有技巧,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寂昊胸口強壓著一股悲憤,可他卻克制的非常好,這種內(nèi)斂的方法最能帶動觀眾的情緒。統(tǒng)籌組的幾個女生已經(jīng)抑制不住地用手捂著嘴,眼淚唰唰地向下流。趙默然仰頭望著寂昊,焦灼道:“還不晚,只要你不再幫助太子妃,五皇子一定會對你網(wǎng)開一面?!?/br>寂昊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我的手上已經(jīng)沾染了太多人的血,就算五皇子會放過我,我也無顏在活在世上,我已背棄祖訓(xùn),背棄家族,現(xiàn)在是我贖罪的時候了?!?/br>言畢,寂昊飛快地拿起酒杯,猛地灌了下去,繼而狠狠將酒杯砸碎在地。“哥哥,你曾與我說,西洋有一種花是紫色的,它的香氣獨特可置于香囊中,我好想....去看一看?!闭f著,寂昊的嘴角流下一抹血絲。“怎么會,怎么可能?”趙默然慌忙上前用手擦拭掉寂昊嘴角邊上的血漬,將他摟入自己的懷中,“這酒在我來之前明明已經(jīng)替換過了,毒酒早已被我潑灑了?!?/br>寂昊的瞳孔慢慢擴散開來,他氣若游絲地笑了笑,“我知道你舍不得殺我,可是....若我不死,五皇子怎可能輕易放過你。”原來,李云鶴在剛才已經(jīng)將鶴,頂紅加入了自己的杯中。趙默然的眼淚洶涌而出,他一手緊緊握住寂昊已經(jīng)冰冷的手,一手去撫摸他的臉龐,“你在酒里加了什么?解藥在哪里?”寂昊搖了搖頭,柔聲道:“轉(zhuǎn)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yīng)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這是蘇軾在中秋節(jié)飲酒后所作的一首詞,以表思念弟弟蘇轍。李玉衍八年前曾將這首詞寫在家書中,用來表達對弟弟的思念之情。趙默然痛聲大哭,他將弟弟緊緊摟在懷里,“都怪我,都是我不好!”他想將弟弟抱起,卻發(fā)現(xiàn)弟弟的身體已經(jīng)愈發(fā)沉重,他對天咆哮道:“去他娘的天下大義,去他娘的狗屁皇位,我現(xiàn)在就帶你走.....”話還未完,寂昊原本緊握著趙默然的手忽然一脫力,垂了下來。趙默然心如刀絞,癱坐在地上緊緊抱著寂昊的身體嚎啕大哭,發(fā)髻在這一刻松落下來,他額前的長發(fā)垂在了寂昊面無血色的臉上。他淚如雨下,渾身顫抖,從袖中拿出了一枚玉佩,那玉佩原本是八年前在中秋夜準備送給李云鶴的禮物。場內(nèi)所有人沉默不語,何生一頭栽進杜洋的懷里開始放聲大哭,太虐了,太虐了....”一分鐘后,場內(nèi)響起一片掌聲,賴導(dǎo)輕嘆一口氣,清了清嗓子,“完美,收工!”聽到賴導(dǎo)的指使后,寂昊才緩緩睜開眼睛,只見趙默然依舊抱著他不松手,已經(jīng)泣不成聲。“哥哥?”寂昊小聲試問了句。趙默然哭的更加難以抑制,淚水滴到了寂昊的臉上。寂昊的眼神繾綣,輕輕將趙默然抱住,拍了拍他的后背,柔聲道:“好了....拍戲而已,都是演出來的,別哭了?!?/br>趙默然擦了擦臉上的鼻涕,破涕為笑,“是你演的太好了...我入戲太深,出不來了?!?/br>寂昊趁人不注意,在趙默然的臉上親了一口,“我真是撿寶了?!?/br>另一邊的賴導(dǎo)伸了懶腰,對鄭翔笑道:“你看,當(dāng)初如果不是我執(zhí)意要寂昊來演李云鶴這個角色,哪會有現(xiàn)在這個效果!”鄭翔贊同的點了點頭,“的確!他倆確實演的好,這兩個角色簡直就為他們量身定做。”☆、大結(jié)局。作者有話要說: 趙默然與小太陽的故事就此落幕了,感謝一路追文的小天使們,鞠躬。本文起初萌發(fā)于薰衣草的花語:等待愛情。喜歡本文的朋友可以添加我的新文。近期也會再上一本純愛刑偵文,小天使們可以關(guān)注我的WB,執(zhí)燈弈棋113,新文的訊息會第一時間在WB上發(fā)布。再次感謝大家的喜歡,再鞠一躬~~~~我相信趙老師和小太陽也會在這個世界的某個維度中感謝大家的支持。“啪”的一聲,場記板響起,少年時的李玉衍轉(zhuǎn)過身來。趙默然身穿一襲青色長袍,臉上的妝容將他畫的眉清目秀,他邁著輕盈的步伐從李府中出來,雀躍道:“聽說云鶴今日要來?!?/br>身旁的老管家笑著點了點頭,“少爺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過他了吧?!?/br>趙默然歪著頭在心中默默計算了一番,“有兩年零八個月了,”趙默然說:“這次他來了還會走嗎?”老管家憨厚可掬地笑了笑,“如若您不想要他走,大可直接去請示老爺。”老管家輕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李云鶴的父親也就是李云衍的叔叔兩月前病逝了,他的母親因傷心過度隨之而去,眼下只能來投靠這里。坐在一旁觀戲的賴導(dǎo)搓了搓手,嘴里冒出一縷白霧,對鄭翔說:“還不錯,沒想到趙默然三十好幾的人了,化化妝也能演十五歲的少年。”鄭翔凍的渾身發(fā)抖,顫聲道:“確實,趙默然這兩個月演技進步的很快,都是您調(diào),教的好?!?/br>賴導(dǎo)擺了擺手,“行了,少抬舉我,有寂昊在他身邊,還用的著我來教嗎?”賴導(dǎo)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了不得哦....”“今天是最后一場了,拍完就可以回北京咯!這個破地兒真是凍死了我了!”鄭翔裹了裹身上的軍棉襖,縮著脖子道。“我也盼著早點回去,只怕是有人在這里待上癮咯!”二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繼續(xù)觀戲。一輛略顯寒磣的轎子緩緩駛來,少年李云鶴從中探出一個頭來。寂昊穿著一身黑色長袍,唇紅齒白,好似鄰家少年初長成的樣子,當(dāng)下的李云鶴只有14歲。“弟弟!”趙默然匆忙上前,拉住寂昊凍的通紅的手,將他的手捂在自己的手心里,向其中哈了哈氣,“冷不冷?”寂昊的臉頰露出一抹緋紅,往回收了收手,“堂哥怎么還將我當(dāng)小孩子看待,若是你以后娶了嫂嫂,指不定嫂子怎么編排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