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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動時沒有一點聲響,只有一個鬼影般跟在楚懸后面。楚懸只能聽到自己劃水的聲音,氣氛沉靜得至于詭異。突然,蒼老的聲音打破了這片沉靜:“孩子,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知道,是利維坦!辛爾格西斯曼馴養(yǎng)的巨大海獸!”楚懸的語氣中透著敷衍的崇拜。桀桀地笑了:“孩子,你家辛爾格西斯曼大人,可沒對你說實話?!?/br>“不可能!”“呵,孩子,我再問你,你是怎么到利維坦上來的?”“我們的科考船出了事故,幸好被利維坦搭救,不然我早就沒命了!”“孩子,難道你沒想過嗎?大海何其遼闊,為什么你能剛好撞上過路的利維坦?又為什么,只有你一個人獲救?”背對著,楚懸冷笑。這個人魚老頭看起來慈眉善目,其實一肚子壞水。就算是離間,能別這么直接么?楚懸順水推舟:“你的意思是說,他在騙我?”“我可沒這么說??墒?,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巧了,不是你的科考隊,就是利維坦上的辛爾格西斯曼,總有一邊有問題,不是么?”楚懸適時地閉上了嘴巴,給人一種他正在起疑的感覺。沉默與死寂繼續(xù)蔓延,直到到達了主控腔,楚懸與米拉克完成了交接。米拉克和日本人于用楚懸聽不懂的語言聊了幾句。這種語言不同于黑鱗鮫人的原始語言,有復(fù)雜的語法和發(fā)音,楚懸動力裝甲自帶的數(shù)據(jù)處理中心完全無法破譯。然后,不知道說了什么,米拉克的臉色陡然一變,他趕緊把日本人于請到了自己那個腔室,關(guān)閉了血紅色的閘門。那個人魚老頭顯然是有備而來,拿出的東西剛好戳中了米拉克的G點。能讓塞壬露出這么大的興趣,必定是不得了的東西。那個房間對于楚懸來說是禁地一般的存在,楚懸清楚,自己就算一哭二鬧三上吊也絕對進不去。他附在門口偷聽,可惜利維坦的組織壁足夠致密,什么都沒聽見。有離間的前科,楚懸那次沒上當,并不意味著米拉克能同樣躲開雷區(qū),在被挑撥離間的情況下還能繼續(xù)信任楚懸。楚懸稍一琢磨,當機立斷,去找燭天。楚懸對關(guān)押燭天的位置輕車熟路。到了地方,刷臉打開閘門,抬手扔給角落里的燭天一條半米長的大黃魚,收斂了笑容:“在?還活著嗎?有事問你?!?/br>“說?!?/br>楚懸播放出他錄制的米拉克和的談話:“這種語言你懂嗎?”“鬼知道!”燭天大口撕咬魚rou,隨口敷衍。于是楚懸一把揪住燭天的頭發(fā),把他按到墻上。“等等,住手,我真的不懂那種語言?。髡f那是是亞特蘭蒂斯人創(chuàng)造的,我們黑鱗鮫人沒有資格知道!”楚懸放手,燭天從墻上滑下來。“塞壬是人魚中的高種姓,我們是‘不可觸碰者’,怎么可能共通語言?就算姊姊攀上了辛爾格西斯曼,也不能改變她血統(tǒng)低賤的事實,他不可能教我們這些!”楚懸若有所思。“難道你想學(xué)這種語言嗎?省省吧,他連姊姊都沒教,怎么可能教給你這樣一個外人……”“誰說要學(xué)了?”楚懸轉(zhuǎn)身走出關(guān)押燭天的腔室,閘門在他身后緩緩落下:“我是人類,憑什么要學(xué)人魚的語言?”第17章出走剛走出關(guān)押燭天的腔室沒多遠,楚懸突然感到身下的利維坦發(fā)出一陣劇烈的震動,緊接著一個大幅度的轉(zhuǎn)向,轉(zhuǎn)彎的慣性把楚懸甩到了墻上。“利維坦起錨了?不,不應(yīng)該呀,養(yǎng)殖腔明明還沒有補充好……難道說,是小米和日本人魚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臨時改變了利維坦的方向?”完成了轉(zhuǎn)向,利維坦進入平穩(wěn)的行駛。楚懸馬上意識到,這個方向,是往日本海岸。“該死,那個鬼老頭到底對小米說了什么!”楚懸咬咬牙往主控腔趕。當他氣急敗壞地出現(xiàn)在主控腔門口時,米拉克和日本人魚的密談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米拉克依舊癱在他的氣泡沙發(fā)上,神情很嚴肅。楚懸直接開門見山質(zhì)問:“米拉克,你往人類的居住地去要做什么!你不怕利維坦被發(fā)現(xiàn)嗎!”“楚,你冷靜一下?!?/br>楚懸深吸一口氣,叉著手坐到他對面的控制臺上:“你要說什么?”米拉克迅速組織了一下語言:“日本人魚先生允諾為我提供一處遺址的具體位置和開啟方法。楚,那一處遺址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甚至超過奧尼爾之眼?!?/br>“這么好心?有條件的吧?”“水漫橫濱。”“什么?”楚懸以為自己聽錯了。“讓我摧毀日本橫濱港。”楚懸一下子雙眼通紅,直接從控制臺跳到米拉克的氣泡沙發(fā)上,氣泡在瞬間施加的重力下狠狠地一沉。楚懸的右手撐在米拉克耳朵邊,右腿陷在氣泡沙發(fā)里,左腿的膝蓋壓在他肋骨之下柔軟的腹部。當然,他對自己的力量心里有數(shù),為了避免給塞壬造成內(nèi)傷,中心放在右腿,支撐了全身大部分的重力。“你答應(yīng)了?”“楚,除了答應(yīng),我別無他法。”米拉克冷冷地看著他。楚懸知道,這不是開玩笑,以利維坦的體型,在水里翻滾一圈就能掀起滔天巨浪。“為什么,為什么你們要把無辜的人類牽涉進來?他們做錯了什么?”米拉克不怒反笑,他伸手去摸楚懸的臉:“楚,在我的印象中,你可不有圣母心腸的人,為什么要為毫不相干的人說情呢?你對那里有感情嗎?還是政治正確的習(xí)慣呢?”“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遠東戰(zhàn)爭中,你的同胞被奴役,被凌辱,被屠殺,你不想替他們復(fù)仇嗎?橫濱是二戰(zhàn)時期的軍港,摧毀它,對你來說,應(yīng)該沒什么心理負擔,不是嗎?”“米拉克,”楚懸撤掉抵在他腹部的膝蓋,慘然一笑:“現(xiàn)在都到什么時候了?你看,人類都到什么時候了?在人類這個整體的存亡面前,再去計較國恨家仇,不是傻子嗎?”“如果是以前,一個飽受環(huán)境破壞折磨的生命要向人類復(fù)仇,ok,我同意,是我們罪有應(yīng)得。就算死掉幾百萬人,也不會傷筋動骨??墒乾F(xiàn)在,每一個劫余的城市,港口,都至關(guān)重要,我們再也承受不起傷亡了!”“冷血也好,仇恨也罷,至少我還是個人類,不能看著一個異族摧毀我們的城市而無動于衷?!?/br>楚懸說到這里,他聽到了一聲輕到不能再輕的冷笑,并非來自米拉克。“楚,我能夠理解你?!泵桌松钌顕@了口氣:“只破壞橫濱的船只,好不好”。“這不是一樣嗎?漁業(yè)收入是受災(zāi)國家最重要的食物來源,破壞船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