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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沒事吧?”“沒事?!?/br>“你的身體還能撐多久?”“戰(zhàn)斗量不大的話,完成這次任務(wù)應(yīng)該沒問題?!?/br>“別逞強?!鄙狡榭粗凵窈軓?fù)雜。然而他關(guān)切的眼神完全被對面無視了,楚懸端起水面上漂浮的小酒杯一飲而盡:“你邀我來做客,不是為了打問我還有幾日可活吧?”“恕我冒昧?!鄙狡榉浅WR時務(wù)地閉了嘴,眼神一凜說起正事:“前輩,這件事也許您不愿提起,但三十年前發(fā)生在赤松號科考船上的事故,不是意外?!?/br>“人為的?”楚懸的臉上陰霾乍現(xiàn)。“這個人您有印象嗎?”山崎抬起手腕,智能防水腕表投影出一個小眼睛的亞裔年輕人。“這誰?。块L得好隨心所欲。”“后藤榮一——一個在各方面都稱得上是天才的華族——當(dāng)然,在天才這方面比不上您?!?/br>“我認(rèn)識他嗎?我們系里沒有這個人吧?”“但您是中國人,而且,擋了他的道?!?/br>“懷璧其罪?有意思……那現(xiàn)在他人呢?”投影變換,出現(xiàn)了幾張照片,大部分是合影。“后排那個看不到眼睛的亞洲人就是他?,F(xiàn)在,他在美國橡樹嶺國家實驗室掛職,好像在能源部門。”楚懸心里咯噔了一下。橡樹嶺國家實驗室是曼哈頓計劃的產(chǎn)物,一開始做的就是核物理。而他的這套動力外骨骼,就是橡樹嶺國家實驗室出品的,用的是小型可控核聚變電池。“你是怎么懷疑到他的?”楚懸問。“三十年前,我覺得您死得蹊蹺,于是動用路徑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潛水鐘內(nèi)部壓力數(shù)據(jù)被人為改動過,但所有路徑都被很好得抹去了,沒能查得下去。讓我下決心懷疑他的,是他后來回了一次東京?!?/br>“他說他接到了一個很古怪的項目任務(wù),想到我這邊挖幾個人。他的描述很難讓人不基金會的這次行動。我向他提了幾句,中間也談到了您。沒想到,他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飯都沒吃就辭別了?!?/br>“對呀,我的死,基金會要求校方封鎖了消息。他是其他系的,又沒參加那次科考行動,怎么可能知道?”“所以,我對他產(chǎn)生了懷疑。后來再調(diào)查他的背景,發(fā)現(xiàn)以他手下的資源,這件事辦得成?!?/br>“嗯,謝謝,我知道了?!背蚁萑肓顺了?。“他是殺過您的人,您不打算復(fù)仇嗎?”“等我這次任務(wù)活著回去了再說吧?!?/br>“可是,您活著還是死了,任務(wù)完成了還是沒完成,對您來說不是一樣嗎!”山崎溫和的臉龐竟然帶了一絲慍色:“前輩,您后面站著基金會,您在顧慮些什么!”“鴻志君,”楚懸從水池中起身,朝山崎走過來,眼睛微瞇,陡然增添了幾分壓迫感:“這是我復(fù)出以后的第一個任務(wù),我不想被節(jié)外生枝的事情打擾?!?/br>“這個仇我一定會報。他不管躲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基金會的天網(wǎng)?,F(xiàn)在,暫且把就那顆腦袋存在他脖子上,反正已經(jīng)茍且偷生了三十年,再多活幾個月,又有何妨?”“……對不起,前輩,是在下沖動了?!鄙狡槔潇o下來,仰望著楚懸的臉。楚懸蹲下來,像個真正的前輩一樣,微笑著揉了揉山崎的頭發(fā)。第22章活體測試“前輩,有人說您適合去當(dāng)間諜嗎?”山崎呆愣愣地盯著微笑的楚懸,冷不丁來了這么一句。“有,”楚懸撫摸著嘴唇想了想,臉上的汗珠順著下頜骨的輪廓匯集到下顎,滴到山崎的胸膛上:“前段時間有個‘人’對我說,如果我去克格勃,一定是最不稱職的烏鴉。”提到他家小米,楚懸笑得眉眼彎彎。“……鴻志君,你盯著我做什么?”“沒什么。對了,前輩,您遠(yuǎn)道而來,我為您準(zhǔn)備了一件不成敬意的小禮物。”山崎打了個響指,一個下人呈上了一把銀色金屬刀鞘的太刀。“鴻志君,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墒蔷退憬o我一把天叢云劍,我拿著也沒用。難道你指望我跟海怪拼武士刀?”山崎拔刀出鞘,刀身上電子紋路取代了繁復(fù)的刀紋,有一種奇特韻律感,楚懸的視線立刻陷在里面拔不出去了。“她叫什么?”“還在測試階段,沒有命名?!?/br>“給我一份性能測試數(shù)據(jù)?!?/br>“沒問題。不過,還少了個?!?/br>說話間,和屋門外開始喧囂。不多時,槍聲,叫罵聲和慘叫聲傳了過來。襲擊的人殺光了門外駐守的傭兵和家奴,殺進(jìn)了和屋,闖進(jìn)了竹林庭院,把原本靜謐清幽的氛圍撕得粉碎。一個穿著黑色和服的光頭從一群黑衣的槍手中鉆了出來。那人沖山崎冷笑:“我本以為,山崎君親自出馬想要保住的是羽柴秀吉,沒想到原來是森蘭丸?。 ?/br>這也不怪光頭會產(chǎn)生誤解,山崎鴻志和楚懸現(xiàn)在的姿勢的確有點微妙。“幾月不見,你的吐槽水平又精進(jìn)了,天海君。”山崎很苦惱地?fù)蠐项^。“鴻志君,森蘭丸是誰?”楚懸眨眨眼睛。“文化糟粕?!鄙狡榈慕忉尩韧跊]說,楚懸持續(xù)懵逼。光頭把手揣進(jìn)了袖子里,挺直了脊背,語氣里透出怒意:“山崎君,你在我們家商會里殺死十幾我的人,是不是要給個說法?”很顯然,天海家至今也沒有搞清楚楚懸的真實身份,當(dāng)然他們也沒有興趣去搞清楚。要是他們知道真相,也不會這么愚蠢地蹦出來拉世界boss的仇恨了。山崎君還沒發(fā)話,楚懸突然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可以開始了嗎?”在場所有人同時一怔。“可以哦?!鄙狡榘阉闹悄芡蟊泶髟诹顺业氖滞笊希骸鞍醋约旱南敕〒]刀,它會自動收集數(shù)據(jù)。”楚懸抽過刀,在眾目睽睽之下一絲不掛地走出了池子,取下一件白色浴衣隨意披上,拎著刀走向諸位槍手。“真把自己當(dāng)森蘭丸了?”光頭心里冷笑,下令開槍。一位槍手指著楚懸的小腿放了一槍。楚懸的武士刀隨意地向前面一指,刀身上的電路藍(lán)光大作,就像特斯拉線圈一樣,聯(lián)動起來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共鳴。射出去的子彈竟然凝滯在了楚懸前方三十厘米的位置,搖晃幾下墜落到了地上。“開槍!都開槍!”密集的子彈如雨點般落到楚懸周圍,可是他前方好像有一個隱形的保護(hù)罩,所有的子彈射入距離刀尖三十厘米的位置都會通通落下。“是斥力場!”光頭也不是傻子,馬上認(rèn)了出來:“包抄他!”楚懸沒有動力外骨骼傍身,不論是速度,力量,還是體力都落下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