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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而空洞的紅黑色世界,沒人應答。楚懸的呼吸驟然加快,一種不祥的在心里念頭生根發(fā)芽,他逃出了幽暗密閉的腔室,四下尋找:“米拉克,你在嗎!”主控腔空無一人。因為長時間沒有使用,全景屏幕一片漆黑,墻上的發(fā)光海藻靜靜散發(fā)出幽藍色的熒光,懸浮在水中的氣泡沙發(fā)折射出如夢似幻的光影。沒有人。奇怪,米拉克這時候會去哪了?難道他去檢查利維坦的受損情況了?或者在養(yǎng)殖腔察看水產品的庫存?“小米,利維坦漏水啦!”“小米,使徒來襲啦!”“小米,拉萊耶升起啦!”“小米,你在哪?。 ?/br>“小米……”楚懸手攏喇叭大呼小叫,然而回答他的依舊是一片死寂。他的嘴角漸漸凝固。“吵死了!你回去繼續(xù)躺著好不好!”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燭天頂著深深的黑眼圈從某條管道漂出來,發(fā)出忍無可忍的咆哮。“燭天,小米去哪了嗎?”“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那家伙肚子里的寄生蟲……”燭天說到一半打住,把剩下半截話生生咽進了肚子。他看著楚懸那張臉——那張與姊姊別無二致的面孔,撞上那雙凄凄惶惶的眼睛。曾經那張臉上是怎樣的神采飛揚?。楷F在卻落魄成一只草木皆兵的驚弓之鳥。他于心不忍了。“辛爾西斯曼嘛……他在黎明之前離開了利維坦,沒告訴我要去哪,只說如果他半個月內沒回來,就讓我駕駛利維坦自行離開?!?/br>大大出乎他意料的是,楚懸沒有像喪夫的潑婦那樣大吵大鬧,甚至沒有一點多余的臉色,只是很平靜地“嗯”了一聲。燭天心想,能夠只身單挑千米級怪獸的人,果然不能用常理衡量。“看來,他遇上什么棘手的事情。”“你要去找他嗎?”燭天問。“不……不是現在。”楚懸轉身背對燭天,習慣性地啃咬指甲,然而一口咬在手部裝甲上差點崩壞了他的牙,只好悻悻然地甩甩手:“燭天,你先告訴我,在我昏迷之后還發(fā)生了什么?!?/br>“你被逼供了?!?/br>“然后呢?”“你被cao縱了?!?/br>“還有呢?”“你被拋棄了?!?/br>“嗯?!?/br>“你被*了”“嗯……嗯?!”楚懸一口氣沒緩上來差點噎死過去。“咳,你說啥?”“你被**了。”按燭天的說法,為了補償米拉克,cao縱楚懸意識的那個神秘人在離開之前把戰(zhàn)術裝甲的口令密鑰交給了米拉克,這就意味著給米拉克開了一鍵脫衣修改器,原本楚懸固若金湯的防御相當于無遮。那人前一步剛走,米拉克后一步就把楚懸抱回了自己的禁地。接下來的幾天,米拉克每天都會定時進入房間“照顧”楚懸,兩到三個小時后憔悴地出來。燭天言之鑿鑿地說,用尾巴想都知道米拉克干了啥。“是嗎……我明白了……”楚懸長嘆一聲。他大概知道為什么自己能安然無恙站在這里了……天知道小米為了把他從死神手里奪回來,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塞壬的體液能夠增強細胞的活性,提高肌體的恢復再生能力,還能提供充足的養(yǎng)分。米拉克的血如果放在古代,那就是天香續(xù)命露一類的神藥。為了給他續(xù)命,米拉克應該是用澆的。“喂你也太淡定了吧!你可是……可是……給他那個啥了呀!”燭天好不容易拋出一個大新聞,希望能夠唬到楚懸。很顯然,他的希望落空了。“你是用海綿體想的吧?!背倚睦锓藗€白眼。要是米拉克對他真“干”了不可描述的事,以塞壬那口徑,他早沒命了。“我們先不說這個。后來呢?后來小米有什么奇怪的舉動嗎?”“哼,要說奇怪,辛爾西斯曼自從與那個神秘人交談以后就沒正常過!每天不是研究他那寶貝石板就是接入利維坦主腦,把cao縱利維坦的事全丟給我!”“臨走前,他剛從主腦脫離。那時候他臉色可怕得嚇人……他一點是記憶中看到了什么東西……”“等等,”楚懸問:“‘在記憶中看到可怕的東西’是什么意思?”燭天驚訝了:“什么?辛爾西斯曼難道沒告訴過你?”“——利維坦的主腦中儲存了他全部的記憶??!”第71章記憶空間“沒有,完全沒有提過?!?/br>楚懸居然笑了。“你有病吧……這種事有什么好高興的……”“小米不告訴我,是因為我有實力讓他忌憚。而對你,是因為你太弱了!”利維坦是運載工具,也是實打實的生命體。想要cao縱利維坦,人魚就只能與其進行思維連接,這時候,駕駛者的記憶也會上傳到利維坦的主腦,可以隨意翻取。在經過授權的情況下,其他人也可以查看這些記憶片段。以塞壬為代表的許多人魚的壽命遠遠長于人類,但智力水平卻和人類差不多,他們在漫長的生命中會選擇性的遺忘許多冗繁的記憶片段和細節(jié)。幾天以來米拉克頻繁的將意識接入利維坦主腦,或許就是在從他過去的記憶中尋找線索。米拉克不辭而別的關鍵原因,就在他過去的記憶中!“燭天,我想查閱他的記憶片段,有什么辦法嗎?”“辛爾西斯曼臨走之前將利維坦的控制權全權交給了我,我只要對你開放授權就行了。”燭天也意識到了事情的關鍵,難得地嚴肅起來。“好的,我該怎么做?”楚懸看著那些rou乎乎的粉紅色聯腦纖維一簇簇的在水中飄搖,深吸一口氣。“放點血,讓它認識你?!?/br>“似曾相識的橋段。我記得與那國遺跡的石像也是用血來認證身份的……這是海底通用的技術手段?還是利維坦和與那國的石像出自同一文明之手?”楚懸盯著粉紅色連腦纖維喪尸犬般的口器,平靜地開啟上半身的裝甲,劃開手心。聯腦纖維聞到血腥味爬過來,張開觸手,就像一朵盛放的粉紅色百合花,花瓣上長著足以穿透皮膚的吸盤。碰到楚懸的一瞬間,在三分之一秒內將半條胳膊包裹進去。該死,還真疼。楚懸忍著十指連心的劇痛,倒吸一口涼氣:“這玩意真不是用什么rou食植物魔改的嗎?”偏偏這個時候還有人搗亂。“奇怪,你明明沒什么肌rou,為什么身手那么好?”燭天好奇打量著楚懸赤裸的上半身,繞到他視野的盲區(qū)動手動腳。要不是現在是關鍵時候,楚懸會剁了他的手做黑鮫海參煲——他絕對做得出來!“我接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