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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依次倒入雪克壺中,嫻熟地搖晃均勻,直到杯壁掛上霜為止,再將混合均勻的酒倒入冰鎮(zhèn)過的長飲酒杯里,這樣一杯喪尸就調好了。調酒師在杯沿插上三角形菠蘿片和薄荷葉作為裝飾,墊上一塊木杯墊,推到歐米伽面前。喪尸雞尾酒在射燈下呈現(xiàn)出一種迷幻的半透明紅棕色,綠發(fā)女孩輕輕啜了一口,微笑著對調酒師說:“菠蘿汁的甜香搭配上朗姆的香氣,相得益彰,從口味上講簡直是人間極品?!?/br>“得到你的肯定是我最大的榮幸。”調酒師微微點頭,繼續(xù)調肖恩的自由古巴。自由古巴調制起來比喪尸要利落得多。調酒師往加了冰塊的長飲酒杯里倒入40毫升白色朗姆酒,切下半個檸檬擠出新鮮檸檬汁,再用冰鎮(zhèn)可樂把整只杯子填滿,稍微攪拌一下,一杯自由古巴就完成了。肖恩摘下杯口裝飾的檸檬片,啜了一小口,冰爽清涼的口感在味蕾里橫沖直撞,朗姆酒的酒香過后是可樂淡淡的甜味。他朝調酒師比了個拇指:“好喝!在大洪水以后好久沒有喝到這么正宗的‘Mentirita(小謊言)’了!”調酒師報之以微笑,轉身去清理酒具去了。歐米伽捏著杯腳,并不急著像在派對上喝B52那樣一飲而盡。她撐著臉,笑盈盈地看著正在與那杯自由古巴作戰(zhàn)的肖恩:“肖恩,你是軍人?”“你怎么知道!”肖恩差點一口酒全噴出來。他沒有說過,歐米伽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要不是偶然遇見,他幾乎要懷疑她是個間諜了!“你那伙伴不是叫過你的名字嗎?”好吧,湯米是叫過他不錯。雖然很舞池吵,但想聽還是聽得到的,這說得通——難道歐米伽一直在關注他?給女孩一眼看透了,肖恩索性一本正經地做起了自我介紹:“海軍陸戰(zhàn)隊上等兵,肖恩·格里芬!”“你是新入伍的?”“是的,去年?!?/br>“即使是災難期間也在征兵嗎?”“喔……實際上,不止在征兵,還在加征。陸軍一直在擴大規(guī)模,每個社區(qū)征兵點都在做動員?!?/br>歐米伽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現(xiàn)在不用打仗了吧?”“的確不用打了,要打的仗已經在大洪水之前打完了,要搶的土地也搶了……”肖恩苦澀地灌下一大口雞尾酒,等到可樂的甜香在嘴里化開才繼續(xù)說:“可是很多南方人,甚至加勒比那邊的難民,都涌向了北方……出了很多的事情,需要出動軍隊維護穩(wěn)定,保護公民的安全?!?/br>“包括南方背包佬的安全?”“那是當然,他們也是美國人啊!”肖恩晃晃腦袋,剛才那一口好像有點灌猛了:“我不管別人怎么討厭他們,我可是軍人,軍人的天職就是保護公民的安全!”話題戳到了肖恩的痛處,一時間,他竟然忘了勾搭女孩的事。歐米伽晃動著酒杯,凝視著那杯在射燈下散發(fā)出妖異紅棕色光暈的液體:“如果有一天,你將面對的是那些神話中的精靈,矮人,吸血鬼還有美人魚,你還能像你說的那樣,端起手里的槍保護人民嗎?”肖恩給她這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給問懵了:這是什么意思?她要表達什么?對了,大洪水之后的確有一些冒出來的宗教團體宣稱這場災難是超自然的力量,但那都是無稽之談不是嗎?難道是因為那些最近很火的中國網絡?網絡里不是經常會有這樣的橋段嗎……幻想世界入侵現(xiàn)實世界,之類的。他抬頭看著歐米伽,剛好與她對視,背著光,女孩那雙大海般的眼眸漆黑而深沉,歐米伽面無表情,全然不像是在開玩笑:“告訴我,你的真實想法?!?/br>肖恩閉上眼睛,想象著端著弓箭瞄向貧民窟的精靈,揮舞著板斧向難民沖鋒的矮人,化成煙霧撲向特種兵的吸血鬼,還有在艦隊前吟唱迷魂曲的人魚——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只要國家有命令,我必定執(zhí)行!”“很好……哪怕那些異類對人類懷有善意?”“令出必行!哪怕他們無意于人類為敵,可他們的存在,就已經擠占了我們生存的空間!”歐米伽輕輕地鼓起了掌,笑意大盛:“你沒有說謊,太棒了!簡直讓我看到了……我年輕時候的樣子!”你年輕時候?可是你現(xiàn)在也才十幾歲啊。肖恩感到摸不著頭腦,可沒等他開口詢問,就眼睜睜的看著歐米伽將那杯喪尸一飲而盡。那可是喪尸??!據說會讓人第二天變得和喪尸一樣的高烈度雞尾酒??!就這么,一口,喝完了?最后一滴紅棕色酒液流進喉嚨,“啪”地一聲,歐米伽趴在柜臺上,睡過去了。長長的睫毛撲在下眼瞼上,既性感又可愛。肖恩推了她一下,沒有醒。又推了一下,還是沒有醒。他感到一陣莫大的荒謬:就算喪尸的后勁大,哪有這么快就見效的?剛喝完就睡過去了,這女孩是什么體質啊?屋漏偏逢連夜雨,歐米伽剛剛昏睡過去,幾個頭發(fā)染得五顏六色,穿著帶鉚釘?shù)囊路膸团赡泻奈璩啬沁呑哌^來,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的歐米伽。“嘿,小子,那是你女朋友嗎!”肖恩毫不退縮,冷冷地盯著他們:“是,怎么了?”一個穿著鼻環(huán)的紫毛嬉皮笑臉地說:“她這是喝醉了呀,這樣睡在酒吧里會感冒的,要不哥幾個帶她去買解酒藥?你放心,過會兒保準完好無損地還給你?!?/br>肖恩不動聲色地將歐米伽護在身后,嘲諷地說:“完不完好不知道,就怕到時候……還會多點東西吧?”“你!”紫毛聽懂了肖恩的意思,惱羞成怒之下一拳朝他的左臉揮過去。肖恩往右一側避開他的拳頭:“別急嘛,她可以給你們,但是你們先得和我玩?zhèn)€游戲。”他對柜臺后面的調酒師說:“大叔,剛剛你的右手一直按在柜臺下面,那里有一把槍吧?讓我猜猜,是不是一把柯爾特六連發(fā)左輪?”黑人酒保抽出柜臺下的手,把東西按在桌面上,一把保養(yǎng)良好的左輪在射燈下散發(fā)出锃亮的烤藍光澤。“大叔,槍借我一用,放心,絕對不會弄臟你的店?!?/br>肖恩臉上帶著有些殘忍的微笑,熟練的卸下其中五顆子彈:“說起來,她還是我的幸運手槍,你們幾個,有興趣出去來一局俄羅斯輪盤嗎?”“你們四個對我一個,怎么想都不吃虧,對吧?”肖恩是個善良,單純的好孩子,但若有誰將他的善良當作懦弱,將他的單純當做不諳人事,那可就大錯特錯了。至少,現(xiàn)在一手左輪一手長飲杯,臉上帶著獰笑,興致盎然地提議玩俄羅斯輪盤的肖恩,在幾個幫派男孩眼里,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