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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北唇色嫣紅,本來略薄的唇,此時都成嘟嘟果凍唇了。自帶彩妝效果。夏天鎮(zhèn)定了十幾秒,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聲音聽上去自然而清醒,揚聲回答車外的小胖:“我和尚北再聊幾分鐘,一會好了叫你?!?/br>然后他視線掃過尚北此時仍然很激動的地方,從自己身體仍然緊繃酥麻,帶著癢意,也知道自己也差不多,需要時間消下去。夏天伸出手,將還想靠過來的尚北,推開一臂的位置,低聲命令他說:“快冷靜下來,有什么事,酒店再說。”尚北的眼睛,一直膠著在夏天身上,執(zhí)拗的似乎花了一個光年的時間,才能明白夏天的意思。他低下頭,艱難地將目光從眼前的人臉上移開,開始看著車子的地毯。然后,他聽到夏天在低聲背誦九九乘法表。用乘法表來冷靜嗎?尚北想了想,開始默默在腦子里記誦的臺詞。不一會,他苦惱地低聲抱怨:“天哥,好難,我背臺詞也不成,腦子里全是你!”夏天又是甜蜜,又是沒好氣地瞥了尚北一眼,不接這只甩來的鍋:“怪我咯?快,認真背你的臺詞?!彼囬T那呶了呶嘴,示意尚北要認真嚴肅地對待事態(tài)的嚴重性:“小胖和琳琳就要進來了,小胖沒有什么,琳琳是我表妹,我們的事,還不能讓她知道,所以快點,背你的臺詞!”尚北在他天哥霸氣的瞪視下,還能說什么呢?當然是什么都不能說,只能趕緊整理好衣服,乖乖的聽話咯。大概十分鐘后,許琳琳孤疑地往后悄悄看了幾眼,總感覺有哪里不對,但又說不出來。此時后座里的倆人,除了嘴唇還沒辦法馬上恢復正常外,端的和平時也沒啥兩樣的,甚至因為尚北不能好好的控制住自己的目光,還被勒令他自己坐好,不要挨過來,眼睛最好多看窗外。別看過來,夏天心想,否則,他也控制不住他自己啊!倆人只要眼神一對上,就分不開了,而且,還會莫名其妙的,就笑得一臉甜蜜。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些什么來。四處充滿著戀愛的酸臭味!所以,只能暫時忍耐了。回酒店的這一路,他們倆異常的沉默,害得小胖都開始有些擔心了。等回到酒店,他倆先是各自回房的,尚北人雖然離組了,但房間是包了下來,一直給他留著的。還是對門。夏天以最快的速度,迅速洗澡,刷牙。他并不是在期待什么,而是知道一會兒尚北肯定會來找自己,要不是怕有監(jiān)控拍到,他連門卡,都想給尚北塞一張。洗完澡,胡亂拿毛巾擦了頭,夏天拿起手機就給尚北發(fā)了兩字:“過來?!?/br>大約只過了十幾秒,門鈴就響了。夏天拉開門,沖進來一道小旋風,以及一只急切地撲向他的小奶狗。尚北同樣也洗了澡,頭發(fā)一樣濕漉漉的,眼睛也是,里面蕩漾著水霧般的情愫,把夏天撲倒在床上,不斷的嗅嗅舔舔蹭蹭。夏天依然沒穿長褲,這次尚北卻不會再嫌棄了……打斷他們黏乎親熱的,還是小胖。他拿了幾個冰袋,以及還有一些吃的和日用品,送了過來。這是下車的時候,尚北悄悄交待他的,讓他買了后,送到夏天的房間來。小胖提著一大堆東西,站在夏天房門前,先是給尚北發(fā)了消息,然后等了一會,沒回。他想了想,最后還是無奈地按了門鈴。過了幾分鐘后,門開了一半的空間,滿臉笑容的小胖,對上從門后探出半拉身子,頭發(fā)凌亂,滿臉不耐煩,黑著臉的尚北。“冰袋……還有吃的……”小胖見機得快,趕緊斂了笑容,舉高手上的物資,代表他是好人,是給房里的人送溫暖來的,不是沒事亂打擾的刁民。尚北一言不發(fā),沉默地把門再拉開了一些,幾乎是用搶的一般,快速接過東西,然后門“哐”的一聲,在小胖面前關上。小胖自然是知道這是為什么。自己肯定是打擾了什么好事,撞槍口上了。他搖搖頭,嘴里“嘖嘖”兩聲,心想:“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急躁??!估計這次跑腿,是拿不到紅包了吧!”在他按下電梯的時候,信息聲響起。拿出手機一看,這次尚北直接轉的賬,1000塊,還附上一句話:“不要再來打擾了?。 ?/br>小胖自然從命,回了一個字:“喳!”尚北拿著東西回到房間的時候,夏天正蓋著被子,在被子下笑得難以自己。他倆剛才就如同干柴遇上了烈火,憑著本能行事,各種探索觸摸、觸碰快樂的邊緣。倆人都沒有經驗,肯定是不可能真的行事的。但是正是因為都是男人,彼此都很清楚,怎么才能讓對方快樂。才能更加肆無忌憚的動作。通過對彼此身體的探索,撫摸,糾纏,各種利用手指和唇舌,夏天發(fā)現了尚北的青澀。如同將要成熟的果子,表現上看上去已經飽滿多汁,事實上,剝開表皮一口咬下去后,會發(fā)現滿嘴青酸,和香甜醇熟的口感,赫然不同,是一種清新、新奇的滋味。相比之下,大了五歲的夏天,比起尚北,要純熟得多。夏天沒忍住,小小的拿這事,大大地逗弄了尚北一番。所以此時尚北的黑臉,倒不是因為針對小胖的打擾,更多的,是耿耿于懷自己如同大鬧天宮后的孫猴子,起初別管多么的威風,最后遇上了如來佛祖,就是那么快,一下子就在夏天的五指山中,敗下陣來,黯然倒在了五指山下。尚北放下東西,拿起一個冰袋,拆了一條干凈毛巾包著,很快又撲回到床上,哪怕對剛才夏天刻意戲弄自己,有些面子上過不去,可他仍然不乏溫柔地對夏天說:“天哥,敷一下嘴唇,消消腫?!?/br>是要消一消腫了,否則明天沒辦法見人。夏天拿過冰袋,貼在唇上,感覺一陣冰冰涼涼,帶著些許刺痛,示意尚北自己也要一個:“你的也腫了?!?/br>尚北卻還是膩在夏天身邊,像個好動兒一樣,對夏天說:“天哥,我?guī)湍恪眲偛潘呀洷幌奶祠[得乏了,現在雖然心里還是蠢蠢欲動,但是他更耿耿于懷的,是夏天一直都還沒釋放。夏天雖然自己還沒得到升華,但說實話,他實在有些受不了尚北的魯莽。疼啊,小兄弟!于是他連忙婉拒說:“不不不,你剛才那樣……應該已經很累了,快休息一會,用冰袋敷一敷。”都是男人,都懂什么叫賢者時間。尚北搖頭:“不,我想天哥你也開心?!?/br>“很開心,已經很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