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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木隨老師步伐走進,大約是20°的空氣有些微涼,而看到那一排排的床位更是讓死柄木身體發(fā)顫。“弔,很驚訝吧?”躺在泛著冰藍的器械上,靠著營養(yǎng)液維持著生命的人,每一個都是自己的樣子。死柄木看到這么多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無生命特征的人躺在自己眼前,心底發(fā)毛,勝出一股莫名的顫栗感,他終于知道能夠無限倍增自己的圖懷斯為什么會有心理創(chuàng)傷了,天天跟另外的自己呆在一起,那哪個才是本體?“老師,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別搞這種實驗,很惡心啊。AFO走近最近的一個沉睡人偶,說:“弔,你六歲春游時候迷路的事情不記得了吧?”死柄木沒有印象,他是聽說自己小時候跟著班級去春游,迷路掉隊了,回來的時候書包里卻裝了一大堆禮物。“嘛,畢竟老師偷走了你的記憶?!盇FO解釋道。死柄木滿臉暴怒:“你又!”為什么老師老是做這種事情啊!“但是我們一起度過了一個愉快的下午呢,弔背著書包的樣子很可愛,那時候我既想把你留下來,又不愿意放過你在別的環(huán)境下長大的樣子,于是就起了培養(yǎng)出更多’你‘的念頭,擅自采集了你的細胞,抱歉啊?!?/br>“……”死柄木覺得老師老師對自己的占有欲已經(jīng)到了一種近乎變態(tài)的程度。“但是,”AFO將手放在偽死柄木的脖子上,“我總覺得,這些復(fù)制品不如歐爾麥特那里的那個好,”對真正的死柄木說,“弔,只有你是特別的?!?/br>像是在論證死柄木在他心里的唯一性,他輕輕一個手勢,手下那個復(fù)制品,連帶著整個實驗室的復(fù)制品,37具身軀和他們周圍的器械一起悶聲爆裂開來,很快化為一灘殘漬。臉頰濺到血液的老師,卻讓死柄木產(chǎn)生了一股近似畏懼的服從感,這就是老師的魅力,越是骨子里叛逆的人,越不能抵抗這種被強大威壓支配的順從感,沒有一個人能拒絕老師的支配,連死柄木也不例外,他血液開始沸騰起來。AFO摸著死柄木的臉說:“弔,你和我弟弟有很多相似之處?!?/br>死柄木抬起頭,他不明白老師這話的意思。“你是我弟弟的延續(xù)?!?/br>死柄木微微皺起眉頭,暗含慍色。“你又是志村菜奈的后代,讓英雄的后代來摧毀英雄社會應(yīng)該會很有趣吧。”死柄木已經(jīng)是一觸即發(fā)的狀態(tài)了。“這些是最初始的原因,但是,”AFO把死柄木攬進懷里,摸著他的頭發(fā)說,“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我變得很想要你?!?/br>“一開始只是想看歐爾麥特見到你解放記憶后的表情,但在觀察你的生活之時我突然覺得這些事情居然比摧毀英雄社會、統(tǒng)治整個社會更有趣。”“在你面前,這些雄心壯志居然變得如此不值一提?!?/br>“所以弔,這樣說可能很卑鄙,但是原諒老師可以嗎?老師會珍視你,也不會再撒謊了?!?/br>“原諒你……”死柄木嘲諷著說,他脫離老師的擁抱,“我不會原諒老師的,我會一直憎恨老師……”AFO看到死柄木眼睛里裝著瘋狂的神色,用翹著小尾指的雙手握住自己脖子,帶著癲狂的笑意說,“老師就我一起下地獄吧。”像是馬上就會崩潰的樣子,這樣的眼神,太美了。如果是和這樣的孩子的話,就算掉入地獄,恐怕也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吧?AFO撫著死柄木的背,哄道:“好,那就一起下地獄吧?!闭Z氣輕松得像是越好了下一場春游,“可是有點困難呢,老師已經(jīng)脫離生命的限制了?!?/br>死柄木:“……”死柄木忘了,老師已經(jīng)是個永生的怪物了。AFO又抱著死柄木說:“弔,總有一天老師會把[崩壞]完全修好的,讓它變成不會對你身體造成傷害的個性,在這之前,老師給你其他的個性吧。”“個性什么的,我才……”死柄木無所謂地說著,突然他停頓了一下,改變了主意,像是因為無聊隨手拿起附近的游戲,賞了幾分興趣那樣,挑起嘴角,說:“那,把老師的第17個個性送給我?!?/br>“第17個個性嗎?”AFO回想著,身體庫存像儲物柜一樣排列整齊的第17個柜子裝著哪個個性,等他想清楚了之后他揚起比死柄木更狡黠的笑容,“當然可以,這個個性可以很容易就被人容納,如果弔想要的,那就給你吧?!?/br>第17個個性,幾乎算是自己庫存里最沒用的個性,是自己年輕時候隨手拿的調(diào)味劑罷了。但是用在死柄木身上,很讓人期待呢。……AFO說這個個性跟身體融合的難度系數(shù)很低,果然死柄木自己也沒感覺到什么異常,被哄乖了后他心情愉快,還接受了等他回家的歐爾麥特一起上學的提議。“轉(zhuǎn)弧,從明天起就一起上學吧?!?/br>昨天,歐爾麥特是這么說。“你可被中途又跑去打抱不平。我可不會等你?!?/br>昨天自己是這么說的。“轉(zhuǎn)弧,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出門了?!?/br>今天歐爾麥特是這么說的。早飯沒多久歐爾麥特的表情就變得很怪異,坐立難安似的,在死柄木和黑霧的注視下跑到洗手間,嘩啦啦地洗了個臉,然后又出來心神不寧地坐下。“怎么了?”黑霧問。“不…沒、沒事,只是有點,不太舒服…”死柄木咬著包子側(cè)過頭去看他,似乎沒有想過“身體不舒服”這種事情會跟歐爾麥特掛上鉤。雖然自己更喜歡黑霧的傳送門那種快捷的方式,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但是和歐爾麥特一起上學也算是別有樂趣吧。我可是,有點期待的啊……但是也沒辦法了,死柄木狠狠皺了眉頭,咂咂嘴拿起東西出去了。“我又惹他生氣了,”歐爾麥特苦笑著對黑霧說,“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一直有點……”怎么回事?明明剛才非常心猿意馬的,現(xiàn)在卻覺得心里非常平靜。……只是請了幾天假,死柄木總覺得今天走在路上的氛圍不對,雖然是一如既往的進入雄英校園的那段路。他整了整自己的校服外套,不系領(lǐng)帶是平常作風,今天也沒有解開比兩顆更多的扣子,如果有什么失禮的地方,黑霧肯定出門前就替他整理好了啊,他不禁摸摸自己的臉,一如既往的觸感,那么這種怪異感是從何而來的呢?身邊總是突然沉默又突然嘈雜,總有走向前面去的人回過頭來看他。怎么回事?肩膀被撞了一下,有不認識的女生低著頭跟他道歉,他側(cè)開,然后就聽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