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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這里是主線NPC的家,有鬼也是跟游戲有關(guān)的,說不定大半夜給你個驚喜,就找到回溯石了呢?!?/br>田斌抖著嗓子,擠出來兩聲笑:“……呵呵?!?/br>大半夜出來能他姥姥的是驚喜嗎?別是‘驚喜’他同姓兄弟——‘驚嚇’就不錯了!·烈陽高掛在上空,照的周圍的林海熠熠反著金燦燦的光。看樣子已經(jīng)是中午了。大家不約而同回頭看,身后兩個人,人手一把大花傘,一頂綠,一把黃,傘上還在啪嗒啪嗒滴水。綠色那把印著——好美麗整形會所,進門是你,出門是范熱熱。黃色打著——陽光男科醫(yī)院,專治腎虧、腎虛、不孕不育,圓你一個夢!眾人:“……”牛逼牛逼,厲害厲害。越戈胳膊拱了下虞翊:“能換把傘嗎?”虞翊往上睨了眼他的綠傘,拉著臉問:“你要陽光男科醫(yī)院?”越戈抬了抬眼,幽幽嘆了口氣:“算了,不換了?!?/br>好美麗就好美麗吧,總比腎虛好。虞翊:“………”阿秀被虞翊牽著手,仰著頭站在他身側(cè),目光呆滯地看著那把黃色的傘。越戈抬手在她頭上摸了摸,忽地“嘖”了一聲。虞翊扭頭越戈:“我剛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br>虞翊:“?”越戈說:“我們一直被雨淋,為什么阿秀的身上是干的?剛才那個身上都是濕的?!?/br>他朝尸體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兩人靜了一秒,突然齊齊看向阿秀。阿秀冷不丁往后瑟縮了一下,被嚇得不輕,一雙大眼睛不安地看著他們。虞翊看了一眼越戈。他們一開始都忽略了一件事。·其他人是看不到那個女人的。只能看到變成尸體的男人,可阿秀是所有人一開始就能看到的NPC。如果阿秀和一開始進村的拉牛大爺一樣,都是引路NPC,屬于全部人都能看到的一類,這一點是可以解釋的通。但要是換一條思路——虞翊攥了下傘柄:“我們是玩家出現(xiàn)的BUG,阿秀是游戲出現(xiàn)的BUG?”他們作為玩家,卻身處在NPC才能看到的場景,阿秀作為NPC,卻活在玩家的場景中。越戈按了按皺起的眉心:“這么解釋是通,但感覺還是哪里不對勁……”游戲不應(yīng)該會出現(xiàn)這么多BUG的,撞一個就算了,連續(xù)翻車這種情況太奇怪。“阿秀?!庇蓠慈岷土四樕?。阿秀聞聲看著他。虞翊問:“現(xiàn)在的天氣怎么樣?”阿秀動了動手指,輕聲說:“太陽伯伯……出來了……”她能看到太陽。這一想法在虞翊和越戈腦中同時顯出來。虞翊忽地看向越戈:“你還記得進村前老頭說得嗎?”越戈垂著眼想了一下,抬頭一字一句道:“我問他‘天怎么這么陰’,他回我——”“習(xí)慣就好?!庇蓠戳闷鹧燮ず退麑σ暎熬退闶且返拇迕?,看到的天也是陰的?!?/br>阿秀是BUG的機率實在是太小太小,排除了這種情況,她……要么是通關(guān)兩樣道具的其中之一,要么是對游戲極其重要的NPC,后者的話,他們就必須推翻前面推測的關(guān)于吳曼青的線索,從阿秀身上找起。虞翊下意識捏緊了阿秀的手。在他經(jīng)歷過的兩輪游戲里,一旦回溯碑和回溯石是由NPC來擔(dān)任,第一輪越戈挖心才得到的回溯碑,沒人能確保NPC在刷新時會自動原地變成一個通關(guān)道具。這也就是說,阿秀萬一真的是通關(guān)道具的兩者之一,他阿秀吃痛地皺起秀氣的眉毛,但是沒說話。虞翊回過神,對阿秀道了聲歉。阿秀仍舊像往常一樣呆呆地看著他,眼睛緩緩眨了眨。越戈立在旁邊,深邃的眼瞳直直盯著他的側(cè)臉。下意識開口:“我們是不是——”虞翊扭頭看著他:“嗯?”越戈沉聲笑了下,痞氣地伸出手指在他下巴尖劃了一下。虞翊立刻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他:“干什么?”越戈笑著湊過來,舉在頭頂上的兩把傘碰了一下。雨滴帶著寒意落在虞翊手背上。越戈壓低嗓音,含著笑,問:“頂著不孕不育的感覺怎么樣?”虞翊拉著臉:“閉嘴?!?/br>就知道這傻逼張嘴沒好話。……拐過小路,面前是來時的行道。剛才門口坐著的村民全都不見了,深綠的樹葉打著旋兒落在地上,被雨水黏在石路上,周圍一時寂靜下來。什么聲音都沒有。哞——靜謐中傳來一聲熟悉的牛叫。虞翊和越戈冷不丁停住腳步,同時望向某個方向。·15分鐘后。老大爺驚恐地看著出現(xiàn)在面前的兩個人,嚇得手都不抖了,動也不敢動。老大爺糾結(jié)了一下,誠惶誠恐看著他們:“你們……還有事?。俊?/br>日你仙人板板呦!這奶奶的躲都躲不過!越戈一臉不要緊地擺擺手:“別緊張,又不能吃了你?!?/br>老大爺:“……”虞翊:“村里的學(xué)校在哪里?”老大爺迷茫了一下,瞇著眼想了半天,指著一個方向:“以前在那頭,現(xiàn)在都莫學(xué)校了,那都是早些年了,估計得有個七、八年了,出事之后學(xué)校就扒了?!?/br>出事?他腳在某處隨意點了點,轉(zhuǎn)了下傘柄。越戈忽地橫插進來。他笑著問:“出什么事?跟今天的冥婚有關(guān)嗎?”語氣很客氣,話帶著鋒芒,一針見血。老大爺手繼續(xù)抖:“……”這……這你他娘問的我就沒法答。老大爺無言片刻,嗓音沙?。骸笆裁词挛也荒芨嬖V你,這是村里人約好的,說了我就違了村規(guī)?!?/br>他望著剛才指著的方向,重重嘆了口氣。舊事隨同著學(xué)校最后一磚一瓦,被村人投進心口“現(xiàn)在那里是什么地方?”虞翊冷冷地問。“廟。”老大爺搓了搓手,寒氣入骨得冷,“蓋了座寺廟?!?/br>臨走前,虞翊又問了個問題。他問老大爺:“是誰提議給孩子建的學(xué)校?”老大爺哆嗦著摸出根煙卷,嚓——地劃了根火柴。徐徐吐著青煙:“吳大他媳婦兒,唉……他媳婦兒喲……”·雨漸漸停了,陰云仍密布在上空,遮擋著日光。唯一讓人慶幸的就是——草!兩把黃燦燦、綠油油的傘終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