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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墻上某個方向。越戈擰著眉心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高墻中央掛著一幅油畫,畫框比周圍的都大。畫中是一個穿著沉黑禮服的女人,半張臉被黑色的禮帽遮蓋,露出一只眼睛,高挺的鼻梁和一張發(fā)紅的嘴唇。女人的眼睛畫地很詭異。黝黑的眼珠幾乎占滿了整個眼眶,眼白寥寥幾筆勾了一圈,似乎是在怨毒地瞪著某個人。整幅畫的色調(diào)明顯要比剩下的突兀許多,膚色慘白如紙,嘴唇虞翊抬了下腳,往上登了一個臺階。然后又盯著畫,上了個臺階。越戈看著他:“?”虞翊眉毛皺了起來,指了指畫,問:“畫的眼睛是在跟著我們動?”越戈立刻邁到他的位置,半瞇著眼望向墻上的油畫。女人眼睛的位置還是剛才直視前方的姿勢。虞翊嘴唇抿了一下,咕噥一聲:“可能看錯了?!?/br>“親愛的?!备呖旱呐晱那胺浇羞^來。虞翊和越戈同時看過去。一個穿著沉紅色長裙的女人挽著一個燕尾服朝他們款款邁了過來。很典型的西方長相,湛藍(lán)的眼珠多情地望過來。應(yīng)該就是伯爵夫人了。伯爵夫人身旁還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看臉也是個西方人。穿著燕尾服的男人有點懵逼,可以說是被伯爵夫人拖著走了過來。夫人直接忽略了越戈身后的虞翊,走到她丈夫眼前,點了下頭。伯爵夫人嬌笑著碰了下挽著的男人,對著越戈說:“這是我的新情人,看看——”說著,她伸手,用纖細(xì)的手指挑起男人的下巴,吹了口氣:“——長得多英俊?!?/br>伯爵大人:“……?”虞翊:“…………”男人:“EXM???”燕尾服的外國友人可能第一次直面這么尷尬的場景。頂著滿眼綠光,顫抖了一下,試圖解釋:“那個……我我我不是……”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伯爵大人后退著向上邁了一步,把手摟在虞翊身上。伯爵挑眉笑了一聲,說:“我想還是我的情人更英俊一點?!?/br>他轉(zhuǎn)頭看向虞翊,問:“是不是,親愛的?”‘親愛的’不知道叫的是誰,但總有沒眼力介兒的人對號入座。虞翊拉著臉,瞥開眼。伯爵夫人自動接過話,露骨的視線在虞翊側(cè)臉打量了片刻,舌尖勾過艷紅的唇瓣,說:“也許我們可以互換情人,你覺得呢?”她直直看向越戈。越戈“啊”了一聲,轉(zhuǎn)頭笑著去看虞翊。虞翊臉繃得死緊,下一秒可能要殺人。越戈嘴角噙著笑,朝夫人搖了下頭:“我還是有點不舍得,夫人應(yīng)該能找到更好的情人。”伯爵夫人把視線從虞翊她側(cè)頭看了眼身邊年輕的男伴,又轉(zhuǎn)過頭對著伯爵:“今天是禮拜一,晚上8點別忘了一起來大廳打牌。”伯爵夫人拉著倒霉玩家從虞翊和越戈身邊路過,輕聲吐了口氣:“祝你們也玩的愉快?!?/br>一股惡臭的血腥味從伯爵夫人身側(cè)濃郁地傳過來,讓人很難忽略。虞翊冷著臉沒看她。越戈勾著唇目送她離開,迅速放下唇角。大門驟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先進(jìn)來的應(yīng)該是管家,看上去就比之前的假冒偽劣產(chǎn)品專業(yè)了很多。管家先生精神地朝伯爵鞠了一躬,指了下身后,恭敬道:“大人,這些都是夫人讓我找來一起打牌的人。”虞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掃了一眼。烏泱泱站著一堆一臉茫然的玩家,最少10個人。門還沒關(guān)上,一聲馬嘯傳了進(jìn)來。眾人紛紛回頭看過去。門口緩緩?fù)O乱惠v馬車,車夫從馬上跳下來,彎著身子把門打開。先下來了兩個人。都很眼熟。又是兩個煞星。謝卿廖紳士地彎起手等在馬車門前。車?yán)锾匠鰜硌笕挂唤?,很快下來了個女孩……呃,男孩。雪飛痕穿著裙子挽在謝卿廖的臂彎里,兩人走了進(jìn)來。雪飛痕走到虞翊和越戈面前,看了看虞翊,又看了看越戈。突然叫了聲:“父親。”虞翊:“……”越戈:“…………”作者有話要說:小羽毛三連擊:你結(jié)婚了?孩子都有了?還他媽包老子???越戈戈:???感謝在2020-05-1812:23:32~2020-05-2101:01: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白晝忽慢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80章抓痕虞翊看著聚在大廳里的玩家,在越戈耳邊冷哼了一聲。涼涼譏諷道:“這不像是要打牌,倒像是聚眾賭/博?!?/br>越戈:“…………”虞翊數(shù)了數(shù),這輪玩家是遇到過做多的一次,一共有18個人。不用回溯石和回溯碑通關(guān)讓大家對彼此少了很多警惕,加上被中斷的干擾光波。很多人都開始模糊地恢復(fù)記憶,大家此刻嗡聲一片,交談起來。雪飛痕指指墻壁前擺著的一架紅木座鐘,說:“現(xiàn)在是2點?!?/br>下午2點,又是一個奇怪的刷新時間。大家遇到過的游戲開局要么凌晨,要么早上10點之前。刷新到下午這個時間一來不是很好把握7天的時間安排,過了下午感覺一天就沒了。其次則是大家很難在進(jìn)游戲的第一天就能摸索清游戲早晨可能會觸發(fā)的劇情。也許是游戲瀕臨崩潰,最后這輪游戲處處彌漫著怪異的感覺。尤其是那副油畫。虞翊抬起眼看過去,油畫的眼睛處有一個很細(xì)微的變化。女人的眼珠緩緩朝他看了過來,眼神似乎透著某種莫名的怨毒。她在恨什么呢?虞翊抿了下唇,臉側(cè)貼過來一大片陰影。整個古堡都由昏黃的燭光點燃,陰影暗下去格外明顯。虞翊還沒扭過頭,清瘦的脖頸就被干燥的手掌貼上來。越戈在他脖頸上摩挲了一下,壓著嗓音說:“她動了?!?/br>虞翊“嗯”了一聲,抻著脖子和畫上的女人直直對視。女人的眼珠死死瞪著他,嘴角似乎出現(xiàn)了一個詭異的弧度。忽地,越戈伸手捂住虞翊的眼睛。“我們上樓?!彼吐曊f。虞翊沒動,冷著臉問:“干什么?”越戈把手拿下來,挑了下眉骨,說:“你別多想,我有個東西想給你看?!?/br>虞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