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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向源cao縱關(guān)系解雇換人。蘇遙平步青云,囂張跋扈。看上去著實讓人羨慕不已。可只有他知道……只有他知道……他的金主,是個什么樣的變態(tài)控制狂。歡呼的粉絲們被甩在了身后,低調(diào)的黑色奔馳車行駛在寬闊的泊油路上。離燈光越來越遠(yuǎn),離地獄……越來越近……蘇遙閉上眼睛,偷偷地試圖把手伸進褲兜里摸手機。可他的小動作卻逃不過周禮的眼睛。周禮微笑著說:“蘇遙,把手機給我。”蘇遙垂死掙扎:“我手機忘在公司了?!?/br>周禮說:“沒事,等我們回家,秦總會親自,好好地替你檢查一番,對嗎?”蘇遙毛骨悚然地xiele氣,掏出手機艱難地遞給周禮。一次兩次三次,他已經(jīng)放棄了拉攏周禮為自己所用的心思。汽車駛進別墅區(qū),停在一座花園洋房的院子里。夜幕籠罩著小區(qū)的花草樹木,天上只有幾點稀疏的星光。周禮帶著蘇遙走進房子里,微笑著說:“秦總,蘇遙回來了?!?/br>秦向源今年三十五歲,身材高大,英俊硬朗。一張臉上全是棱角,長眉低低壓著鳳目,鼻梁高懸,唇線鋒利。他在窗邊抽著一支雪茄,西裝還沒脫下,挺括的衣服包裹著他寬闊的肩膀,幾乎擋住了正扇窗戶能照進來的光。蘇遙看著秦向源寬闊如山的背影,心中慌得狂跳不止,眼睛時不時偷瞄周禮手中的手機。周禮把手機放在茶幾上:“秦總,我回去了?!?/br>秦向源淡淡地說:“嗯,你回去歇著吧?!?/br>周禮把蘇遙和手機交給自己的老板,微笑著結(jié)束了這一天的工作。偌大的客廳里,只剩下蘇遙一個人,緊張地看著秦向源的背影。他的金主……他的金主是個變態(tài)。秦向源把沒抽完的半支雪茄扔進了垃圾桶。一聲輕響。蘇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秦總……我……我……”秦向源看著茶幾上那個手機,說:“你有五分鐘的時間,自己交代干了什么?!?/br>蘇遙心里一涼,完了。秦向源緩緩走近,一米九的身高像座大山一樣,緩緩逼近纖細(xì)柔弱的小白兔男孩:“自己說,還是我慢慢問?!?/br>蘇遙眼淚都嚇出來了:“秦總,我……我錯了……我今天……玩了三個小時的游戲,還……還罵對手是傻X……”秦向源抬起大手,□□了擼瑟瑟發(fā)抖小白兔的頭毛:“我說過多少次?嗯?高考結(jié)束之前不許玩游戲不許玩游戲!這次月考全市退步多少名了?我看你是在娛樂圈玩野了,再退步一名,我封殺你!”蘇遙瑟瑟發(fā)抖中。反正金主發(fā)火的時候,裝傻就對了。秦向源拿起蘇遙的手機,來不及卸載的XX榮耀XX師XX求生赫然在目。蘇遙心驚膽戰(zhàn)眼淚汪汪:“秦總……”秦向源沒收了蘇遙的手機:“高考完再給你。”蘇遙說:“秦總……我……我……”秦向源陰森森地說:“再說一句就封殺你,給我過來好好刷題?!?/br>蘇遙心中哀嚎,被迫坐在書桌前開始做高中物理題。可是……可是他真的想上廁所?。?/br>第2章第二章第二章你不知道一個瀕臨高考的高中生一夜要做多少卷子,就像你不知道一個變態(tài)金主會怎么折磨他可憐的小貓咪。蘇遙咬著筆桿,耳朵里響著抑揚頓挫的英語聽力,瘋狂抄寫著函數(shù)公式。他想上廁所……嗚嗚……真的好想上廁所……秦向源端著一杯熱牛奶,慢悠悠地走進來:“做了幾套題了?”蘇遙尾巴都要炸毛了:“我……我……秦總……”秦向源放下熱牛奶:“喝了。”蘇遙忍著痛苦的尿意,淚汪汪地仰頭看著金主冷漠的臉。小寵物那雙亮晶晶圓溜溜的大眼睛里含著淚水,有些委屈,也有些不敢表達的小小怨恨。秦向源有些不知所措。沒收手機對網(wǎng)癮少年來說真的這么殘忍嗎?但變態(tài)金主是不會在小寵物委屈巴巴的目光下心軟的,他伸出罪惡的大手,捏了捏蘇遙的小脖子,面無表情地說:“喝了,做完這十頁五三再去我那里領(lǐng)手機?!?/br>蘇遙咬牙切齒地迅速灌下那杯酷刑般的熱牛奶,扔了耳機拽過五三,飛一樣地開始填選擇題。金主在他耳后陰森森地低語:“我請了家教給你檢查,敢敷衍了事就封殺你?!?/br>蘇遙不敢置信地委屈成了一個哭貓貓表情包。半小時后,終于交卷的蘇遙飛一樣地抱著五三沖進了金主懷里,委屈地當(dāng)場要表演一個嚎啕大哭。金主接過蘇遙的勞動成果,掏出手機用下巴指了指:“拿走吧。”卻只見他的小寵物對他狠狠呲來了呲小虎牙,緊接著飛一般地沖向了衛(wèi)生間。秦向源:“……???”蘇遙坐在衛(wèi)生間的浴缸里思考人生、秦向源敲敲門,面無表情地說:“給你二十分鐘整理情緒,然后乖乖睡覺?!?/br>他可憐的小貓咪憋尿憋的那么苦,一定覺得很傷面子。青春期的小屁孩都這么迷之要面子嗎?蘇遙捂著臉,幻想自己變成超人一腳把那個老變態(tài)踹出小區(qū)。他蹲在浴缸里,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么淪落到這個境地的。他蘇遙,一個天生貌美又聰明的人間小妖精,到哪兒不是人見人愛屁股后面追求者排成串。為什么要想不開勾引一個老變態(tài)?他就該知道,三十五歲還沒談過戀愛的有錢老頭絕對是哪里有問題,不是身體有問題就是心理有問題。可他當(dāng)時居然什么都沒想,被那個英俊老男人拿錢砸人的姿勢帥得頭暈?zāi)垦?,傻乎乎地掉進陷阱里,從此成了老男人手心里的可憐小貓咪,每天在封殺的威脅下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蘇遙想起了那一夜,他囂張地用啤酒瓶子打爆了要某個要對他動手動腳老導(dǎo)演的頭,老導(dǎo)演捂著腦門抱頭鼠竄,歇斯底里地吼:“蘇遙你給我等著!”蘇遙害怕了,跟著老導(dǎo)演要沖出包間,打算把那臭老頭拎回來再揍一頓,最好扒光衣服錄個視頻,威脅那臭老頭“你敢對付我我就讓你的果照上頭條”。可他的腦袋剛探出包間,就看見他的上上司大老板秦總領(lǐng)著一幫人穿過走廊。秦總停下腳步,銳利的目光掃過這片狼狽的鬧劇,沒有開口。臭老頭捂著鮮血直流的腦袋:“秦總,今年這批練習(xí)生您真的要管管了,演技不好還一點都不聽指揮,說急了居然連導(dǎo)演都揍。還有沒有點規(guī)矩了?”秦總銳利的目光瞄向了蘇遙。蘇遙被那可怕的眼神一掃,腿一軟差點站不住。不止是害怕。就是……就是……小心臟怦怦跳,不敢看,又喜歡的那種軟。一米九的秦總比模特還要高,充滿棱角的臉不像公司的小演員們那樣英俊得囂張濃艷,但是別有一番說不清的荷爾蒙,令人沉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