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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堆話他到底聽懂了沒?秦向源惡狠狠地搶走了小貓咪的小蛋糕:“寫作業(yè),段考要是成績退步了小心屁股?!?/br>蘇遙不敢置信地看著某個貓口奪食的大總裁:“可……可那塊蛋糕我都咬過了!你還搶!”秦向源拿著蛋糕去甲板上吹風,在心中默默思考著蘇遙的未來。接下來的一年里,蘇遙都不能接工作量太大的活動,還要小心躲著媒體記者的□□短炮。蘇遙還小,什么都不懂,還不明白懷孕的意義。可秦向源是個成年人,是一個有足夠理智和人生經(jīng)驗讓他做出正確判斷的成年人。蘇遙剛出道,陰差陽錯靠網(wǎng)劇有了點名氣,又正是接在靠徹底躋身流量的關(guān)口上。這時候躲起來生孩子,想再火就更難了。秦向源如果真的在意蘇遙的事業(yè),就該勸蘇遙把孩子拿掉。可他做不到,他看著蘇遙鼓鼓的小肚子,看著他的小妻子因為懷孕而委屈巴巴困倦慵懶的模樣,想起一個屬于他們的生命正在蘇遙的肚子里活潑地慢慢長大,他就能聽到自己心里狂喜的歡呼聲。他的小貓咪懷孕了,為他揣上了一只小崽崽。他怎么舍得失去那個孩子,他甚至已經(jīng)買好了孩子從出生到上小學會用到的所有東西。蘇遙太小了,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不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事,不知道什么事可以從頭再來什么事人生中只有那么一次機會。海浪拍打著船舷,秦向源因為劇烈的罪惡感而有些暈眩。他讓一個原本前途一片黃光明的漂亮男孩,還沒長大就懷上了他的孩子,可他卻沒有后悔,甚至不想去彌補這個錯誤。秦向源回頭,看著船艙里乖乖背單詞的蘇遙,在玻璃上看到自己陰冷可怖的臉。他的臉,看上去真像個變態(tài)。第25章第二十五章第二十五章蘇遙消失在公眾視野的第六周,的第一版預告已經(jīng)快要處理完了,劇方不敢催沈天王,只好不停地明示暗示,請沈天王快點把曲子錄好。沈凌玹卻依舊那副淡然平靜的模樣,下定了決心要等到他最想要的那個聲音。這一天,沈凌玹自己在家里寫伴奏的曲子,忽然有客人不請自來。是林天晴。林天晴踩著高跟鞋,款款走到鋼琴旁,一雙美目擔憂地看著沈凌玹:“沈哥,劇組那邊……”沈凌玹被擾亂了作曲的心緒,又不好對著林天晴發(fā)火。他揉了揉額角,說:“我有分寸。”林天晴深吸一口氣,說:“沈哥,蘇遙的嗓子壞了,你再等下去也是沒有結(jié)果的?!?/br>沈凌玹說:“我知道他受傷了,兩個月的時間足夠他恢復聲音來錄這首歌?!?/br>林天晴咬咬牙,從包里掏出走門路拿到了蘇遙診斷證明:“沈哥,蘇遙不會來錄這首歌了!”沈凌玹微微皺眉:“這是什么?”林天晴說:“蘇遙的嗓音雖然恢復,但是兩年之內(nèi)都不能再唱歌了,除非他愿意為了錄這首歌,徹底毀了他的嗓子!”沈凌玹看著那張診斷證明,沉默了很久。林天晴焦急地說:“沈哥,你還要再這樣等下去嗎?整個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你在等蘇遙,蘇遙自己難道會不知道?他根本不在乎你的付出,那個囂張的小屁孩兒根本不在乎你的歌?。?!”沈凌玹抬頭淡淡地看了林天晴一眼:“天晴,你太激動了。”林天晴驚愕地看著沈凌玹,有些不知所措:“沈……沈哥?”沈凌玹應(yīng)該是很討厭蘇遙的。蘇遙是沈凌玹的情敵,是這輩子唯一讓沈凌玹感覺到壓力和痛苦的情敵。沈凌玹應(yīng)該和她一樣歇斯底里地痛恨著那個囂張美艷的小東西,和她一樣憤怒瘋狂地想要讓那個靠爬上秦向源的床就一步登天的小賤人狠狠摔進塵埃里。可沈凌玹為什么要那樣看著她。那雙清溪一樣淡漠沉靜的眼睛里,映著她猙獰狼狽的臉。林天晴慌忙捂住臉,喘息著恢復自己的情緒。沈凌玹輕聲說:“你說的有道理,如果蘇遙的嗓子需要兩年的時間才能養(yǎng)好,那他斟酌利弊,可能不會再來錄音了?!?/br>林天晴手足無措地看著沈凌玹:“沈哥……”沈凌玹說:“我會再尋找合適的人選,如果沒有,我自己也可以完成這首歌。但是我答應(yīng)了要等蘇遙兩個月,就一定會等到那一天?!?/br>林天晴緩緩收斂著自己差點失控的情緒,低聲說:“沈哥,我知道你把音樂看得比命還重,但是……但是……我不想看著你被人在背后說閑話……”沈凌玹說:“有人在我背后說的話,我聽不到,也不會影響到我的心情。如果有人當著我的面胡說八道,我會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天晴,我不想聽,你也不要說,這些事不會給我的音樂帶來任何好處,你明白了嗎?”林天晴不明白。沈凌玹見到秦向源對蘇遙寵溺的樣子,明明痛得眼眶都紅了,為何還要為了他的音樂,連情敵都百般縱容忍耐?可林天晴不能忍。她有著一張全球最美女性排行前十的臉,身材氣質(zhì)完美得無懈可擊。她是國內(nèi)娛樂圈里的流量女王,粉絲早已破億,演戲部部爆紅。多少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可她百般心機卻抵不過那個小男孩臭著臉戳在秦向源胸前的一根手指。林天晴這一生毀過很多人。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娛樂圈老資歷演員,和她同期的花旦型競爭對手,還有那些千嬌百媚想要擠開她上位的小新人。蘇遙甚至比那些愚蠢的小新人還要天真可憐,要毀掉這樣一個人,又有什么難的呢?林天晴眼底的不甘慢慢散去,踩著十二厘米的細高跟身姿聘婷地走出了沈凌玹的家。被林天晴這樣一打擾,沈凌玹也沒了繼續(xù)寫歌的興致。他握著手機在手心里左右翻轉(zhuǎn)著把玩了一會兒,還是給蘇遙打了個電話,他想親自問問那個小新人,到底有什么打算。電話響了兩聲,很快就被接通了。沈凌玹說:“蘇遙,我們談?wù)?。?/br>電話那頭卻響起了秦向源冰冷低沉的聲音:“蘇遙在上課?!?/br>沈凌玹微微皺眉。秦向源說:“沈凌玹,歌的事我的人應(yīng)該找你商量過了,蘇遙的身體狀況不允許他接這個工作。”沈凌玹說:“秦向源,蘇遙是你的情人,不是你養(yǎng)的寵物,你沒資格替他決定他的人生?!?/br>秦向源抬頭,隔著一道窗戶看著書房里的小貓咪。那個乖巧漂亮的男孩正皺著眉咬牙切齒地做化學題,家教耐心地指導著他該如何靈活背熟化學公式。那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小貓咪。他憑什么不能決定蘇遙的人生?秦向源說:“我是蘇遙的監(jiān)護人,我說了算。”這不是沈凌玹第一次和秦向源不歡而散。但這一次,沈凌玹真實感受到了秦向源的怒火。沈凌玹靠在鋼琴上,低喃:“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