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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宴笑笑,說:“蘇遙,你嗓子恢復(fù)的不錯?”蘇遙下意識地想起自己是從耳鼻喉科出來的,頓時多了兩分底氣:“多謝你關(guān)心?!?/br>周清宴輕嘆一聲:“可惜沈凌玹等了你兩個月,卻沒等到你去錄歌。”周禮心里一涼,完了。蘇遙僵住了,聲音控制不住地大起來:“你……你說什么?什么兩個月?你……你別騙我!”周禮不敢再讓蘇遙多呆,急忙拉著蘇遙離開。周清宴一臉驚訝:“沈凌玹為了讓你唱他的新歌,強(qiáng)硬地把錄音時間推遲了兩個月,你沒有收到消息嗎?”蘇遙猛地掙開周禮的手,狂奔回周清宴面前,怔怔地問:“你……你怎么知道的?”江河不知所措地看著兄弟傷心憤怒的樣子,急忙捏著蘇遙的肩膀:“蘇遙,整個娛樂圈里的人都知道了,我很早就想告訴你,一直沒找到機(jī)會。你……你不知道嗎……”蘇遙不知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像個小傻子一樣開開心心地活在秦向源給他的牢籠里,與世界隔絕,把全部的人生交給了秦向源掌握。他以為自己倒霉,錯過了那首很好很好的歌。他想通了,認(rèn)命了,忍痛扔掉那份不舍,努力去想未來或許還有這樣的機(jī)會,努力不要讓自己太難過。他不知道沈凌玹會等他兩個月,他不知道他其實還有機(jī)會去錄那首很喜歡的歌。他活在秦向源的金絲籠里,每天蹦蹦跳跳地取悅著自己的主人,就這樣錯過了他或許會光芒萬丈的人生。蘇遙沉浸在秦向源溫柔霸道的掌控中,他迷戀著那個男人給予他的一切,放任自己毫無斗志地沉淪在了秦向源十億美金的生日禮物中。直到現(xiàn)在,蘇遙才忽然明白自己過去的那幾個月到底窩囊狼狽成了什么模樣。他被秦向源掌控著,不能出門,不能規(guī)劃自己的時間,甚至不能和朋友通個電話。這樣畸形的生活明明可怕得快要進(jìn)法制欄目了,他卻美滋滋地淪陷其中。蘇遙神情恍惚地看著這座醫(yī)院。如果他真的開始享受這樣的生活,那他以后的人生會變成什么模樣?做一只沒有靈魂的金絲雀,被主人豢養(yǎng)著,生下一個接一個的孩子,直到容顏老去羽毛掉光,再被主人無情地扔掉?秦向源很寵他,真的很寵很寵他。可寵愛和愛情是不同的,那個男人從來沒有平等地對待過他,理所當(dāng)然地替他安排著全部的人生,甚至連選擇的權(quán)力都不給,若無其事地就替他拒絕了沈凌玹的歌。蘇遙開始害怕,他那顆被愛情沖昏掉的小腦瓜里終于裝進(jìn)去一點正常人的思維邏輯。這樣不對……這樣真的不對。把自己的命這樣毫無防備地交到另一個人手里,是有主角光環(huán)的沙雕愛情故事主角才敢做的事。他怎么敢……他怎么敢這樣信任秦向源。周禮拉著神情恍惚的蘇遙快步上車,有些擔(dān)憂地微微皺著眉,開車把蘇遙送回家。他曾經(jīng)提醒過秦向源,蘇遙早晚會知道這件事。沈凌玹頂著制片方的合同壓力硬生生扛了兩個月,鬧得人盡皆知,蘇遙怎么可能永遠(yuǎn)被埋在鼓里?當(dāng)時秦向源沉默了一會兒,說:“不管他有什么反應(yīng),哭也好,鬧也好,總歸會鬧完的?!?/br>可蘇遙沒有哭也沒有鬧,只是呆呆地看著車窗外飛快倒退的風(fēng)景,精致的臉上是茫然絕望的神情。周禮給秦向源的助理發(fā)了條消息:“請秦總立刻回家,特級警報?!?/br>秦向源酒還沒醒,摸索著披上外套沖下樓,讓司機(jī)快點送他回家。他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心中卻隱約翻涌著濃烈的不安。或許是酒精還在腦子里搗亂,或許是虧心事做了太多。秦向源慌得手都有點抖,哆哆嗦嗦地給周禮打電話。電話接通,周禮低聲說:“秦總,您好些了嗎?”秦向源心里發(fā)慌,語氣卻依舊平靜冰冷:“什么事?”周禮說:“蘇遙知道沈凌玹等他兩個月的事了。”秦向源頭痛欲裂,低沉的聲音中帶了怒氣:“誰告訴他的?”周禮停頓了一會兒,說:“對不起,秦總。今天在醫(yī)院遇到了周清宴,我沒來得及把蘇遙帶走?!?/br>秦向源深吸一口氣,氣得額頭青筋直跳。周清宴這個瘟神!秦向源說:“蘇遙現(xiàn)在什么狀況?”周禮看了一眼屋里,低聲說:“沒什么狀況,在喝飲料,就是有點……情緒低落?!?/br>屋里的蘇遙抱著大瓶可樂悶悶地喝著,眼里好像含著淚,但也沒真的哭。周禮說:“秦總,我在花店給您訂了一束紫風(fēng)信子,建議您拿上花再回來?!?/br>面對一個絲毫不懂得處理夫妻關(guān)系的蠻橫上司,周禮非常及時地讓自己成為了一個情感咨詢專家。紫色風(fēng)信子,代表著歉意和強(qiáng)烈到嫉妒悲傷的愛情。秦向源的頭顱里還帶著醉醺醺的痛,他不懂這些花的講究,沉聲說:“我知道了?!?/br>半小時之后,秦向源拿著花,披著外套,帶著一身酒氣踉踉蹌蹌地沖進(jìn)自己家里。蘇遙坐在床頭上吃零食,眼眶紅紅的,不肯看秦向源一眼。秦向源把那一大束風(fēng)信子蠻橫地塞進(jìn)蘇遙懷里,在半醉中不受控制地胡言亂語:“拿著,花里有張卡,不限額隨便刷,不許再跟我鬧脾氣?!?/br>蘇遙要被這個不要臉的老醉鬼氣瘋了。明明就是秦向源故意瞞著他不讓他有機(jī)會選,這老男人卻開口就責(zé)怪他鬧脾氣。蘇遙一開口就掉下淚來,哭著把花砸在秦向源頭上:“我不要你的破卡!我又不是你養(yǎng)的寵物?。?!老變態(tài)?。。?!”秦向源被砸得有點頭暈,他還醉著,不知道該做點什么反應(yīng)最合適,于是本能地把窗臺上縮成一團(tuán)的小貓咪緊緊摟在懷里,蠻橫地說:“那你想要什么?天上的星星?我的私人收藏室里存著塊隕石,這就讓人送過來。”蘇遙哭得更委屈:“我不要星星……嗚嗚……我才不要一塊破石頭……嗚……”秦向源不知所措地看著懷里哭成一團(tuán)的小貓咪,手忙腳亂地抱著坐在沙發(fā)上,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冷水。蘇遙委屈著,迷茫著,一邊痛恨秦向源蠻不講理地cao控他的人生,一邊絕望無助地責(zé)怪自己竟沉浸在其中。他失去了一個和天王合唱的機(jī)會,卻不知道該責(zé)怪誰。秦向源灌下去兩杯冷水,酒醒了大半,定定地看著懷里小貓咪。小貓咪看上去委屈壞了,滿臉都是淚,哭得一抽一抽,睫毛濕漉漉地顫抖著,細(xì)白的手指緊緊攥成小拳頭,腳趾也在襪子里蜷縮著。秦向源慢慢地?fù)崦K遙顫抖的耳朵,半醉半醒中說不出太好聽的甜言蜜語,只能盡量溫柔地說:“遙遙,你到底想要什么東西,我什么都有?!?/br>蘇遙哭得一抽一抽,斷斷續(xù)續(xù)地抽噎著:“我……嗚嗚……我要你像個正常人一樣,行不行……嗚嗚……嗝……”秦向源愣了愣:“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