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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一起了!”盧唯趕緊搶過話頭,讓孟承英來不及拒絕:“他和我們都說了,然后就在那里坐著一杯一杯地往下灌酒啊,我們攔都攔不住,結(jié)果他自己直接把自己喝得沒聲了。我看他挺后悔的,我們也都說過他了……”盧唯這話其實并不假,也不是幫著歐羿騙孟承英。那天歐羿找他們喝酒,就是為了求婚壯膽,而他的朋友們也基本都知道,這兩天都等著他的好消息。沒想到在他們眼里任勞任怨懂事體貼的小孟居然會拒絕歐羿,這讓他們都驚掉了下巴。“不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一個人搖頭,“你看小孟對你那么好,結(jié)果最后居然不愿意和你結(jié)婚,這是為什么?”“還有什么為什么?”另一個人接話:“你看看歐總平時干的什么事,要我是小孟我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我們在外面找是因為沒有人對我們好,你說你這是圖什么?”盧唯痛心疾首:“我都勸過你,結(jié)果你一邊把人家當正房一邊在外面納妾?!?/br>歐羿半天沒說話,就是喝酒,最后瞪了他們一眼:“你們懂什么?!?/br>孟承英一聽盧唯像是來勸自己的,立刻就想拒絕。結(jié)果那邊盧唯像是換了個安靜的地方,然后才小聲說:“我也不是來勸你和他復(fù)合的,畢竟這都是你們的事情,我們外人也不好插嘴?!?/br>“主要是吧,那個彭孟平,你還記得嗎?”孟承英回憶了一下,道:“記得,怎么了?”“他一直覬覦歐總,今天歐總喝多了,我們也沒辦法開他家門,肯定要把他送到酒店去。我估計著他到時候就要找什么借口一個人送歐總,我們也沒理由攔,到時候……”這倒是孟承英沒想到的。他有點發(fā)愣:“?。课铱此麑ξ夷菢舆€以為他恐同呢?”“那怎么可能?!北R唯苦口婆心:“他平時標榜什么自己家里當兵啊,說得自己好像是個鋼鐵直男的樣子,其實那都是他裝的,他這樣其實在圈里特別吃香,很多人都喜歡這種看上去陽剛的?!?/br>孟承英不知該怎么描述自己古怪的心情,索性陷入了沉默。“你要不還是來接一下歐總吧,就假裝是你們又和好了就行?”那頭盧唯替他出主意。“行吧……”最終孟承英還是為難地答應(yīng)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想,我就當是為了保護歐總的不知道有沒有的貞cao了。第13章孟承英的輩分,其實是個奇葩。本來孟乾和在京城的地位也已經(jīng)很高了,之所以叫他孟少,也不過是因為現(xiàn)在的人互相恭維,多小的公司的老板都能稱之為“總”。大家怕這么稱呼孟乾和太過寒磣,于是尊稱他一聲孟少,畢竟孟家家大業(yè)大,到現(xiàn)在第三代也只有這么一個少爺。而孟承英又是孟乾和的堂叔……孟老爺子,也就是孟乾和的親爺爺,在孟家是宛如定海神針般的存在。他有個親弟弟,因為早年和孟老爺子一同打仗時留下了傷,導(dǎo)致他快五十歲才有了孩子,而后來也因為舊傷早早就去世了。因為他這傷是為了保護孟老爺子受的,孟老爺子自然更把他這個留下的孩子看得如珠似寶,生怕因為沒爹而委屈了他。還好孟承英自己能約束自己,這才沒被養(yǎng)歪。因為疼愛這個孩子,孟老爺子不僅什么都想著孟承英,有好東西都先給他送一份,而且他還勒令孟家的人,叫他們不許冷待孟承英,要像對長輩一樣對他。不過孟承英并沒有聽同齡人管自己叫叔叔的愛好,私底下還是和其他人互稱姓名,這才導(dǎo)致他思考了一會才想出孟乾和該叫他堂叔。聽了這話,彭孟平的臉當下就綠了。他用手指著孟承英“你你你”了半天,最后還是梗著脖子死鴨子嘴硬:“不可能!你才多大,怎么可能是孟少的堂叔!”他最開始還只是不愿面對現(xiàn)實在強行爭辯,沒想到他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振振有詞:“我從來都沒聽過你的名字!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不是瞎說的?”孟承英眨了眨眼:“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我有什么必要浪費時間向你證明?”他一向?qū)@種毫無必要的爭執(zhí)沒什么興趣,也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上面,只是繞過彭孟平,準備把歐羿架起來。彭孟平也不能確定孟承英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其實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有點害怕了,并不敢去阻攔孟承英,但是還是拉不下臉面,只是在旁邊嘀咕著:“我和孟少出去玩的時候可從沒聽他提起過你……”孟承英沖歐羿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他轉(zhuǎn)過頭,表情儼然是有點興奮的樣子:“真的?孟乾和他還和你出去過?”其余人都不理解孟承英突如其來的興奮是因為什么,而這原因也只有孟承英自己知道。孟乾和只比他小一歲,卻要喊他一聲堂叔,這本來應(yīng)該是很好玩的事情;但是孟乾和平時作風老成持重,就算孟承英拿這件事故意去逗他,也沒見他有什么比較劇烈的反應(yīng),這讓孟承英一度以為他就是個這樣宛如一潭死水的性子。可是今天不一樣——根據(jù)他對彭孟平以往的印象,他可以判斷出彭孟平去“玩”的地方基本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場合。在孟承英的記憶里,孟乾和只會出現(xiàn)在什么公司會議室和正經(jīng)酒會之類的地方,而一聽說孟乾和和彭孟平出去“玩”過,孟承英一下就提起了興趣。他把自己剛剛那句“我有什么必要浪費時間向你證明”完全拋之腦后,拿出手機就按了通訊錄上的一個號碼,還體貼地開了免提。在等待那邊接聽的過程中,孟承英好心地和彭孟平說:“喏,我這就給你的孟少打電話?!?/br>一時間整個包房都寂靜下來,眾人的目光都盯著那只正在撥號的手機。很快那邊就接起了,孟承英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彭孟平,笑了一下,故意喊:“侄子啊?!?/br>那邊背景很安靜,應(yīng)該是在公司或者家里。電話里傳來一聲輕笑,雖然聲音不大,但是不知為何讓人能聽得一清二楚。接著那邊的人說話了,音色冷淡語調(diào)沉穩(wěn),讓人一聽整個大腦都能清醒起來,但是又偏偏因為語氣里帶著點微微的笑意,聽起來就像是冬日凍結(jié)成冰的小溪終于融化出了些許春水:“嗯,堂叔。”孟乾和咬字很清楚,尾音也沒有上揚,反而是每個字的末尾都像是在下沉,穩(wěn)穩(wěn)的,卻無端讓人能聽出他的好心情來。“我這開著免提呢,就長話短說?!泵铣杏⒄f:“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彭孟平的?”融化出春水的小溪好像又凍上了,孟乾和語氣淡淡的:“……誰?不認識?!?/br>孟承英沖彭孟平聳了聳肩,一瞬間房內(nèi)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彭孟平身上。他脖子上青筋都凸起了,臉憋得通紅,下頜緊鎖,咬肌高高凸起著。他看了眼孟承英的表情